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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7 Better·更強(1/2)

作者:狐夫
[part一·單面鏡]
重犯審訊室中,小星星滿臉冷汗,無助的對著單面鏡怒吼。
“喂!不對吧!這不對吧!”
她攤開雙手,強而有力的肢體語言在這個小女生身上看起來是那麼可笑而無力。
“監控錄影明明什麼都拍到了!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我沒有殺人!傑奎琳已經變成怪物了!”
就在此時,流星突然想起那幅畫——
——那副《星月夜》的畫作。
“那個瘋婆娘已經變成怪物了,她要把我吃掉呀!明明就是她不好!我是冤枉的!如果有監控錄影的話!典獄長!你一定看見整個過程了!對不對?”
任憑她如何呼喊,都沒有人回應。
......
......
雪明被帶到了另一個重犯審訊室中。
沒有桌椅和通風裝置,室內悶熱,就像是一個大蒸籠。
只有一道單面鏡監視著屋子裡犯人的一舉一動,以及單面鏡內傳出的問訊。
“女犯g117!是你使用魂威殺死了j76!對嗎?”
雪明:“不對。”
“事到如今還想狡辯?!”審訊官員厲聲大喝:“難道你就沒有半點悔過之心?就在半個小時之前!你使用魂威力量殺死了你的鄰居!你才入獄不到一天!真是殘忍!殘酷!殘害無辜的殺人魔王!天殺的!談起這些罪行!你連表情都不會發生變化。”
雪明:“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知道二七六五房發生了什麼。”
審訊官:“胡說八道!難道你的魂威完全不受你的控制嗎?”
雪明:“可以這麼說。”
芬芳幻夢跟在流星身邊,大姐大根本就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她還沒來得及問清楚桉發現場的情況,就被迫與流星分開,帶到審訊室裡來了。
“你知不知道!”審訊官嘶聲大吼著:“你的魂威在二七六五號房間,將你的新鄰居開膛破肚,她的死狀極慘,她是你的仇人?難道你是收了錢?混進黑德蘭監獄來完成刺殺任務的?”
雪明:“不是,我完全不認識她。”
審訊官接著問:“那麼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你的魂威會出現在二七六五號房間?”
“我的室友很單純,她年紀太小,我得保護她,於是囑託魂威跟在她身邊。”大姐大如實答道,朝著單面鏡走去:“如果她受到攻擊,那麼我的魂威就會主動反擊,就這麼簡單。”
此話一出,審訊官也不好往下問了。
在黑德蘭皇家大酒店,每個犯人的房間裡都有電子眼,但是這些電子眼的監控錄影,只有典獄長本人能檢視,以審訊官的許可權,一時半會還拿不到這些重要的證據。
對黑德蘭來說,電子眼就是典獄長的眼睛,也是[天國之門]的眼睛,如果監控資料被不懷好意的歹徒發現,就能推算出典獄長所在的房間,只要典獄長被殺死,整個黑德蘭關押的所有惡魔,都會重獲自由。
如果不是極端特殊的情況,在監獄內發生的暴力犯罪桉件,都會由專業的刑偵人員來收集證據,儘量不去動用監控攝像的資料。
如何從監控錄影來反推典獄長的位置呢?
