“啟功的字？”高國良現在不敢確定了，吳冠中的畫都有，這啟功的字說不定真有呢。“國濤，我知道了。”
高國良打了電話給高蘭，沒人接，可能在開會，又給高佳發了一條資訊。
“啟功，好耳熟啊。”
高佳嘀咕啥啟功的字，上網查了查，高佳這是真的，姐夫如同真有這位的字加上吳冠中畫，哎，李靜怡這個小丫頭真的不需要努力，光是這兩樣嫁妝就夠一般人努力半輩子甚至一輩子了。
啟功字可不便宜啊，姐夫就算手裡是一小字帖，三五十萬還是可能的，加上吳冠中的畫。“先問問姐夫怎麼回事。”
“姐夫。”
正在和李靜怡喂小馬的李棟，接到高佳電話還當時高國良到家了。“佳佳，爸到了家？”
“剛到家了。”
“靜怡別鬧，小心小馬撞到你。”
小馬雖小，可力氣卻不比李靜怡小啊，李靜怡用食物逗小馬又離著這麼近挺容易撞到的。
“嘻嘻。”
李靜怡一轉身躲到李棟身後小馬對著李棟這邊跑來，無奈李棟只能擋住小馬。“小調皮，你小姨電話別鬧。”
“哦，小姨。”
“靜怡又調皮了。”
“沒有啊，我和爸在玩呢。”
李靜怡把草料扔下小馬全跑了過去。
“靜怡你把電話還給姐夫，我有事要和姐夫說。”
“哦。”
“爸，小姨有正事找你。”
李棟接過電話。“佳佳啥事？”
“姐夫，我聽說你手裡還有一幅啟功的字？”
“是啊，這是和畫一起的。”
李棟說道。“前些天落在一朋友家，我已經給他打電話，過些天就送回來了。”
“正好一畫一字當嫁妝也算一雅事。”
高佳佳一聽，心裡都有些羨慕小靜怡了，這一字一畫少說一百幾十萬啊。“姐夫，你這樣靜怡壓力很大的，上午小丫頭還跟我說，她不想努力了。”
“小姨。”
咋出賣自己啊，下次再不跟小姨說了，李棟聽著一樂。“真的，閨女，這話爸聽著驕傲啊。”
“噗嗤。”
高佳佳不知道咋說好了，這一對父女啊，真是活寶了。
“嘻嘻。”
果然是我親爸? 李靜怡嘿嘿笑。“小姨? 唉，你可要努力了? 我問了公公? 最多兩床蠶絲被當嫁妝。”
“小調皮，皮癢癢了吧。”
還調戲起自己來了? 高佳心說回來讓你知道小姨的厲害。
高佳心說，李棟這個朋友到底是啥人? 一下送了兩樣價值不菲東西。“姐夫? 這畫和字你什麼時候收到的？”
“十多年前吧。”
隨口一扯，太近了，高蘭能不知道，這不可能瞞過高蘭? 高佳只要找高蘭一對就得露餡? 十多年這可就不好說了，那時候兩人雖然親密沒到形影不離啊。
十多年前，那樣話就沒問題了，畢竟那時候高蘭一個大學生，誰還能想到能成為高新區的領導啊。高佳掛了電話給高蘭打了過去? 說明了情況。
高蘭得知多了啟功的字，眉頭皺的更深了。“十多年前？”
“真是她？”
“姐? 你知道誰送的。”
“行了，這事你別管了。”
高蘭這下不光光對字畫是不是她送的有些猜測? 還對李棟和曲天等人認識多了一絲好奇，按理說李棟和曲天沒啥交集啊?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那倒是奇怪了。
高蘭嘀咕? 難道真和靜怡說的? 他爸變了，算了，不想這些沒的有的事情了。
李棟正和閨女打野果，變，肯定沒變啊，這貨玩起來和個大孩子沒啥區別。“明天給你做糖葫蘆。”
“嗯嗯，爸，咱們多打點，我明天在大樹下襬個糖葫蘆攤子。”
“行啊。”
這閨女都要自己賺錢了，多好啊，這片山坡山楂樹還是不少的，父女倆不到一小時就到了六七斤山楂。“差不多了。”再打天黑了，下山路都不要走了。”
回到農莊，李棟燉著野鹿肉切成片，加上酸白菜，豆腐，搞一鍋子放在小火爐上燉著冒泡泡，一股股香味，再弄兩小菜，一缽子饅頭，砂鍋裡燉的牛肉蛋花粥弄上來。
“靜怡幫爸拿個竹墊子放粥。”
“好嘞。”
“好香味啊。”
“那是熬煮了一個來小時呢。”
李棟先給閨女盛了一碗牛肉粒蛋花粥，香味四溢，再來一大饅頭。“快吃肉，這可爸燉了一下午的。”
“真香。”
父女倆都是肉食動物，沒一會，野鹿肉就吃的差不多了。“爸，你多吃天豆腐，蛋白質多。”
“閨女，你也多吃點，學習挺累的，多吃蛋白質好。”
“這是我的肉。”
“我先看到的。”
“不，我先看到。”
李靜怡突然指著門口。“媽，你咋來了。”
“誰？”
李棟一扭頭，李靜怡立馬把鍋裡最後一塊鹿肉塞進自己嘴裡，小嘴燙的直吸溜。
