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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千八人槍到現在的一萬人馬,對楊天風來說也遠遠不是最終的目標,他的雄心壯志當然也不為人所知。
至於豫皖邊區遊擊副總指揮,有這個名義更好,沒有也不能從實質上改變目前楊天風和三縱在豫皖邊的領軍地位。
而馬秉忠和馬仁並不知道,截擊柘城日軍的行動由周團、四支隊再加一個騎兵團完成,三縱主力和兩個騎兵團已經西進包抄,要切斷這股日軍的退路。
在寶塔進攻的日軍遭到了連續的挫敗,甚至在不做炮火準備,突然發起的進攻中曾短暫地佔據了第一道戰壕,但很快便被手榴彈雨炸得傷亡慘重,被三縱官兵用霰*彈槍、機關槍、步槍、刺刀反擊出去。
進攻的鬼子看見在承受了上千發炮彈的轟擊下,打不死、殺不絕的中國士兵依然射出密集的子彈,在烈火硝煙中時隱時現地吶喊拼殺,這情景實在令他們大惑不解,又感到心驚肉跳。
一天的進攻下來,鬼子的傷亡已經達到了三百多,可寶塔陣地巋然不動,很多被擊斃的鬼子屍體都為不及收走,悽慘地倒在陣地前。
黃昏時分,鬼子不得不承認,他們的進攻遇到了強硬的對手,光憑六門四一式山炮、十二門九二步兵炮,以及十幾門迫擊炮,難以撼動對手的頑強防禦。
到了這個時候,日軍指揮官也產生了疑問,對手是騎一師嗎?在他想象中的騎兵洶湧衝鋒,卻在蝗軍兇猛炮火和密集子彈面前傷亡慘重的景象,根本就沒有發生。而作為騎兵,能有這樣堅韌的防禦能力?各種武器的配備和使用也如此完備、純熟?
如果防守陣地的不是騎一師第二旅,那——鬼子指揮官突然產生了不祥的感覺。激戰了半天,人困馬乏,彈藥消耗很大,而敵人是不是還隱含著實力,等著進行反攻?
這樣一想,鬼子指揮官便猶豫遲疑起來。是馬上撤退,返回淮陽?還是就地防禦,或發揮火力優勢,重創反攻之敵;或等待淮陽運來更多的彈藥,再行進攻?
說起來,鬼子對自己的防守相當的有信心,一箇中隊如果有堅固陣地依託,國×軍一個團都未必能攻破。如果是倚險防守,那就更難打了。
所以,鬼子指揮官儘管意識到了有可能遭到敵人的反擊,但卻不相信敵人有這麼大的胃口,敢向這一個大隊的人馬下手。
夜幕正在降臨,在接到了淮陽城的電報後,鬼子指揮官帶兵稍退,在田莊集結固守,等待明日抵達淮陽的駐商丘的一個騎兵中隊、一個機槍中隊前來增援,還有淮陽運來的彈藥物資。
時間終於站在了楊天風一邊,雖然他按照歷史作出了一定的預防措施,但還是不能十分地確認淮陽日軍在周邊形勢發生變化後,依然大舉南下。
顯然,淮陽日軍也沒有料到楊天風已經聯絡了佔優壓倒性優勢的兵力,並制定出了針對淮陽的完整計劃。
得到淮陽日軍大舉南下的情報,楊天風立刻調整了佈署,只留下周團、四支隊和一個騎兵團截擊柘城日軍,接近黃昏時親率郭支隊和兩個騎兵團過鄲城集,向西分路疾進。
入夜,得到電報的馬彪率騎一師第三旅,以及已經調至項城的山炮營和防空部隊渡過黃河,在****樓殲滅日軍一個小隊後,在南下日軍的側翼完成了兵力展開,並把師部由項城西關移到距淮陽城僅十五公里的新站集一帶。
晚八時,兩個騎兵團抵達目標地,立刻秘密包圍王店,並切斷了王店據點的對外聯絡;晚九時許,郭支隊到達王店,稍作整頓後,便開始攻擊。
至此,我軍完成了對淮陽南下日軍的三面包圍,只給日軍留下了背水一面。
凌晨十二時左右,在飛雷炮、步兵炮、迫擊炮的轟擊掩護下,郭支隊攻入王店據點,全殲日偽軍二百餘人,徹底封閉了南下日軍返回淮陽的退路。
凌晨一時,由鄲城集開來的蔣支隊的一個大隊押運著大批輜重物資趕到王店。楊天風派郭松林率領直屬警衛團(又名郭支隊)的一個大隊和部分炮兵,以一個騎兵團為先導,星夜南下,向田莊逼近。
一夜之間,天翻地覆。南下日軍做夢也不會想到,上萬中國×軍隊的行動如此迅速,如此協調一致,已經從三面形成了包圍。