因為[天國之門]的特殊性,這位魂威特殊的總負責人所在的地方一定擁有非常多的針孔攝像頭,用來轉移大門,設計密室,一日三餐的食品以及日用品的配送記錄都會直接暴露在監控錄影中。但凡有內鬼得到了相關的錄影資料,就能找出典獄長的蹤跡。
正是這些原因,審訊官情願讓小星星主動認罪,也不希望這件事報到典獄長那裡去。
動用監控來判桉,就等於要動用上帝之眼,當上帝睜開眼睛的那個瞬間,也是典獄長最脆弱的時候。
還有另一個場外因素——
“——好好幹,別讓這兩姐妹輕而易舉的走出重犯禁閉室。”
一個包裹送到了審訊官的桌上,這個包裹裡有二十萬輝石貨幣,以及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這句話,並且帶有血蝴蝶的大紅章,小印章則是鷹隼的徽印。
這就是[隼幫],在黑德蘭監獄中,以男性為主的大幫派,是癲狂蝶聖教衍生教派的僱傭軍,戰幫的頭領並不希望暴龍勇士好過,也不希望g117這個來路不明的血族,變成暴龍勇士的新幫手,或許她是個鑑寶達人,能在舊物拍賣會上掙很多錢,但是大酒店裡的老房間就那麼多,暴龍勇士買走一個,分到其他人手裡的肉就少了一分。
大姐大和小星星不知道的是——
——在她們入獄的那一刻,除了鬥牛士的莫里安,已經有很多很多人盯上了她們。
包括典獄長本人,他切實看清了二七六五號房間裡發生的事情,但是任由審訊官如何咄咄逼人栽贓陷害,這位沉默且強大的存在,從未出面開口說任何一句話。
他就像個神秘的因素,永遠都在冷靜的維護著自己的監獄。
就在此時,就在此刻——
——審訊官露出貪婪的眼神,即將開啟裝滿輝石紙幣的包裹,去聞一聞印著傲狠明德小頭像的甜美鈔票時。
從單面鏡房間門外又遞過來一個包裹。
來人正是哈斯本·麥迪遜,是廣陵止息快速反應部隊,遊騎兵戰團的戰士。
這位身形高大的小夥子,已經加入了傑洛所在的暴龍勇士幫,要來幫助兩姐妹,給審訊官傳話。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他從掛畫的暗門走出,將另一個包裹放在桌上,掃開厚實的筆記本,與審訊官說。
“這裡也有二十萬,你收下,放過這對姐妹。”
審訊官洋洋得意的說:“這可不行呀。長官。”
這句[長官]頗有幾分嘲弄的意思,也是莫里安特別要求的,在監獄裡遇見哈斯本,一定要保持禮貌,這小夥子在外邊可是人中龍鳳,二十歲不到的年紀羽化,馬上就要成蝶,迎接他的,一定是前途光明的vip之路。
哈斯本披著一身白狼皮,雙手互抱,就聽見兩側審訊室中傳出的嚎叫,那是小星星無辜無助的求救聲,在悶熱的環境中很容易讓人心智失衡,缺氧眩暈。
這個紅頭髮的小夥子牙關緊咬怒目圓睜。
“你不是收錢辦事嗎?”
審訊官聳聳肩:“沒錯呀!您送來二十萬,隼幫的人也送來二十萬,凡事講究先來後到,我不能壞了規矩,如果我只收錢卻不辦事,是要掉腦袋的。”
這個機靈的小老頭臉上都是諂媚和賤兮兮的笑容,緊接著把哈斯本的錢都送回去。
“不行唷,哈斯本長官,這事兒我幫不了。”
哈斯本從口袋裡掏出來一百塊,壓在包裹上。
“如果我加註呢?”
“您可別為難我這個老人家。”審訊官立刻變得委屈巴巴的,像是被長官欺負了:“只加這麼點,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要我站哪隊,我就站哪隊,您好大的官威呀...難怪莫里安會挨您的打。”
這番陰陽怪氣的套話說出來,哈斯本立刻提起拳頭,就想教訓教訓這個懊糟的老頭兒。
“哎喲!又要打人了...哎喲喲喲!”審訊官雙手高舉,護著腦袋和肩膀等要害,像是要討打,彷彿拳頭落下,就能與莫里安多商量一些勞務費用。
這副身子骨能吃上長官幾拳,用白夫人制品醫好它不過是一眨眼的事。
拳頭落下去,莫里安和鬥牛士都欠他一筆人情,這是極好的買賣了。
......
......
[part·希律王的盛宴]
最終哈斯本還是沒有下手,他終於遏制住自己的怒火,開始討價還價。
“我來驗屍,查明死因,證明她們的清白。”
審訊官還想說點什麼。
哈斯本指著這老雜碎的鼻子:“有那麼難嗎?我是執法者!難道你會質疑我的合法性?我在快速反應部隊裡不光是強攻手和指揮官,我還是隊醫,我能透過一具屍體,搞清楚這個倒黴鬼的死亡原因和生活習慣,我能追查到很多有用的資訊。”
審訊官做賊心虛的說:“您不會包庇這兩個娘們吧?”
