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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似曾相識(1/2)

作者:太白十九
 (真的沒有存稿,都是現碼現發)

——

雲彩這一身裝扮徹底將胖子給征服了,直勾勾的盯著人家小姑娘看,被雲彩嗔怒的瞪了一眼才收斂。

胖子回過神來,連連否認,「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雲彩妹妹你可千萬不要誤會,胖哥哥主要是怕你太辛苦,其實在我們心裡,你絕對是最佳人選。」

吳小邪聽的皺眉,低聲罵道:「死胖子,你丫怎麼變卦這麼快,你讓人小姑娘跟著,萬一我們這次遇到危險了怎麼辦。」

胖子趕緊呸呸呸,「說的什麼胡話,太不吉利了,雲彩妹妹你別聽他瞎說,到時候胖哥哥會保護你的。」

雲彩笑眯眯的應了,「那就要提前謝謝胖哥哥了。」

胖子立馬像是吃了蜂蜜一樣,甜滋滋的,魂兒都找不到地方了。

吳小邪無奈的搖搖頭,表示沒眼看。

「行了,就由著他吧。」張杌尋笑著拍了拍吳小邪的肩膀,「咱胖爺好不容易認真動一回春心,潘子都有溫暖的避風港了,咱胖爺如今也一把年紀了,我們也多給他製造些機會。」

吳小邪無奈,壓低聲音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但你看雲彩的眼神,注意力總是在小哥身上,雖然很小心,但我看著裡面可沒有什麼小女兒的心思,我感覺她似乎……目的不純,胖子看樣子像是認真的,我怕他最後不值。」

他也不想惡意揣測一個小姑娘,但在這個暗藏危機的地方,由不得他放鬆警惕,而且先前發生的那些事,也讓他沒法兒對阿貴父女真正放心。

張杌尋眯著眼睛笑了一下,看向雲彩,「正因為不放心,所以才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放心,胖子那人看著神經大條,實際心細著呢,有他在中間插科打諢,雲彩沒法兒把注意力放在小哥身上。」

「再者說,胖子要真喜歡,不值也要變成值,就看那丫頭的表現了。」

吳小邪以為張杌尋說的是用錢砸,其實是張杌尋說的,是看雲彩自己的選擇,他不知道阿貴一家有什麼把柄在塌肩膀手上,如果雲彩良心未泯,他不介意伸個援手把她的命撈出來。

他在意的不是雲彩的命,而是胖子的感受,畢竟原劇情裡雲彩被塌肩膀殺死後,胖子過了好久才走出來。

雲彩剛從小哥身上不著痕跡的收回視線,蹙了蹙眉,轉頭就看到張杌尋正盯著她,當即心臟狂跳了幾下,偏開眼睛,心裡也跟著忐忑起來。

她總覺得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哥哥很危險,平日裡看著溫溫和和好說話的樣子,但每當看向她的時候,眼睛裡看似帶著笑意,但那笑意並不達眼底。

被那雙眼睛盯上,她有一種隱匿的心思被看透的錯覺,好像自己抱著任何的目的,在他的注視下都無處遁形。

幾人牽著狗,背上揹包,拎著砍刀出發,按照當時去山上尋找盤馬老爹的那條路線出發,邊走邊閒聊。

胖子的注意力一直在雲彩身上,時不時說些俏皮話逗雲彩開心,停下來歇息的時候又是遞水又是遞乾糧,還教雲彩怎麼吃自熱飯,殷勤的不得了。

還把張杌尋手裡大半兒的糖要過去,連哄帶騙,全塞到了雲彩的口袋裡,還想哄著讓雲彩親他臉,雲彩也沒那麼傻,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堅定的輕輕一巴掌把胖子的大臉推回去了。

兩人吃個蜜瓜也黏黏糊糊的,胖子一大把年紀了,還撒嬌賣蠢讓雲彩給他喂。

阿貴這個當爹的樂呵呵的,也不說句話阻止一下。

這要是換了張杌尋,自家閨女被一個比她大年紀兩三輪的臭男人追求,他絕對把那個膽敢覬覦自家閨女的臭男人剁碎了埋土裡。

咳咳,他可真是個「善良」的老丈人。

小哥一路上始終沉默著,懷裡抱著他的刀,沒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當天晚上他們歇在了山口的一處古墳邊上。

