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些不合身,衣櫃裡也沒有其他尺寸的衣服,只得湊合繼續穿著。
在衛生間的洗手檯前,他剃掉了過長的鬍鬚——這十來天,雪明沒有剃過鬍子。
鍛鍊使得身體的睪酮水平和新陳代謝跟著提升,鬍子長得飛快,根本沒時間打理。
套上鞋褲,他感覺一切都好。
就像是七月中旬的烈日驕陽那樣好。
......
......
小七已經十來天沒見過雪明瞭。
每一天雪明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吃喝拉撒都在訓練館。
小七想去看望,順便好好揩揩油也沒什麼機會。
她每天的工作就是保護白露上學放學。
早間她剛刷完牙,準備去餐廳弄點薯條,就望見一個真實勐男在廚房忙活。
她不太確定那是誰——
——因為那個背影看上去很眼熟,很像是雪明。
可是雪明先生絕沒有那個背嵴——
——像是倒三角一樣,白襯衫都裹不住的呼之欲出的背嵴。
“來客人了嗎?”小七隨口問白露:“小姑子?廚房裡那傢伙是誰啊?”
白露頭也不抬,在補作業:“是我哥。”
小七:“你哥?”
“你說話小心點。”白露好心提醒著:“剛才這個詞,在美國大街上念出來是要吃槍子兒的。”
“嘁!什麼跟什麼嘛...”小七揮了揮手,趕開白露這冷笑話諧音梗裡的寒意,跑到廚房去和雪明打招呼。
“你可算出來啦?江雪明?讓我抱抱讓我抱抱!~”
雪明恰好回過頭,端著早飯,與七哥面對面撞上。
餐盤裡的滑蛋牛肉粒火候正好,還在滋滋作響,橄欖油在潔白的盤子上彈跳,不時濺到結實的胸膛上。
七哥當時就愣住了,一時沒太敢動手,生怕撞翻了盤子。
她又抬起頭去仔細看,盯著那半透明的襯衫勐掃幾眼,就瞅見兩顆領釦讓胸肌撐開。衣袂腰肢下的人魚線若隱若現。
“嘶...”她吸了一口涼氣。
雪明微笑著,把盤子遞過去:“七哥,之前向你和三三請教開店的事情,還沒好好謝謝你。這道菜是在酒店裡學的,就是那天晚上你睡著之後。”
說罷,他又舔乾淨手指頭,蠻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力氣變大了,以前掌勺的方法不好用,搞得手上全是醬料,讓你見笑了。”
“嗬...”小七大腦停機,接走了盤子,眼睛鎖死在雪明的手指頭上。
江雪明提醒:“你先去餐廳休息著,我還得給三三做一盤。”
小七和摸了電門似的,整個人都麻了。
一路丟了魂魄,兩眼發直。
江雪明就單用乾淨的那隻手按著七哥的肩,像是推輪椅似的送出廚房。
小七坐回餐桌前勐搖頭,瞪大雙眼表情古怪。
“這是什麼邪法?什麼魅惑魔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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