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登:“那您的意思.我一定要仔細聽一聽這個葛洛莉到底是誰了?”
參謀長給林登倒了杯酒,緊接著說。
“我想勸一勸你,如果你執意要和bo親自任命的戰王作對,要從這個方向,找到新的突破口——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登從參謀長身邊離開,回到了客人的位置上,開始喝酒。
“你慢慢說。”
“小林登,我和bo相識是六十六年前,那時候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
參謀長幽默風趣的形容著。
“因為我還在襁褓裡,我只能看照片說故事——bo把我捧起來,用它小貓咪的臂彎,把我這個八斤多的嬰兒抱起,我是受過它祝福的孩子,我的父親為它穩固第六交通署十數個區域的治安,和癲狂蝶作戰,和災獸作戰,和星界怪物作戰。”
“可是我卻依然要一步一個腳印,從百夫長做起,花了那麼那麼久的時間,才能得到今天的地位,全都仰仗bo的信任。”
“葛洛莉她憑什麼能從我手裡調走這麼多兵,你覺得呢?”
“你覺得為什麼?你覺得bo老糊塗了嗎?它剛剛睡醒,是五十多年來最清醒的時候。”
“這位無名氏,只用了兩年時間,從最普通的乘客,認維克托為老師,再去尼福爾海姆鍍金,回到車站時剛好趕上收穫季——成為戰王。”
“沒人能在維克托面前撒謊,哪怕是我,也非常害怕這個年輕的叔叔,與我見過面,他回去和bo說起悄悄話,我寢食難安啊。”
“這代表什麼?”
林登終於醒悟——
——參謀長這麼一番提點。
“我認為,無名氏的這位大當家,就是元老院的話事人,她沒有任何水分,完全不輸其他元老院的話事人,甚至比我們各個家族的閣僚都要忠誠有力,bo非常非常信任她,我們暫且不說為什麼信任,不去懷疑她的魂威算不算**湯,這些都按下不表——可是她表現出來的行為,包括但不限於我的戰團兄弟去了前線,沒有任何一人戰死,完完整整的回來了。就只這一件事,無論出於什麼角度,我都不能幫你。”
林登還想說點什麼。
參謀長立刻說:“哪怕是幫你在其他區執政官面前說一句話,我都做不到。”
林登依然想說點什麼。
參謀長立刻打斷:“哪怕是!我在我的屬下面前,說起戰王的任何一句壞話,都是對這些戰士的背叛——你懂不懂?”
林登終於談起正事:“你真的保不住我?”
“你的妹夫,捅了大簍子,你給他做保護傘,誰和他鬥,你就查誰,這事情誰不知道?”參謀長也不拐彎了:“你想活命,不應該來求我,這不是好辦法。”
林登:“沒人能幫我了。不是好辦法,總比沒辦法強。”
參謀長:“你知道我想安安穩穩度過最後兩年,還給我添麻煩,你是要我摘軍帽脫軍服啊?”
林登:“那我怎麼辦?”
總參謀從衣服裡掏出兩張紙,留在桌上,緊接著匆匆離場。
“走吧。”
一張紙寫著癲狂蝶聖教的聯絡方式。
另一張紙寫著永生者聯盟的聯絡方式。
林登·范佩西沉默了很久很久,最終都把罪責歸到了bo頭上。
“這是你選的,bo”
“是你把我送去敵人那裡是你的錯”
新春——
——萊斯利帶著年貨,在元宵佳節來到九界車站,和愛人小甜菜一起給大姐大拜年。
剛進門就見到槍匠,雪明已經換回男身,無名氏的酒吧還有最後一點裝修掃尾工作,馬上就要正式開業了。
“喲,帶什麼東西呀?”
小黑哥聽見槍匠的問候,還以為是雪明客氣了。
“就一點點薄禮給大姐大的,不成敬意啊。”
雪明正兒八經又問了一遍
“我問,帶的是什麼。”
小黑哥言辭閃爍,似乎不好交代。
雪明立刻講:“見了我,就和見到大姐大一樣,她沒和你說這個話嗎?”
“嘿嘿嘿主顧,我這不是剛剛學了幾句中文,還說不太順溜。”萊斯利湊到雪明耳朵邊,把袋子往雪明手裡送:“范佩西家的羅本有一個大舅,是第三交通署的檢察長,跑了——我的小工沒跟住,坐武裝專列走的,和戰團有關係。”
雪明略加思索——
“——萊斯利,大姐大現在沒時間收拾他們,但是你可以乾點別的事。大過年的就別往家裡帶壞訊息了。”
萊斯利:“別的事?”
雪明:“往那輛列車上貼傳單,就一句話。”
萊斯利開啟日誌本,準備記下來。
雪明給新來的夥計倒酒,又給小甜菜倒牛奶。
“大姐大在看著你。”
“就這一句。”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