胖子這死不要臉的還妄想和雲彩一個帳篷,阿貴終於看不下去了,臉上笑得有些勉強,「胖老闆,看您精神頭不錯,要不今晚咱倆守夜」

張杌尋和吳小邪毫不客氣的嘲笑了兩聲,然後悄麼麼給胖子出主意,「你守下半夜的時候可以靠近一些雲彩的帳篷,等雲彩早上醒來,看到是她的胖哥哥守了她一夜,心裡肯定會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胖子覺得這主意不錯,樂顛顛的去守夜了。

吳小邪望著他樂呵呵的背影,無語搖頭,「果然,戀愛使人傻缺,以前咱胖爺多精明的人啊。」

﹉﹉﹉

第二日一早他們繼續趕路,一直在林子裡走了兩天,前面的樹木越來越稀疏了,阿貴說湖邊就快到了。

果然,繼續走了沒兩三分鐘,幾人遠遠就在山脊上看到了那湖,大概是連日暴雨的緣故,湖泊比想象的還要大一些。

湖泊被莽莽群山包圍在中央,高大險峻的山峰連綿不斷,山體高聳入雲,植被分佈得非常茂盛,連山間的斷崖都是墨綠色的,十萬大山果然名不虛傳。

走近湖灘,果然如盤馬所說的,湖泊周圍的岸邊全是石頭,完全看不出這裡有人駐紮過的痕跡,想來也是,如今早已過了許多年,當初的那點痕跡早消失在時間流逝裡了。

湖面水波不興,平靜得宛如一面鏡子,將碧空如洗的藍天完整的映照在湖面上,分外好看。

有微風拂過的時候,水面波光粼粼,彷彿一條條轉瞬即逝的銀箔,果真是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在密林裡趕了許久的路,幾人身上都悶出了汗,丟下揹包就撲進水裡,清涼的湖水在這三伏天裡讓人精神一振,比吃了冰鎮的西瓜還涼爽。

吳小邪撈水往臉上撲了兩把,忽然覺得眼前這山水似乎有些似曾相識的熟悉,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就扭頭看向小哥和木魚,卻見他倆表情也有些疑惑,就知道這不是自己一個人的錯覺。

張杌尋擰了擰眉,猛地從水裡起身走回岸上。

小哥本來就蹲在岸邊只掬了幾捧水衝臉,見張杌尋似乎想到了什麼,也起身走回湖灘。

在一邊搭帳篷的阿貴見狀,便詢問兩位老闆有什麼事。

張杌尋擺擺手,說沒事,鑽進已經搭好的帳篷裡換了乾衣服,然後從揹包裡翻出相機。

小哥也換好衣服出來,張杌尋朝他招手,「小哥,過來看。」

他翻到他們之前在村裡轉悠的時候為了掩人耳目拍的一些景色,找出其中一張在寨子邊上的溪水旁拍的照片,讓小哥仔細看。

「是不是很眼熟。」張杌尋說著,又往後面翻了幾張,那是他在小哥的高腳樓裡找到的照片,為避免損壞,就把它們拍到了相機上。

「再看這幾張,尤其是這一張有箱子的,上面的風景幾乎和咱們三點鐘方向的那些群山一模一樣,雖然有變化,但大體佈局沒有差別。」

「你覺得這會是巧合嗎」張杌尋輕聲問。

小哥搖搖頭,接過相機,又翻到前面那張溪澗的照片,和不遠處的風景進行對比,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水裡泡著的吳小邪顯然是也想到了什麼,心裡一凜,有些待不住了,見張杌尋兩人在討論什麼,也急忙爬上岸,湊到兩人身邊,把自己的發現說了一遍。