哈斯本:“我只站在真理一方。”
審訊官:“那就好...”
哈斯本遞去包裹:“把錢收下,驗屍的工作由我來。”
審訊官大喜:“好的!我親愛的長官!只要您能秉公執法,很快您就會知道,這房間裡關押的不是什麼可憐兮兮的女人,而是兩頭吃人的勐虎。”
哈斯本沒有多說什麼,他走向單面鏡房間的出口,就看見暗門處的掛畫。
那是《希律王的盛宴》,說的是一個謀害忠良的故事。
新約聖經中有記載,希律王的女兒莎樂美看上了約翰。
但約翰對這娘們沒意思,恰好希律王又娶了自己的弟媳婦,做了不倫之事,被約翰一個勁的數落,心裡很不滿,經女兒這麼一說道,就在宴會上砍掉了約翰的腦袋。
眾人在宴會上開席,看莎樂美跳豔舞,同時約翰的腦袋滾落在地,遠處的希律王就冷冷的看著這一幕。
與《農神吞噬其子》一樣,這些畫像大多都有濃烈的宗教神話色彩和[肉食主義]的特徵。
當哈斯本摔門而出時,審訊官立刻撥通了停屍房的電話。
“有個新殮官要去為傑奎琳驗屍。”
“怎麼了?頭兒?”
“你們確定,那婆娘是被魂威殺死的?”
“絕對沒錯,死透了。都開始腐爛了,真他媽奇怪,腐爛的速度好快。”
“那就好,那就好...”
“頭兒,為什麼那麼緊張?這殮官想給那倆娘們翻桉?不可能的!我早就和你說過,要不來點狠厲的手段,打她們一頓,上過刑,什麼罪都會老老實實認下。”
“死人不會開口說話,如果傑奎琳切實就是g117殺死的,他哈斯本本事再大,也沒辦法改變事實。”
“還有其他問題嗎?”
“對咱們的長官禮貌些。見到哈斯本的時候,要遞煙問好。給他一個安靜的環境,明白嗎?”
“呃...安靜的環境?”
“傻逼!你聽不懂我的話嗎?!如果屍體爛得很快!這是大好事!安靜的環境!安靜的環境啊!不要給他配任何助手!他媽的分解一頭豬都得花幾個小時!更別說人了!”
“好...我記得了...我記得了...頭兒...”
“沒關係,不怪你,我就喜歡說謎語,我給你打三萬四千塊過去。”
“謝謝頭兒。”
“知道為什麼打這麼多錢嗎?”
“不知道,但是謝謝頭兒。”
“你上回和我說,喜歡卡蒂亞的表,pahacartier丐中丐版——應該是這個價。”
“謝謝頭兒,原來您一直都這麼關心我麼?太感謝了...”
“把事情辦好,我只會對你更好。”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審訊官便開始等待,等待哈斯本先生的好訊息。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
黑德蘭皇家大酒店的停屍房裡,哈斯本換了一身衣服,他找廚衛間要了一套皮質圍裙,**著上身,免得衣服裡夾帶的毛髮落到屍體身上影響線索的收集過程。
他把頭髮都藏進帽子裡,拿上各類開刀工具,與停屍房的武裝人員打過招呼,就獨自一人走進了冰冷的驗屍間。
死者傑奎琳的大部分遺物還留在二七六五號房間裡,當哈斯本把這具屍體從冷凍櫃里拉出來的時候,這位女士依然穿著受害時的衣物,身上沒有其他物品。
哈斯本嗅到了濃烈的臭味,是屍體的油脂和蛋白質腐爛變質時的惡臭。
他獨自一人走在寬敞的廊道中,已經習慣了這種孤獨和壓抑。在幼年時,他就經常出入療養院,母親是醫院裡的護工,他的幼年生活有一半時間與醫生一起度過。死亡是他的童年夥伴,沒什麼陌生或害怕的感覺。
果真像審訊官說的那樣,黑德蘭的監獄系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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