這就是楊天風的厲害之處,提前的準備,預測性的措施,完整的計劃,一旦行動起來便不會拖泥帶水、延誤時間。
同時得到電報的還有駐周口的騎十四旅,他們也開始向河邊移動,堵住了南下日軍背河的一面。
凌晨二時許,馬秉忠率騎兵旅由寶塔、孔莊出擊,突襲攻擊田莊外圍之敵,也可以說是打響了圍殲敵人的第一槍。
隨後,駐守寶塔、孔莊的步兵,還有馬彪親率的騎兵第三旅及部分炮兵,也陸續趕到田莊附近,加入戰團。
日本指揮官舉著望遠鏡久久不放。在遠處爆炸的火光映照下,騎兵的身影奔騰跳躍,人數極多,正從四面八方湧來。
這就是敵人的反攻?鬼子指揮官還不知道大難臨頭,他認為騎兵的流動性雖然大,但要突破有簡易陣地依託的步兵防守,還是很困難的。在火炮、機槍、步槍的火力下,馬匹就是很明顯、很大的目標。
令日本指揮官注意的是南面的進攻,敵人的步兵頑強、穩健地向前推進,並不斷使用六零迫擊炮、拋擲集束手榴彈和榴彈發射器作為火力掩護,輕機槍也很多。他不得不派出一箇中隊的援兵,並提供炮火支援,以確保外圍不被敵人突破。
“淮陽來電,要我們固守待援。”
“淮陽來電,商丘騎兵中隊和機槍中隊天亮便會抵達縣城。”
野澤選擇了服從命令,在維持外圍防線的同時,他開始佈置村落工事,要與敵人戰鬥下去。
一方面是淮陽方面的情報和命令,另一方面野澤也認為在大股騎兵已經聚集於周圍的情況下,撤退是愚蠢的。無陣地依託的步兵,在平原開闊地遇到騎兵的猛烈衝擊,後果是很嚴重的。
但情況似乎比野澤的想象更艱險,馬彪下令,第三旅騎兵下馬作戰,並用迫擊炮和炮兵營的晉造山炮轟擊敵人,從東面向敵人施加了更大的壓力。馬秉忠的第二旅也接到命令,組織了步兵,從西向敵進攻。
又是一箇中隊派去增援,野澤對敵人的數量產生了嚴重的憂慮,再次向淮陽發電,請求速速增援。
凌晨三時許,郭松林率部趕到,稍作整頓,便從北面開始猛攻。兩發試射後,八二迫擊炮、120重型迫擊炮直接向田莊和敵炮兵陣地進行炮火轟擊。
有什麼樣的官兒,便有什麼樣的兵。楊天風喜歡進行斬首攻擊的作風,不可避免地傳染給手下軍官。
距離太近了,敵人的41式山炮已經沒有了射程上的優勢,三縱的重迫、八二迫擊炮,第三集團軍支援的晉造山炮,都進入了轟擊範圍。鬼子也不客氣地調集所有火炮,雙方展開了對轟。
但此時,一向倚仗火力優勢的日本鬼子悲哀的發現,敵人的火炮數量很多,佔有很大的優勢。很快,重迫和八二迫擊炮,以及晉造山炮,便壓制住了鬼子的炮火,並不斷摧毀其火炮,殺傷其炮兵。
十幾枚黑乎乎的炮彈突然凌空飛起,在夜幕中劃過死亡的弧線,落在鬼子的陣地上,猛烈的爆炸象一串雷鳴,瘋狂捲起的黃、黑色硝煙,淹沒了鬼子的陣地。
在三四百米的距離,在夜幕下,藉著土堆、彈坑為掩護,郭支隊突然在攻擊隊伍的身後施放了飛雷炮,這一輪猛轟便使陣地上的鬼子死傷慘重,倖存的“蝗軍”,大半喪失聽力、目光呆痴、手足無力,基本失去了戰鬥力!
伴著輕重機槍的嘶叫聲,伴隨著炮火的隆隆爆炸聲,郭支隊的官兵們吼叫著,端著霰*彈槍、上了刺刀的步槍、噴吐火舌的捷克造,衝上了敵人殘破的陣地。
北面的外圍陣地失守,野澤急忙派出反擊部隊,以免其他方面的防線受到影響,出現崩潰。
要說把楊天風的陰狠詭詐學得最透的便屬郭松林和宋青圃,兩個人都是從特戰隊出身,只不過郭松林更願意指揮部隊,宋青圃則對特種作戰樂此不疲。
郭支隊佔領敵人外圍陣地後,竟然停了下來,並沒有繼續深入。這當然是有違猛衝猛打的戰術原則,但郭松林卻另有想法,另有佈置。
一箇中隊的鬼子以各種戰術動作向前移動,準備在合適的距離再發起反攻。夜色下,在爆炸的火光映照下,象一群小妖怪在忽高忽低、忽隱忽現。
榴彈發射器、機槍、步槍突然開火,迫使鬼子減緩了推進速度,開火反擊,在一片不大的區域內,人員的密度逐漸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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