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永遠是最神奇的魔法師。
同等的時光,對不同人也是完全不同的價值。
三年時光,對於一個七八歲的孩童來說,是幼稚到懂事的轉變,對於一個初中、高中生來說,是“我當年怎麼這麼幼稚/我怎麼做出這麼丟人的事”的自我認知改變雖然對於外人、家人來說,或許你根本就啥都沒變。
而對已經習慣自己工作的成年人來說,卻可能就是“一眨眼怎麼就三年了?”/“我時間呢?我時間都用去幹啥了?”尤其是工作已經成了慣性,每日重複平穩日常的人來說,三年能夠留下的痕跡的確不算太多。
但對於剛剛踏入新世界的新人們來說,這三年,未免有些太過刺激
“這個月的賬單,搞的定嗎?”
“可能有點問題,過兩天去‘隔壁森林’撈點特產和獵物,你要來嗎?”
“行,等我處理完手上的工作,同去同去。幹,怎麼感覺一點都沒變,賬單好像越來越多了”
嘖,似乎真的一點都沒有改變,還是窮鬼加月光族。
和三年前相比,歲月並沒有在鄭禮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只是稍微高了一點,身上多了些傷疤,為了鎮場面不顯得過於年輕,還稍微蓄了點小鬍子。
此時的他,躺在椅子上癱成一團,就像是一隻不想動的懶狗。
和之前相比,他越發不怎麼在意自己的個人形象了,即使眼前有女士存在
紅藍相交的軍大衣被直接丟在辦公桌上,披風上的血色麥惠,是超級遊騎軍團秋狩軍團的標記。
光這個帶著披風和肩章的大衣,就是高階軍官的標誌。
而在大衣的右手袖子上,還有一個白鴿橄欖枝的袖章,懂行的都知道那是軍團第第一大隊第三車的標誌,同時,也是“恩賜的和平/流血的和平”的代名詞。
“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會議的情況,又談崩了?”
“嗯,差不多,我一個退出序列的都被拉過去評理,你說他們吵得多厲害”
“我倒是覺得他們是捨不得你,期望拉你回去。”
“嘖,捨不得我?捨不得我的‘先知’吧”
“那有區別嗎?能力不是你的組成部分嗎?你是真的累了,還是越活越天真了?”
面對自己副手一如既往的毒舌,鄭禮也沒興趣越解釋越亂,他揉了揉眉心,有些事是真的讓人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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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戰團在半年前退出了秋狩軍團,按理說自己的軍服、肩章都不能夠使用了,結果給自己套了一個“榮譽軍團戰士”,全部都保留了。
這次又專門打電話過來拉自己開會,用的名義是“聽聽民間代表的意見,帶最好穿軍服。”,誰都知道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詩雨,你說我們退出,是真的做得對嗎?”
“別問我,當初這麼多人攔你都沒攔住,這是你的戰團,你說了算。”
和平戰團副團長,兼團長助理的林詩雨說的沒錯,軍團的潛臺詞說的很清楚,期望自己能夠返回戰團。
“嘖,又不是我主動退的。這不是有‘兩年之期’的限定。”
“誰不知道那是一個扯淡的紙面限制,沒看到同期的星月、紅鞋子、群狼都乾的挺好的,就你把它當真,不,你應該是以這個理由主動跳出來的。誰知道你在想什麼?”
秋狩軍團作為六城聯盟的遊騎兵戰團,由於“大車”的限制,總承載量是有限的,而由於當時對名額的爭搶,也為了對這個新機制進行一定的限制,當初定下的是兩年的戰團輪替機制。
但現在軍團已經組建了兩年半,大部分第一批戰團都達到了“兩年之期”,除了一些戰團被淘汰、被調走,誰都當做沒有這事能夠自由在這片土地上馳騁的秋狩軍團,已經被證明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戰鬥體制。
“救火隊員”高福利高待遇是必然的,遊走的區域足夠寬廣,收穫的材料也多,還不用自己找活幹對新人們來說,還有一份隱形福利最重要,那就是是信譽分給的高,無息、低息貸款好拿,債務的壓力不大。
面對副官“含蓄”的抱怨,鄭禮也只能苦笑,然後顧左右而言其他了。
自從一年前宋瑩去了研究部門、醫療部門,小詩雨就接了她的班而作為和平戰團唯三的準神話,她自然也掛上了副團長的頭銜。
然後,鄭禮的好日子就沒了
“對了,姐姐要我問你,今晚回家吃飯嗎?”
“呃,我看看,今晚有應酬,輝野戰團過來了,談下次的合作狩獵,談完了估計趙團長又會拉我去喝酒吧別這麼瞪著我,我今晚肯定回去。”
好吧,看來某些東西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趙玉鎮的輝野戰團是一年前調過來的,畢竟這邊的確機會更多,而初來乍到的時候,老友自然也給了不少幫助不僅僅是鄭禮,劉圓也是。
值得一提的,就是劉圓已經親身進入準神話,給了趙玉甄不少買醉的理由,而由於劉圓已經進入了青春期,偏偏周圍對他的定位嘖,有時候拖著兩個醉鬼各回各家,就是鄭禮聚會的日常。
再順帶一提,劉圓選擇的準神話來源是‘幻想生物葫蘆娃’沒錯,就是童年經典的哪一個。
但現在,對很多人來說,已經是童年噩夢了,他自己化身孵化葫蘆娃的葫蘆藤,然後七個穿著短褲和小背心的肌肉葫蘆兄貴圍著你這已經不單單是對敵人的殺傷,對自己人的精神傷害了。
風評他那有什麼風評,興平劍主圈十大變態就有他一位,明明很多人都知道他是正常的,卻根本不敢為其辯解。
“難道,你也是那個圈子的?”
鄭禮上次稍微解釋了兩句,就差點被重新“歸類”,社會性死亡。
最後連具體是哪一個圈子都不太敢問,就灰溜溜的跑了。
畢竟,那些穿著“葫蘆緊身裝”的肌肉變態,說是哪個圈子都有人信。
對了,劉圓確定過來的比趙玉鎮還早一年多,而這也是時遷城的新一代劍主的常態。
而由於“偉大工程”已經開始了前期工作,來往之間的安全性、穩定性都快了不少,之前平均一趟單程大概是三個半月,現在一個單程兩個月左右能夠搞定,且安全性大幅提升。
雙方互認軍銜和功勳,也讓這些明裡暗裡的投入不至於打了水漂,很多民間說法是兩方處於穿一條褲子的蜜月期。
“早點回啊。我今晚也過來吃飯的。”
鄭禮張了張嘴,林詩雨的吩咐,他估計是不太會有效了。
這趙玉鎮才跑了一趟時遷到寧平的來回,車上保持形象憋了好幾個月,怎麼可能輕易的放自己的回來咳,說的是喝酒,思想純潔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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