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宏被徐川說的話驚到了,她完全沒想到夏正朗竟然和這傢伙是一夥的,“你的目標難道一直是長藤資本。”
“當然不是,你以為長藤資本我很感興趣嗎,高明遠那些用手段託關係還要搞出人命才能搞來的專案,我只要想,開個皮包公司都能接。”,徐川笑了笑,長藤資本的專案大部分涉及地產和金融方面,對他來說拿過來還要想辦法變現。
現在夏正朗直接按照淨資產把他的那份折現,徐川倒是覺得挺好。
“呵,徐大少爺今天來的目的不會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背景,然後順便嘲諷我們這些人吧。”,鄭毅宏靠在門邊,已經冷靜了下來。
“我當然沒這麼閒,因為一個孫興或者可以叫他高赫,我已經耽誤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你知道我耽誤了多少工作嗎?”
“那您是來找我要人的?不過,我也不清楚孫興現在在哪?”
“你想多了。”,徐川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隨身碟放在桌子上,“你要看看他的結局嗎?”
鄭毅宏臉色變化,“你已經……?”
徐川端起杯子喝掉了咖啡,“行了,我沒時間跟你扯下去,我也不難為你,你手裡應該有能給高明遠定罪的證據吧,一會兒自己聯絡景芳去自首。”
“呵,你這叫不難為我?”
徐川笑了笑走到對方的跟前,“鄭女士,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伸出手捏住對方的下巴,隨後向上摸上臉頰,然後手指插進對方的長髮,陽光從視窗照在兩個人的身上,那副畫面其實挺溫馨的。
只不過在徐川抓住鄭毅宏的頭髮往後拉的時候,就沒那麼溫馨了。
“呃~”,一聲輕吟從鄭毅宏的喉嚨裡發出,頭皮吃痛人不自然的往後仰,徐川的左手搭在對方雪白的脖頸上,嘖,沒想到這女人的皮膚很好,手感不錯。
“你應該知道這個行業的規則,就是贏者通吃,而我贏了你們輸了,現在是我享用戰利品的時間,如果我為難你,你真的覺得自己能站著跟我說話嗎?”
徐川右手用力,攥著鄭毅宏的頭髮把她拉向地面直到對方跪在自己面前,在對方仰著的臉頰上拍了兩下,“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能夠從對方的眼睛裡看著她的恐懼,到現在鄭毅宏終於意識到了兩者根本無法平等交流的事實。
“不過你放心,我對你沒什麼興趣,所以照我說的做,別讓我為難好嗎?”,徐川看起來似乎很好說話的樣子,不過鄭毅宏快速的點了點頭。
伸出大拇指,“乖”
解決掉鄭毅宏,徐川出門上了車然後打了個哈欠,並沒有讓人盯著鄭毅宏,他並不覺得這女人敢反悔。
下一個目標就是賀芸,搞定她之後這邊就沒有徐川什麼事了,毛子那邊還有一堆事等著他去處理呢。
“老闆,你真要把孫興的影片給賀芸看啊。”,萬陽看著徐川問道,然後啟動汽車。
徐川點了點頭,這還能有假?
“她能把我怎麼著了?趕緊開車,幹完這事兒,咱們就可以休息了。”,徐川把座椅調低,然後帶上了太陽鏡。
“那高明遠呢?”,萬陽問道。
這人徐川一點都不擔心,駱山河的工作組已經開始收網了要是連這都做不好,他還是趕緊退休吧。
徐川直接去了申城工氨桔,很容易就見到了賀芸。
“原來是徐總,我還以為是誰找我。”賀芸的臉上有明顯的黑眼圈,可以看出最近並沒有休息好,不過她還是做出了輕鬆的表情,把徐川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徐川在椅子上坐下來,本來想跟對方寒暄一下,不過想了想口袋裡的隨身碟覺得還是算了。
“你是孫興的親媽?或者我應該叫他高赫?”,徐川的第一句話就直接讓賀芸破防整個人完全僵住,這件事,或者說這兩件事代表著她這輩子最難堪的經歷。
賀芸強笑了一下,然後剛想說話卻被徐川揮手攔住,“不用你承認,你先看看這個。”,說著把一個隨身碟扔在了賀芸的面前。
徐川看著賀芸把隨身碟插在電腦上開啟,他真的很好奇對方的反應,是失控還是別的什麼,或者是跟自己拼命。
而賀芸的反應卻是有點出乎意料,徐川沒從她的臉上看出有多少傷心,難道是自己的調查錯了,不應該啊。
“我早就想過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賀芸雖然面無表情,不過徐川也能感覺出她的悲傷。
“沒錯,高赫是我的兒子,但是我也不確定他的父親是誰,高明遠還是王政我根本不想知道。”,賀芸的語氣透露著一絲憤恨。
而徐大少爺覺得很無語,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的反應。
“你想說什麼,覺得高明遠騙了你的感情然後卻把你送了人?”,徐川嘲笑的看著對方,“喂,姐姐,你上大學那會兒是几几年,那年頭有幾個景校女學生會在上學時跟個做生意的老闆出去玩的。”
“別把自己想的多無辜,最無辜的是那個被你兒子害死的女孩兒,她的父母到現在還不知道害死自己女兒的兇手已經出獄了。”
“我也不想這樣,我也很後悔,可是他畢竟是我……”賀芸眼睛裡含著淚水,為了孫興逃脫懲罰,她確實做了這輩子最錯的事情。
