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青松遠情,黑騎士無奈,思飛28,飄在鐵塔上的雲,寶貝貓貓,第11號狙擊手,古亭往事等書友的和,祝朋友們萬事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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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人認為,這是某個組織在上海的活動,這些暗殺都是出於愛國的動機。大部人相信,該組織即是藍衣社,狂熱地忠於******的一個法西斯會社。
不論是出於何種目的,在起初的“孤島上海”,恐怖活動的主動權還是握在國民黨特工手中。有了消音器,無疑是如虎添翼,戴l甚至策劃著在上海發起一場“無差別格殺日軍人員”的行動。
也就是說,馬玉名不僅是遭到了訓斥,接下來也得到了戴l的誇獎。對於楊天風,馬玉名更加覺得奇貨可居,將是自己事業蒸蒸日上的強大助力。
“我這個人呢,向來是滴水恩、湧泉報。”楊天風拿過物資清單,邊看邊說道:“這些物資在我手裡能發揮比別人高數倍的作用,而給馬兄的驚喜也會不斷。我這樣說,馬兄應該明白吧?”
“對楊兄的本事,我是最信服的。”馬玉名點著頭,說道:“戴先生對楊兄也是青眼有加,在物資如此短缺的情況下,還是為楊兄爭取到了這許多。”
“趁著對外通道還未被完全封鎖,應該大量從國外進口。”楊天風拿出紙筆,想了想,刷刷點點羅列了很多東西,遞給馬玉名,“不是我得寸進尺,而是日後就是有錢恐怕也買不到。至於錢,我這裡還是有一些的,都是硬通貨。希望馬兄,還有戴先生能透過關係和渠道購買。”
直徑40mm、60mm、100mm或120mm的無縫鋼管;鏜孔機、軋殼機、電焊機……
馬玉名不知道楊天風又要做什麼,反正決定權不在他,報告上去就是了。
楊天風還真沒要什麼高階、笨重的裝置,也沒奢望能滿足全部要求。給了就是賺,有了機器和現成的材料,新武器的生產製造就能事半功倍。否則,就是速度上慢一些、困難多一些,需要自己製造而已。
就目前的形勢而言,中國有越南、緬甸等對外通道,還能從上海等地走私偷運,搞到裝置和材料還是很有把握的。
況且,除了伸手要,花錢買,楊天風還非常注意四處蒐羅。不管是老式的蒸汽動力的機器,還是比較新式的裝置,從渦陽到永城,再到碭山,他都儘量弄到手裡,還透過各種渠道從淪陷區購買,不斷增強著兵工廠的生產製造能力。
在楊天風看來,抗戰期間八路軍和新四軍的軍工生產條件簡陋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材料、裝置、技術都極度缺乏,有些車床甚至是靠人工搖石磨盤來帶動的。但依然能克服生產中的困難,仿造出擲彈筒、迫擊炮、步兵炮及其彈藥。
而他的兵工廠不僅建成早,裝置多,還有外界的支援,以及他那最寶貴的超腦,沒理由造不出他計劃中的武器彈藥。只不過是簡單和困難,時間早和晚,產量低和高的問題罷了。
馬玉名滿意而去,除了“鋼拳”的圖紙,楊天風還答應為別動隊提供二十支消音器、地雷等武器裝備,並幫助訓練相關的專業技術兵種。
至於鋼拳,楊天風只答應幫助訓練操作手,卻不是馬上提供武器進行實戰。美其名曰:暫時保密,以後要打鬼子個措手不及!
這倒不是楊天風吝嗇,而是確實這麼想的。在他的記憶中,明年四月份將有一場重要的作戰,適時地拿出“鋼拳”,也就使他和他的部隊有了參戰的權力。他要改變這場作戰的結局,要給日本鬼子以沉重一擊。
…………
當趙雨柔疲憊不堪地來到楊天風的辦公地點兼住處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救治傷員、運輸輜重、安撫百姓、給戰士們做飯燒水等等繁雜的工作,使包括她在內的動員委員會的工作人員都累得夠嗆。
寶貴的發電機在運轉,楊天風正趴在一張大桌子上,修理著兩臺被鬼子砸壞的電報機。各種電子元件被拆得亂七八糟,一臺收音機也被肢解得慘不忍睹。
往沙發裡一坐,趙雨柔勉強招了招手,示意跟著她的翟秀兒也坐下,然後就半倚著象是癱在那裡一樣。
楊天風抬頭看了一眼,撇嘴揶揄道:“累了、餓了、困了?也就這樣,你才想起回來吧?也挺聰明,還知道我這裡條件好。”
趙雨柔哼了一聲算是回答,懶洋洋地接過肖四奉上的熱茶,小口小口地喝著。肚子裡一熱,身體舒服了許多,看了看又埋頭工作的楊天風,用有些誇獎的口氣說道:“別說,你還真挺厲害,還會修理這個。是在外國遊學時學的嗎?”
