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完[槍匠]的兵器庫,該輪到[大姐大]的小玩具了。
這兩個月裡,雪明透過尾指多次切換角色賬號,死偶機關的幾位武器設計師是見怪不怪了。但潔西卡看見那個白露plu版時,依然會有癲狂指數飆升的跡象。
特別是[大姐大]找潔西卡要bra與運動內衣的時候,穿戴小號胸衣時露出的那種嫌惡和彆扭,配合那位身材矯健頭皮光潔,好似出家尼姑武裝僧侶一樣的女子,卻用江雪明的語氣和潔西卡說起各種瑣事時,潔西卡長官幾乎要氣到昏古去呀!
說句題外話。
b·ide的能力僅限於治癒**元質的損傷,並不能催生頭髮——
——頭髮這種東西,與指甲的角質蛋白一樣,一旦長出來,就已經是死亡的狀態。
在飲用白夫人制品或萬靈藥時,過量治療才會使頭髮過度生長,就像是最早bo給雪明的雙臂損傷打了整整二百五十毫升萬靈藥那樣。
題外話說完了。
四個小時之後,大姐大回到了不分日夜不分生死的制鐵所家屬樓裡,回到了娛樂室,要來取她的神兵。
按照上菜的順序,首先是開胃前菜。
與銀河一樣,那是大姐大難以理解的異形槍械。
似乎蘇聯武器設計局的兩位老工程師開始放飛自我之後,達郎和艾力裡克也開始進行軍備競賽,交出來的作品越來越離譜。
它的外形很像是一塊工程塑膠,不過用工程塑膠來形容它簡直是抬舉了。
大姐大完全看不懂,將這根曲棍球杆一樣,不過三十釐米長的“槍械”握在手裡,甚至找不到它的擊發機和扳機。
“我換了個角色賬號,智力下降了百分之五十。給我解釋解釋這玩意是什麼。”雪明很暴躁,有種急不可耐的感覺:“最好三句話以內,讓我為它心甘情願花十八萬。”
達郎和艾力裡克工長根本就沒說話。
兩人一前一後互相配合,從武器箱中拿出更多的棍條。緊接著一對高筒靴亮出來了。
他們將這些棍條作為最基礎的9*39毫米步槍彈的擊發單元,裝入了這套外骨骼護甲之中。
就如剛察洛夫和波列契夫所說的——
——你的第一支大威力手槍,又何必是手槍。
機靈的日本人和狡猾的英國人一人接一句,與大姐大說。
“穿上靴子。”
大姐大單單給右腿換上這條高筒靴,試了試行動力。
它並不輕薄,靴筒恰好作為大腿外側的覆甲蓋住了大動脈。
達郎指著橡膠輪胎:“踢它!”
雪明稍稍屈伸腳掌,抬起腿,踝足關節處隨著腳背的自然繃直,冒出了六個圓孔。就好比腳踝的角度變化讓左右兩側的三處擊發機抬起槍管探出頭來。
大姐大:“妙呀!”
就在此刻——
——[芬芳幻夢]不由自主的冒出頭來應了一句:“喵呀?”
