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來寫?”雪明把日誌交出去:“能不能活下來?我說了不算喔——你寫東西的手要快,心要狠,我的老師是[探王],維克托的名字你聽過吧?他要是誇讚你的才華,說你文思泉湧才氣逼人,應該是能活下來的。”
“對!對對對...”羅本等的就是這句話,“是的!就是這樣...”
古語有云,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落到戰王的手裡,對方還在談背書的事,多少能給傲狠明德一個交代。
他紅了眼,拿走日誌,就寫下外戚小舅的名字。
“你幹什麼!”范佩西家的主母立刻急了眼:“他是我親弟弟啊!你發瘋了!”
眼看這瘋婆娘去搶筆,雪明就提起槍,多問了一句。
“夫人知道多少事?”
羅本拼命掙扎著,把相伴多年的髮妻往外推:“她哪裡知道什麼?!只曉得作威作福歡愉享樂!”
砰——
子彈轟碎了范佩西主母的腦袋。
雪明跟著湊上來,神色複雜惆悵的說了一句。
“大義滅親,這是銷你億劫顛倒想,不歷僧劫獲法身——是天大的功德。”
“是的...是...是是是...”羅本看見老婆歪倒的屍身,有種強烈的恨,卻都化為快意了。
彷彿妻子死的是那麼恰到好處,正好抵了他這身罪過。
雪明多看了一眼來娜——
“——你知道多少事呢?來娜小姐?”
來娜是個機靈的姑娘,如今涕淚橫流不敢多嘴,大姐大說什麼她就答什麼。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很重要的!我很值錢的!大姐大!大姐大你不要殺我!”
雪明接著說:“你不會心急,對不對?”
來娜:“對對對...”
雪明繼續問:“你不會去搶你父親的筆,對不對?”
來娜:“是的!不搶!他想寫誰的名字!就寫誰的名字!我還知道他不知道的事情!絕對比他寫得多!”
說到此處,羅本回頭狠狠瞪了一眼親生女兒。
雪明坐回座位上——
——雙手作了個佛禮,非常虔誠。
在一旁看了許久的哈斯本卻恍然大悟。
大姐大從不信佛,她哪裡會在乎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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