“得了吧,那女孩兒的父母現在過得什麼日子你知道嗎?後悔,如果後悔你應該想辦法補償,而你真的想過嗎?”,徐川真的覺得很可笑。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好了,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你手裡一定有這些年和高明遠勾連的證據,自己交出來然後寫好遺書從這裡跳下去,那樣至少你父親不會知道自己女兒做了多少讓他這個功勳景查蒙羞的事情。”
“你時間不多,因為鄭毅宏可能已經在來自首的路上了,她手裡的東西可不比你的少。”
“你!”,賀芸沒想到對方竟然打的這個主意,她還以為是為了讓她去自首。
“你以為坐牢可以洗乾淨自己做過的事嗎?我不這麼認為,所以你還是去死吧。”徐川面帶笑容的看著對方,嘴裡卻說著最殘忍的話。
賀芸的事情應該是十年打底二十年封頂,不過徐川覺得並不夠,別看她說的可憐兮兮的,但是現在這個位置如果她不想坐難道有人能強迫她不成,把所有事情推到身不由己實在是挺不要臉的。
“你自己去死,我保證你的案子不會被翻出來,你家裡也不會因為你而受連累,否則,我幫你全家預定推特的熱搜,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網路暴力。”
徐川說完之後,站起身從對方的電腦上拔出優盤,“你自己考慮考慮吧。”
然後轉身出門,沒有任何的停留。
賀芸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不知道多久,然後從辦公桌的抽屜最裡面拿出了一個檔案袋,從裡面抽出了一摞信紙,都是她這些年寫的舉報材料。
她曾想過一了百了跟那些人同歸於盡,不過都沒有進行實施,原因嗎有很多,權利所帶來的迷醉以及對家庭的眷戀都在其中。
“呵,做得真絕啊。”,賀芸知道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剛才的影片已經說明了問題。
把檔案放進檔案袋,擺在自己辦公桌的中間,然後拿出一張信紙開始寫遺言。
賀芸不覺得對方會騙自己,徐家只要想,一定有辦法讓自己的事情不進行公開。
名譽也許是她唯一可以保留下來的東西了。
一個小時之後,賀芸從自己辦公室所在的樓層一躍而下。
何勇帶著人封鎖了賀芸的辦公室,在她的辦公桌上找到了遺書和那些舉報材料。
駱山河讓人調查了來訪的情況,發現最後一個正是徐川,他想了想還是沒有聯絡對方,那些材料已經足夠,沒必要橫生枝節。
不過賀芸想錯了,徐川並沒有打算幫她掩蓋,好吧,就是騙她的,而且徐大少爺毫無罪惡感。
賀芸的事情連新聞都不會上,或者過段時間會有各種流言傳出,只是現在沒人敢違反保密條例。
高明遠沒能跑出多遠,他乘坐蛇頭的船在舟山附近被攔了下來。
而鄭毅宏接受了徐川的建議先一步自首,她手裡有高明遠暗地裡的賬目和人脈關係。
兩天後景芳在伊河村的安福橋下找到了一具屍體,緊接著曹鵬被抓。
再然後就是工作組取得重大的進展,申城一眾高管被又又夫見。
這件由某個腦子不清楚的二百五引發的掃嘿行動,終於落下了帷幕,當然後續的工作還有不少,不過關於審理的事情還要拖上好久,也就不再贅述。
駱山河離開申城的前一天讓何勇重新整理了卷宗,裡面的一些新發現的情況會交給另外的部門,就比如那個‘塔寨’,那邊的情況沒準比申城這裡更復雜。
“駱老,我們到現在還是沒查出來到底是誰一直在襲擊高明遠的產業。”
駱山河看了一眼,“呵,你是查不出來還是不敢查啊。”
這裡的人沒有傻子,這些日子高明遠和徐鄧兩家的衝突已經呈現白熱化了,尤其是鄧誠對高明遠一副要趕盡殺絕的樣子。
這種情況下,沒人相信那個一直待在申城的徐家三代會什麼都沒做。
尤其是何勇這種一線人員,對於申城暗地裡發生的一些事情更是瞭如指掌,這段時間失蹤案件飆升,而且失蹤人員全是成年人,經過調查這些人大都是高明遠的手下,或者也是有些關係的。
不僅如此高明遠一案中,孫興也就是高赫同樣失蹤,至今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就造成了高赫的案子沒辦法了結。
何勇考慮過是那個姓徐的乾的,不過並沒有證據,再加上現階段的主要工作還是處理高明遠集團,這些事情確實給他的調查帶來了便利。
“駱老,這件事我們要查下去嗎?”何勇還是問了出來。
駱山河看了對方一眼,眼神意味不明,按照常理他這時候會說一些模稜兩可的話,既不支援也不反對才行。
不過看著何勇也是起了愛才之心,“小何啊,有些事情如果沒有證據最好連想都不要想。”
何勇張了張嘴不過還是沒有問出這句,“那如果有證據呢?”
他清楚這件事過於敏感,誰會相信一個三代還是一家高科技公司的老闆,竟然和申城的黒道開戰了。
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即使是自己這麼多年也不敢說完全沒有越界的事情。
“我明白了。”
駱山河笑了笑,對方其實沒有完全明白,不過也算是足夠了。
……
“安排我們的人出境吧,這裡的任務已經結束。”
在張彪他們處理完了最後一具屍體之後,徐川準備讓他們撤離了。
“告訴那些東南亞人,之前說的獎金有效,等回去之後會把錢打到他們的賬戶上。”,這些人乾的很不錯,那點獎金算不了什麼,而且訓練營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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