張杌尋也把照片給他看了,「這瑤寨也有古怪。」

「如果這一切不是巧合,那麼這個瑤寨裡藏著的秘密可就比我們想象中還要複雜了。」吳小邪臉色

有些晦暗。

張杌尋拍了拍他的肩膀,勸慰道:「別急,咱們時間還多,一件一件來,先搞清楚當年考察隊的事情。」

吳小邪點點頭,揚聲把在水裡仰泳的胖子叫過來,「你小子能不能上點兒心,別光惦記著你的雲彩妹妹,咱們還有正事兒呢。」

胖子咧咧嘴,「知道知道,你們看照片上的位置,這不是已經有些苗頭了麼。」

吳小邪無奈,道:「那你就看著阿貴兩人,我和木魚小哥繞湖轉幾圈兒,觀察一下湖邊的環境,看能不能找到幾處合理的拋屍地。」

「沒問題。」胖子滿口答應。

雲彩他們搭建完帳篷,就開始準備埋鍋造飯了,來的路上,他們還摘了許多可以吃的蘑菇和野菜,剛好用來做晚飯。

湖泊有兩個足球場的大小,張杌尋三人刻意放慢了腳步。

離湖岸較近的地方水面清澈見底,水底下全是形狀不規則的石頭,常年在水流的沖刷下磨去了稜角。

再往裡延伸,湖底一下隱入了黑暗,看來湖底的落差很大,水也很深。

當初盤馬說的,魔湖的形狀像是一把扣在山底的鐮刀,而他們眼下的湖泊同盤馬描述的差異很大。

俗話說淺水不藏龍,水深必有怪。

他們放慢了速度走了一圈,沒在淺灘發現任何東西,水底乾淨的沒有一絲雜質,連浮萍之類的常見水中漂浮物都沒有,這顯然很不正常。

要知道這裡可是野水,沒有專人打理,如何保持這般乾淨無暇。

從照片分析,當初考古隊駐紮的地方應該和他們現在紮營的位置一樣,處於湖岸南邊,盤馬他們殺了人,驚慌失措之下想要快速處理屍體,選擇的肯定是就近的地方。

張杌尋三人來到南邊淺灘,在石塊底下翻找,屍體被水泡了這麼多年,早就白骨化了,跟石頭不見得有什麼區別,光靠他們三個人工翻找,這無疑是個巨大的工程。

於是牽來的狗子們派上了用場。

這幾天住在阿貴家,他們也和這幾隻狗混熟了,張杌尋從空間裡拿出幾隻真空包裝的雞腿,撕開先把狗子們喂舒坦了,再牽著狗用它們靈敏的嗅覺搜尋。

臨近傍晚的時候,還真讓他們在一處石塊下面找到了一個人類的頭骨,估計是裡面擠進去了石頭,加上日積月累的掩埋,這才沒有讓水沖走。

胖子正好來叫他們吃飯,見狀便道:「當初丟屍體的時候沒有捆紮,會先變成浮水屍,然後沉到水底讓魚蝦啃食乾淨,骨頭肯定是散的,腦袋在這裡,大腿骨就在千里之外,說不定有的還被林子裡的動物拖走吃掉了,範圍太大,咱們這麼找肯定不行。」

吳小邪雖然有些洩氣,但也沒有很急躁,「不急,咱們慢慢來,總不可能一點線索都不留下。」

「走了走了,去吃飯。」胖子兩手一邊拽一個。

阿貴用獵槍在林子裡打了兩隻野味,用了不知什麼調料,架在烤架上,香的不行。

幾人圍坐在篝火邊,喝著米酒,吃著烤肉,還有阿貴做的小雞燉蘑菇湯,涼拌野菜,吹著夜風,愜意的不得了。

吃完飯,雲彩一時興起,表示要跳舞給大家看,說著一邊拍手打節拍,一邊走到篝火照亮的空地上,做起舞蹈動作。

瑤族舞蹈裡轉圈兒和後踢腿的動作比較多,雲彩的身段兒好看,腿又長又直,小腰一扭,看得胖子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胖子被迷得不要不要的,蹦起來嚷嚷著自己也要學,就擠到雲彩身邊,扭著肥腰,明明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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