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地位,意志堅定油鹽不進。”
“不像以前,滋擾尤里卡周邊衛星城鎮的鐵道人員——這些傢伙大多都會跟著任務流程走,任務失敗或任務時間結束,就回去覆命。我們可以威逼利誘,用錢財來賄賂,用他們家人的生命來威脅他們,讓他們中止行動。”
“為了殺死勞倫斯,無名氏前前後後花了七個多月,一旦開始抓捕,就是不死不休。”
“戰團為單位的行動組或許還需要指揮去排程,需要聯絡員來安排接下來的行動目標,哪怕是單兵作戰,也得有個引路人。”
“但是無名氏不需要指揮,他們不需要後勤,不需要電子裝置,可以藏在任何地方,在城市環境中甚至能以戰養戰,要是拿到我們的fob電臺,獲取了關鍵的作戰情報,那就是一場巨大的災難——他們比我們最瘋狂的戰士還要好戰,比慈悲會里胃口最好的授血信徒還要殘忍。”
康雀先生睜大了眼睛,開啟手機播放影片——
——就看見大姐大殺死勞倫斯貼身近衛,屠殺精英兵的一幕。
“你看!你們好好看看,仔細看看!”
從畫面中傳出的慘叫和悲鳴,看得莫里蒂與林登心頭一顫。
錄影轉進到新巴黎夜總會的前門攝像——
——那是槍匠收拾精英兵的畫面,是乾淨利落的奪槍,射殺,搶車。
在精英兵的哀嚎聲中,這些戰士求饒投降,受了[除你武器咒]的毒打,關節被槍匠打斷,失去了所有戰鬥力,最後的倖存者要爬去夜總會前臺求救。
槍匠把現場不確定斷沒斷氣的屍體運到一起,無視了求饒的兵員,開著軍車一杆清檯。保險槓還夾著一條噴灑血漿的斷臂,衝進了夜總會的酒水商超。
康雀會長臉色蒼白,語氣恐怖。
“你們把這份錄影帶回去,去問問你們家裡最天真,最可愛的小孩子,問問他們——到底誰是大壞蛋?”
“我可不是在長敵人威風,滅自己士氣.”
“你該向癲狂蝶聖父祈禱,明早九點上班打卡,今晚就在公司過夜吧,不然槍匠開著個小車,穿好閃蝶衣,抱著武裝器械,跟在你身後聽著搖滾樂——你們之中有任何人敢打包票說自己能活下來嗎?我不希望明天的早會,這裡突然就少了一兩個人,那種感覺真的很恐怖,你們能體會我的心情嗎?真——的——很——恐——怖。”
“無名氏是bo為了清除零號站臺,清除貿易中轉站的毒瘤,重塑元老院的秩序,專門鍛造的斬首大刀。”
康雀揪住林登·范佩西的衣領——
“——好兄弟,你給我抱回來一顆定時炸彈,我該怎麼感謝你?”
林登不敢說話,慈悲會長的身體中隱隱能看見靈魂的威光——
——那是一頭血紅的獅子,對著林登齜牙咧嘴怒到極點。
莫里蒂眼神黯淡:“我們只能認輸嗎?會長?我好不甘心.”
“上一回.”資產管理的經理人小姐憤怒的說道:“上一回零號站臺的搬遷工作,那一次應對突擊檢查的演習,就是為了這一天?”
康雀臉色一變,是如沐春風的微笑。
“現在你們願意好好正視這個對手了?”
“各位,我們要活下去,躲起來然後活下去,我會告訴你們該怎麼做,在這場[生存遊戲]裡——”
愛神慈悲會的小天使又變成了人畜無害的樣子。
“——我會盡力而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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