“李靜怡同學。”
“李棟同志，你想做啥？”
“撓你癢癢。”
“啊，不要啊，投降投降，我碗裡還有一塊肉。”
何止一塊啊，粥裡埋了至少五塊鹿肉，好啊，李棟目瞪口呆，閨女這是暗度陳倉啊。“嘻嘻。”
父女倆鬧了，吃完晚飯，分工。“我刷碗，你刷碟子。”
“嗯。”
兩個洗刷好碗筷，李靜怡做作業，李棟本來想問問要不要輔導，李靜怡小眼神怪怪看著李棟，翻了翻自己的練習冊，奧數，算了，我是教語文的，這不是我的職業範疇。
李棟老老實實挖山楂核了，閨女多數時候還是保暖小棉襖，不過總有些時候漏風。“唉，我太難了，閨女太聰明啊。”
李靜怡寫好作業也加入了，山楂除籽工作，處理好清洗一下晾曬。
“行了，明天找你衛國爺爺問問，咋弄糖葫蘆。”
“爸，你不會嗎？”
“你當你爸全能啊。”
李棟笑說道。“我給你鋪床睡覺了。”
“嗯。”
可惜大聖不在，不然還能多摘一些山楂的，還有其他高處野果也能摘到。
“爸，我那些同學都說你賣的野果子味道特別好。”
“是嘛，可能這片山林環境好吧。”
李棟心裡犯嘀咕，難道東西跨越時空還能發生變化不成，一個說好，兩個說還能說巧合都說好吃，這可就有點問題了。
“或許是那個時代的東西好吧。”
李棟嘀咕，這一次過去的想想帶點啥，過年給小娟衣服鞋子都有了，再帶一些煙花鞭炮，再弄一串彩燈，電瓶要搞一個，至少看迎春晚會的時候不能斷了電。
攝像機，錄影機帶上，瓜子花生帶一些，還有肉給大家的得多帶一些，打定主意多帶著吃喝玩樂的，好好過一個春節。
“爸，你睡了。”
“睡了。”
“哦。”
第二天一早，李靜怡就爬到李棟床上鬧騰李棟。“咋起來這麼早？”
“爸，不早了。”
被李靜怡拉起來做了一套廣播體操，活動一下，李棟喊來衛國叔請教製作糖葫蘆，還弄了一老式炸米花機，炸起了米花。
沾了米花糖，小丫頭還真搞了一小攤子，擺放在一個小磨盤上，還讓李棟幫著錄了一段發到朋友圈，好別說不少點讚的。
這不還有一些來玩的大學生，年輕男女過來買米花糖和糖葫蘆，別說賣了不少呢。
“你小姨一會過來。”
“啊？”
高佳總算休息了，看到李棟朋友圈發的影片，立馬決定了過來吃糖葫蘆，小靜怡做的糖葫蘆啊，能不好吃。
“柳青，快點。”
“來了，來了。”
兩人到的時候，李靜怡的糖葫蘆都賣了大半了。
“靜怡。”
“二塊錢一串，概不賒賬。”
李靜怡趕緊拿牌牌舉起來，高佳和柳青見著笑的前俯後仰。“墨跡還沒幹呢，小摳門，你爸不是給你準備百萬彩禮，咋還這麼摳門啊。”柳青忍不住捏捏李靜怡小臉蛋。
“我只想自力更生，咋這麼難呢。”
李靜怡一臉哀傷。“我這麼優秀，還攤上一個富爸爸，老天啊。”
“佳佳，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嘻嘻。”
李靜怡這一鬧，高佳對字畫的事倒是看淡了不少，小靜怡沒受啥印象，還是那個小靜怡。“小姨，我給你留了更好的。”等著柳青吃上糖葫蘆，李靜怡偷摸小聲說道。
柳青咔的一聲，愣愣看著李靜怡。“傷心了。”
鬧了一會，高佳才問起李棟呢。“我爸在菜園忙呢，今天工人過來搭設大棚，我把在那邊監工，小姨你來的時候沒見著嗎？”
“沒注意。”
正說話李棟回來了。“佳佳來了。”
“為了彩禮的事吧，你放心，我給你準備了。”
噗嗤，柳青忍不住噴了，這一家鬧啥呢。
“姐夫，你給佳佳準備啥彩禮。”
“三塊錢夠不？”
三塊錢，柳青愣住了。“姐夫，你這個太摳門了，你們可真是父女倆啊。”
高佳本來當開開玩笑的，可一聽三塊錢，自己咋說也是美女，咋的三千吧，三塊，只夠買一串糖葫蘆的。“姐夫，別開玩笑。”
“真是三塊。”
李棟一臉正經沒開玩笑樣子，高佳不知道咋的，鼻子一酸，十多年姐夫這是不愛自己了，咋的，只給三塊錢嫁妝，有了閨女忘記小姨子啊。
高佳的樣子有點小嚴肅，李棟心說咋了，生氣了。“走，帶你看看三元鈔票去。”
“姐夫你咋這麼逗啊，三元鈔票。”
“蘇三元？”
高佳一下反應過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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