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錦衣衛明明超強卻過分划水第五百零四章分毫不讓
沉氏丟了面子,賠了命,還虧了錢,可惜到最後,沉雙白仍然還是堅持不翻臉,把烏龜戰術發揮到了極致。
陸寒江雖然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但好歹把將來一陣子的開銷弄到手了,也不算白來一趟。
客棧裡,在一群江湖人或是鄙夷或是嘲弄的目光中,沉氏之人帶上了沉永一的屍首灰熘熘地離去了。
沉雙白和宇文尚也緊隨離開,路上,宇文尚看著自責不已的沉雙白,沉聲問道:“方才你為什麼要攔我,他既是那樣折辱你,我們也不必給他留面子。”
“尚兄,不可衝動。”
儘管心痛如絞,但沉雙白還是強行讓自己理智思考,他說道:“若是宇文家來對付丐幫,那區區陸十七自然不在話下,可是尚兄莫要忘了,你還不能做宇文家的主。”
宇文尚聞言,神色微沉,他握緊了雙拳,鄭重說道:“因為我,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日後等我掌握宇文家大權,定會替你找回今日的公道,你弟弟,絕不會白死。”
“多謝尚兄。”此刻沉雙白的眼中,全是隱忍。
如今宇文家三位公子正是爭奪繼承人位置的關鍵時刻,這時候交惡丐幫顯然不合適,等宇文尚擊敗兩位弟弟,拿到家族大權,他沉雙白自然會有機會報仇的。
在視窗目送沉氏一行人離去之後,陸寒江略感失望地嘆了口氣:“不都說家裡的小兒子最是受寵的嗎,那沉雙白這樣都忍住了,該說不愧是能和宇文家混在一起的人嗎?”
皇甫小媛立在一旁,收回瞭望向窗外的目光,她問道:“為何要故意激怒沉家人,你不是對宇文家已經不感興趣了嗎?”
作為暗中替陸寒江辦事的人,皇甫小媛就像是一個影子,知道許多旁人不知道的秘密,甚至包括徐福寶藏一事。
她也聽陸寒江說起過,那寶藏需要用三把神兵開啟,可從苗疆回來之後,對方卻說已經將寶藏裡的東西處理好了,這也就是說,宇文家的那把神兵實際上已經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
既然不再需要神兵,皇甫小媛想不出陸寒江還有什麼原因要去針對宇文家。
“順手而為罷了。”
陸寒江隨意地道:“江湖四大世家雖稱不上同氣連枝,但多年來也算知己知彼,想要對付錦衣衛,利用江湖勢力是最有價效比的,江湖上能夠和錦衣衛掰手腕的勢力,也就那麼幾個,你姐姐若是有心,宇文世家也是合適的棋子。”
提起那個人,皇甫小媛的目光變得有些複雜,她沉默片刻,搖頭道:“皇甫家和宇文家沒有多少交集,我也沒聽家裡提起過和宇文家之間有些什麼。”
“那就當做是未雨綢繆了,反正宇文世家早就上了錦衣衛的名單,這樣的大家族,既不能為朝廷所用,留著那便是禍害。”陸寒江說道
皇甫小媛垂下視線,語氣有些沉悶地問道:“你們是想要把江湖上的勢力,通通都消滅嗎?”
“那是不可能的,江湖勢力如同雨後春筍,殺是殺不盡的,錦衣衛要做的,只是把那些跳得太高的,都給按下去,保證江湖上的大家都在同一水平,這樣才能夠和諧嘛。”
陸寒江伸了個懶腰:“不說這個了,東方姑娘那裡還需要你時刻掌握動向,至於其他的,便等到泰山之事結束之後,再做打算吧。”
要在宇文尚的眼皮底下偷偷監視東方鳶,沒有一定高度的武功是做不到的,錦衣衛裡能夠做到此事的高手大多都被事務纏身,皇甫小媛是最合適的人選。
“我知道了。”皇甫小媛點點頭,翻窗上了屋頂,運起輕功,幾個起落間就消失不見。
陸寒江見天色暗了,便吹了燈上床,連日車馬趕路,身子不累腦子也累了,正好早些歇息。
第二日醒來,陸寒江帶著十多名錦衣衛,在許多人的矚目中上了泰山,昨日之事已經讓人們將他丐幫幫主的身份傳開了。
根據得到的訊息,各大門派的人都來得差不多了,今日便是統一步伐,上泰山派問個究竟的時候。
陸寒江帶人到泰山派大殿的時候,裡頭已經吵開了,泰山派的說辭自然是五嶽劍派之事,不容外人指手畫腳,而眾人的論調則基於一點,江湖大義。
“丐幫到!”
負責接待的泰山弟子高聲唱名,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陸寒江掃了一眼場中的各門派,看來他是最後一個到的,丐幫路人緣早就敗光了,這時候他進來,也不見有人歡迎,大家就用這異樣的沉默表達內心的看不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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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事情顯然陸寒江是不在意的,他跟殿上的郝半生打了個招呼:“郝掌門,聽聞貴派和錦衣衛搭上了關係,真是手眼通天啊。”
郝半生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陸掌門莫非也信那坊間的胡言,呵呵,來人,看座。”
陸寒江帶弟子入座之後,看了看左手邊的少林和尚,又看了看右手邊的五嶽其餘四派代表,面上呵呵一笑,這郝半生,扇風點火倒是學會了的。
“方才諸位說到哪了?”他向左右問道。
“阿彌陀佛,”南少林的高僧起身,繼續了剛才的話題,他說道:“郝掌門,錦衣衛做事向來陰險,他將人質送來,便是想借泰山派之手讓五嶽自相殘殺,貴派不可中計啊。”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又一紫袍道人起身附和道:“靈覺大師說的是,郝掌門,此番我等前來,就是不想看泰山派一步錯步步錯,還請你將時姑娘送還恆山派,勿要使那親者痛仇者快。”
郝半生冷著臉道:“靈覺大師,玉樞真人,我已經說過,此乃五嶽劍派內部事宜,你等外人,還是莫要插手的好。”
這紫袍道人號玉樞,正是青城派當代掌門人,他此番前來的態度十分明確,就是對恆山派此前的鼎力相助投桃報李,前來助她們一臂之力。
玉樞真人反駁道:“郝掌門,明人不說暗話,我等都是一派之長,所言所行當為弟子表率,你這般顧左右而言他,是否已起了狠毒之心。”
郝半生板起臉道:“玉樞!我敬你也是名門方正之士,泰山與你青城井水不犯河水,你空談大義,不過是想以恆山為遮掩,將手伸進我五嶽劍派罷了,你過線了!”
“荒唐!”玉樞真人面露薄怒:“貧道自問對得起天地人心,郝掌門誅心之語連連,卻總是避開要點不談,究竟何人包藏禍心,一目瞭然。”
“廢話少說,今日是本掌門請五嶽同道來商議大事,你等不請自來已是無禮,還在這裡大放狂言,泰山派非你等可以放肆的地方,哼,請回吧!”
說著送客的話,郝半生已經把手放在了腰間的劍上,頗有不惜一戰的意思,玉樞和靈覺對望一眼,皆是一嘆,看來終究無法避免刀兵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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