它被雪明按了回去,女號的魂威控制力似乎變得更糟糕了。
設計師們紛紛戴上耳罩,做好準備之後,大姐大對著標靶作出超過六百磅的狠厲踢擊。
這一腳下去,腳背的接觸面和標靶對撞在一起時,產生了巨大的音爆。
步槍彈隨著踢擊迸發出震耳欲聾的音符,那個瞬間,大姐大咧嘴狂喜,從脛骨處聽見靴筒中的滑動阻塊抽殼的復進動作產生的嘯叫。
火藥和子彈炸出來的橡膠泥屑彷彿是仙音神樂。
緊接著她就像是著了魔,中了毒,開始摧殘下一個靶子。
“等等!等等等等!你別光顧著踢!你蹬一腳!蹬一腳!”達郎喊出第二句話。
大姐大立刻改用直蹬的腿法,在鞋幫頓挫有力的炸響中靈魂都要昇天了。
不知過了多久,右腿的筒靴從滿滿兩百四十顆載彈狀態變得輕飄飄時。
大姐大紅著臉,渾身因為劇烈運動冒出蒸騰的水霧,右腿還在因為迴圈往復的高強度踢擊而微微顫抖著。
她抬起腿曲張腳掌,一前一後的動作可以讓足跟和腳踝的十二個發射孔散熱。從中冒出來的餘火硝煙在她看來是那麼性感。
最終艾力裡克工長說完第三句話:“它很精巧,而且致命。”
三句話讓大姐大花十八萬——
——這並不是什麼玩笑。
就雪明看見那種曲棍形擊發機,是這對靴子的核心元件。
達郎與艾力裡克兩人拆卸了v和巨浪的槍機組,並且用最簡潔的思路,去完成“開火”的動作。
眾所周知,子彈只需要一根撞針就能保證擊發,那麼在保證擊發的前提下,彈藥的力量傳導需要槍膛和槍管,這些東西構成了一個丐中丐版本的擊發機,也就是曲棍的原始設計思路。
而其他的功能,其他的所有花活——
——達郎和艾力裡克把它們整合到了這對長筒靴裡。
艾力裡克說:“我們用強度極高的奈米膠條耐力板來做內襯,用hp高分子尼龍來做外殼,這對靴子在防彈的同時,能保證它的韌性、回彈力、結構穩定性和極限曲伸形態——除了槍管擊針和子彈,沒有任何金屬件。”
達郎捧著另一隻鞋,拆下來十二條曲棍形擊發機。
“它能一次發射六顆子彈,備彈量是二百四十顆,踢或蹬踏——超過三百磅以上的力量才能突破耐力板的保險。以伱的體重,不用擔心跳躍奔跑時的走火。”
他撫摸著小腿處的隱藏式拋殼窗。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六顆彈殼會從小腿兩側丟擲,緊接著槍機復位,同時塞入六顆新的子彈。我相信沒有什麼中小型單位能受這一腳,三級以下的防彈衣幾乎在瞬間就會報廢,銅鐵製造的大鎖也可以踢開——關鍵是”
達郎揭開耐力板和hp/pa66尼龍材質的覆甲,這兩種複合裝甲的強度堪比武裝押運所用的車輛的防彈玻璃,彈藥格里的子彈整整齊齊碼成一排。
“它可以讓你快速換彈,配合你的[芬芳幻夢]。”
如此說著,達郎把手槍匣懟在這條長筒靴的覆甲卡口上,並且按住裝飾性拉鍊,往上一提——二十一顆子彈瞬間進入景光的彈匣中,是一氣呵成,根本就不用一顆顆壓進去了。
“我操!”大姐大直接罵出了髒話。
芬芳幻夢當時都快哭出來了,看見達郎先生和看見親人一樣。
“至於強度。”艾力裡克敲了敲韌性十足的尼龍件,經過炙燒和混合壓鑄,“與銀河的機匣結構一樣,我們加了碳化矽與剛玉來保證它的硬度。子彈能劈開它的皮肉,到達壓力板那一層,就會徹底停止運動,哪怕是鋼鍍鈦的刀口砍上去會崩刃。”
這對靴子作為服裝的設計語言非常簡單,甚至到了簡陋的地步。
除了大腿內側的兩處劈砍式開孔的斜角設計,兩條用來給景光補充彈藥的輔助拉鍊。就沒有任何裝飾品了。
它像銀河的機匣那樣,表面的氧化鋁與碳化矽熒光閃閃,像是一千萬顆工業寶鑽鑲嵌在黑漆漆的夜空中。
內層的織物是絨布與凱夫拉,也是阻攔子彈的最終保險。
雪明一直在為閃蝶衣裝的下半身犯愁,如今這雙高筒靴補完了最後一塊拼圖。
當它燒鈦鍍銅槍管露出來,就像是足踝開出兩朵粉紅色的月季,要馬上被鮮血染得更紅了。
達郎緊張的說:“我們叫它[文宇·小胴丸·黑無垢]——胴丸是掛甲。”
這麼說著,達郎將高筒靴的吊帶送去大姐大手上,只需molle結構的綁繩吊帶,就可以固定這套甲冑和槍機。
“白無垢是女人出嫁時的婚服,我想不到其他好名字,就用黑無垢來喊它——它是敵人的喪服。”
雪明沒什麼意見:“我喜歡踢襠,這一腳下去基本也成無垢之人了,非常合理。”
這重量級的前菜吃完,大姐大耗費了不少體力,她煮完白夫人咖啡,一口喝完,體能恢復之後也長出來及肩的烏黑秀髮,學著愛人小七的綁繩手法,雪明給自己做了個高馬尾。
開啟主武器的箱體,就看見一支中規中矩的全自動步槍。
它依然沿用v的槍型設計,對比之前的銀河液壓消聲系統,只是把所有消聲設計都去掉,極度精簡成了一支cqb格鬥用短突。
它非常非常輕,輕到大姐大單手就能拿起開火——
——具體有多麼離譜呢?