別說修了,只要元件夠,老子都能組裝。至於外國遊學嘛,感覺——法國妞不錯啊!
楊天風抿了抿嘴角,頭也不抬地說道:“我在外國那是寒窗苦讀、廢寢忘食,才有了這淵博的學識。嗯,肖四,讓人拿些點心來。讓三少奶——還有那個誰,先墊巴墊巴。還有,讓人收拾房間,準備熱水,把那個刷洗乾淨的大木桶也拿去。一會兒三少奶和那個誰,要沐浴休息。”
“什麼那個誰,那個誰的。人家有名字的,叫翟秀兒。”趙雨柔心中舒服,嘴上卻不說,撇嘴道:“有名的豆腐西施呢!”
哦,楊天風瞟了一眼,隨口說道:“西施啊,還會做豆腐?好,哪天吃她的豆腐,看是什麼滋味兒。”
趙雨柔額頭立刻冒出黑線,翻了翻眼睛。楊天風只是隨口一說,這事兒要叫真兒,可就把翟秀兒夾在中間不好自處了。
楊天風焊好最後一個電子管,檢查了一遍,接上電,戴上耳機,隨便地操作了幾下,似乎可以用了。雖然是兩臺破爛再加一臺收音機湊成了一臺,可也是不小的成就。戰場通訊啊,對致勝可是至關重要。
就當時而言,日本鬼子的通訊也很爛,這是比照歐洲戰場的。所以,電報機也不多,多數是靠電話。等到日後游擊戰盛行,剪電話線成為最簡單易行的破壞手段,日本鬼子還被迫使用了古老的信鴿通訊。
“我聽說你請了大廚,晚上要吃山珍海味,就讓我啃這乾點心?”趙雨柔喝著茶水,清了清喉嚨,略帶不滿地說道。
楊天風知道她不是嘴饞,準是那悲天憫人、存心遭罪的情懷又要爆發。可他也不想和她一般見識,把身子往椅子上一靠,說道:“我要宴請六十一團的軍官,人家可是出了大力的。你要是饞了,我讓大廚給你做幾樣兒。說吧,想吃什麼菜?”
“六十一團的呀?”趙雨柔點了點頭,說道:“那倒還說得過去。要是沒有他們,恐怕不能取得這樣大的勝利吧?”
楊天風看著趙雨柔,若有所思地問道:“你是這麼想的?”
趙雨柔眨了眨眼睛,又解釋道:“不是說你和三縱不厲害,而是說有國*軍的主力團,勝利才來得快,戰果也來得大。所以,大家都是這樣想的吧?”
楊天風輕輕點頭,慢慢露出狡黠的笑容,說道:“這麼想就對了。不光大家要這樣想,鬼子這麼想才更好呢!”
趙雨柔審視著楊天風,一哂,伸手划著圈,“又在想什麼壞心思呢,眼珠兒那麼一轉,我就猜到了。”
楊天風愣怔了一下,都說喜怒不形於色,自己這心思是不是也太容易被人看出來了?
“好啦,你忙吧,我和秀兒先去後面休息一下。”趙雨柔起身,拉著翟秀兒走了出去。
切!楊天風用力一擺手,吃飽喝足就滾蛋,什麼人哪?去後面啊,沐浴啊,休息啊,聽起來很誘人呢!
…………
“少爺,少爺——”楊天風倚躺在沙發上,正迷迷糊糊的時候,肖四把他推醒了,原來是周至忠到了。
“楊兄要多注意身體呀!”周至忠好心地提醒道:“很疲憊吧,要不,宴會就改天吧?”
“不用,不用。”楊天風接過毛巾,把臉了擦,擺著手說道:“我的身體沒問題,快坐,別客氣呀!”
周至忠笑了一下,坐下來,等楊天風收拾好坐到對面,才開口說道:“戰報我看過了,楊兄過於謙遜了。猛勁兒給六十一團臉上貼金,周某看著都覺得過分呀!”
楊天風淡淡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緩緩說道:“戰報這樣寫,一方面是感謝周團的大力支援;另一方面呢,我也想給外界造成這樣一種印象,那就是此次反掃蕩成功,最重要的原因是周團的來援,是鬼子情報不準、判斷失誤。這是從長遠考慮,對三縱最為有利的說法。”
周至忠略一沉吟便想明白了。周團說到底是客軍,不能長期駐紮於此,其他將來此地進行遊擊戰的正規軍也是如此。鬼子下次掃蕩的時候,有沒有正規軍支援是不能保證的事情。楊天風就是想讓鬼子輕視三縱,那樣說不定會重蹈覆轍,或者讓鬼子再吃大虧。
“楊兄的意思我明白了。”周至忠點了點頭,說道:“示弱於敵,使敵人判斷失誤,對三縱以後的戰鬥很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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