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專案了,原本他們是心中沒底的,但是聽了秦濤的話,卻是如雷貫耳,茅塞頓開。
“我們還要採訪其他的廠商,先告辭了,感謝你們的咖啡。〃秦濤站了起來:“希望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見面。”
“是的,希望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見面。”
阿貝爾將兩人從後面送出去,等到這兩人離開,助手有些奇怪地用法語和他交流了起來。
“阿貝爾閣下,他們的目的很可疑啊!"
“沒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秦應該是給克格勃工作的。”
什麼?
助手頓時大驚失色:“那您還把給客戶的資料給了他?”
“那些資料,都是基本原理而已,以俄國人的技術,二十年之內,也不一定能做出來。”阿貝爾說道:“就連我們也在研究,俄國人,沒那麼容易做出來的,而且,你知道那個女人的來歷嗎?”
“哪個?”
“那個不是黃皮膚黑眼睛的。"
“不知道。”
“她是莫斯科某個大學教授的女兒,目前,這個教授正在俄國活動,以後,可能會成為俄國權力中心的人物。”
什麼?副手頓時就是大吃一驚。
其實,阿貝爾也是以猜測為主的,畢竟,他也沒見過這個人物的女兒,但是,他已經聽說了,在紅色帝國風雨飄搖的時候,西方都有不少資金流向了那些陰謀家的手裡,同時,那些陰謀家也把自己的家人送到了歐洲各國來,留一條後路。
這個叫做別列左夫斯基的陰謀家,已經領導起來了一個自由報社,這幾個人,既然都手持自由報社的證件,那就能讓他引起聯想了,再加上這幾個人那種從小就生活條件優越才能表現出來的鎮定自若,讓他推測了個七八分。
“那這樣大人物的女兒,怎麼會和克格勃的人攪和在一起?"副手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理解。
“應該是烏鴉。"阿貝爾自以為是。
在克格勃的組織機構裡,有一種叫做燕子的特殊存在,個個都很漂亮,精通男女之事,就是用來作為美人計使用的,但是,要是被誘惑的目標是女人怎麼辦?
這種時候,就得男人上場了,這種克格勃經過特殊培訓的男人,就叫做烏鴉。
從他的分析來看,秦濤是個烏鴉,靠床上手段獲得了薇塔麗亞的好感,然後加入了自由報,來這裡打探一些情報。
不過,他不在乎,給的那些資料,無足輕重,反正老毛子的國內要動亂了,以後一個分崩離析的老毛子,還有什麼威脅的?
老毛子就算拿了那些基本的客戶資料,也不可能把這種雷達給打造出來,在精密加工方面,老毛子欠缺太多了。
相反,不管秦濤和那個大人物是什麼關係,這些事情,都會被那個大人物知道的,這也是他們對大人物的示好,以後,還有很多生意可以做啊。
他們法國造船局,或許還能給四分五裂的老毛子造船呢?
阿嚏!
秦濤打了個噴嚏。
“濤哥,怎麼了?"趙玲小聲地問道。
“不知道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呢。”秦濤說道:“要是讓我知道,非得割了他的***!”
一旁的薇塔麗亞聽到了,臉上露出微笑,原來秦喜歡這樣懲罰人,那就按照他說的來吧。
日落西山,秦濤也跟著滿載而歸,他的兩手各拎著一個包,裡面是滿滿的資料,一起出來之後,上了停車場裡面一輛薇塔麗亞開來的車,揚長而去。
後視鏡裡,一輛車在緊緊地跟著。
羅德里格斯當然不會就這樣認輸,雖然秦濤極力否認,但是,他依舊認為,那個人就是秦濤,是他的競爭對手,他要跟蹤上去,他要跟到對方的家裡,然後…前面的車子停在了fedex公司的門口,就在幾年前,這裡還掛著lexwilknsonlimited的牌子,是英國第一快遞公司,但是日落西山,最後被fedex公司收購。
他要幹什麼?發快遞?
等到他出來,自己可以進去看看,要在發往東方的,那就…帶著這樣的想法,羅德里格斯走出了汽車,在外面的一個電話亭,羊裝打電話的樣子。
突然間,後面伸出來了一塊溼潤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嘴,他劇烈地掙扎著,但是沒有用,他的眼前慢慢變黑,他的身體慢慢地軟倒。
這裡比較偏僻,四周並沒有行人,羅德里格斯被拖進了草叢,然後,那個人解開了他的腰帶,掏出來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回到酒店,和薇塔麗亞道別之後,趙玲就一下子趴在了床上。
“濤哥,今天晚上,你可不能再折騰了,我都要累死了。"“是嗎?那你躺著不要動,我來。"
“不,不,對了,濤哥,我們今天的收穫不錯,尤其是那些…"秦濤趕緊揺頭:“我們還是看電視吧!”
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竊聽器?還是謹慎一些的好!畢竟,那些資料都被秦濤給快遞走了,得裝上船出海,甚至到了東方港口,才算是安全的。
電視機開啟,畫面逐漸清晰,等到雪花點變成影像的時候,秦濤睜大了眼睛。
“在貝克街fedex公司附近的草地上,警方發現了一名受傷的男子,這名男子的生*殖器被割掉了,目前正在被送往醫院途中,警方發出公告,尋找目擊證人,也尋找被割掉的部分。據初步調查,警方懷疑這是一起情侶桉。”
秦濤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個被抬上救護車的人,怎麼這麼眼熟呢?
等等,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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