它使用景光的手槍匣,雪明以右手握持時,將它舉起不抵肩,連續開槍,在十七米的距離內,能做到二十一靶全中,十八靶八環以上的成績。
如此輕巧的原因,它的大部分機匣魚骨都是由鋁合金材質為主,經過t6航空級陽極氧化工藝處理,整體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粉紅色。
剛察洛夫老臉一紅,還想邀功:“我調了好久的色,它的名字叫[文宇·狄瓦娜],是我們狩獵女神的名字。”
“很好!”大姐大正經據槍瞄準,去調整伸縮槍托的位置:“非常好!”
它的槍口指向,加上全息瞄具的出瞳距離,瞄準基線與扳機力,各方各面都已經調教得非常棒了。作為主武器,它很致命——其他的花活都不重要了。
如果讓它和血狼之眼來對比一番,在五百米以上的交火作戰中,血狼之眼會更有優勢,但9*39的彈藥優勢在於巷戰或近中距離的火力碾壓。
傳統步槍彈在交火時命中防彈衣,或許敵人還有喘息的機會。
但9*39的減重超音速大威力步槍彈,不經過任何降速處理,三連點射就能摧毀輕甲單位的作戰意志。
它的子彈動能按照公式計算,加重彈頭為二十六克,出膛速度為三百米每秒,動能在一千一百七十焦耳。這是銀河的殺傷力。
減重鋼芯彈頭來到了十克,出膛速度為七百七十米每秒,動能來到了兩千九百六十四焦耳。這是狩獵女神狄瓦娜的殺傷力。
景光與銀河所用同一種亞音速重彈頭,短槍管的限制下,出膛速度為兩百六十米每秒。子彈動能來到了八百七十八焦耳。遠超大部分家用防衛手槍,比它打得快的沒它狠,比它動能大的沒它準,沒它快。
硬甲鋼芯彈在一百米之內能貫穿八毫米鋼板,四百米內能擊穿輕型防彈衣。改用加重鎢芯穿甲彈,兩百米內只有四十八分貝的噪音,這也是銀河能將這類特殊彈種的噪音變成海鷗厲嘯的主要原因。
此類子彈被稱為盧布發射器,也是因為造價昂貴,良品率低等等原因。
這兩條長筒靴的滿載狀態下,是四百八十發,總重十三公斤的子彈,對她來說幾乎不痛不癢微乎其微。
最後是飯後甜點——
——雪明捧著這支戰劍,一百三十一公分長,總重六點六公斤。
有如此誇張的重量,是因為它幾乎沒有做任何切角,沒有護手或劍鍔。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它並不是中式戰劍,或說與魔杖一樣,找不到任何劍從,劍蠟,劍脊,劍鋒。只有微微隆起的弧度,能看出它矮胖的棟樑,還有圓滾滾的刃口。
它的卷柄簡單粗暴,用黑漆漆的塑布包裹著,直到劍鋒的位置陡然向內彎弧,變成了圓頭戰刃的狀態。
與其說它是劍,不如講就是魔杖的現代化重鑄版本。
大姐大一點都不忌諱自家寶物,伸手去摸重劍的刃口——
“——沒有開刃嗎?”
按照傳統的開刃辦法,要切割蛋白質,切割肌肉,魚檔肉鋪的老闆會委託刀匠磨出銳角刃口,用非常大的刀刃壓強剔骨拆肉。
若是要劈砍骨頭,以鈍角斧刃來砸擊堅韌的骨質最為合適,斧刃也可以用作破除多層纖維的木質材料等等。
所以大部分日本刀,或開圓刃的水果刀,是砍不開藤甲竹竿的,只能割草和劈豬,破開軟骨等等。
像雪明拿到的大劍,剛察洛夫沒有為它做精細的劍刃,只是簡簡單單打磨成憨憨的圓刃就停手了。哪怕大姐大用力去按壓刃口,這刀子也很難在大拇指上留下傷口,更談不上吹毛立斷的鋒利。
波列契夫喊:“不是這麼用的!大姐大!”
剛察洛夫跟著附和:“讓它發光!讓它發光!我們用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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