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艾達才有氣無力的從客房中走了出來,酒吧裡的眾人有些歡呼有些沮喪,“艾達,聽說你釣了個凱子。”,萊薇竟然也在。
“你怎麼在這?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艾達終於反應過來,看著那些正在分錢的混蛋,似乎明白了什麼,“fuck,你們在賭什麼?”,狠狠地拍著桌子。
“不僅我知道,全島的人都快知道了。”,萊薇拍著艾達的肩膀大笑著,一個腰間掛著S&W M629左輪手槍的黑人大漢走了過來,坐在一旁,平靜的說道,“你再過10分鐘出來,我就贏了。”
艾達一下子抱著頭趴在桌子上,伸出中指,“達奇,你們這些混蛋。”,猛地抬起頭,看著吧檯後面接替梅的酒保,大喊著,“之前的酒呢,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傻瓜付的錢至少可以買五瓶。”
酒保看了眼自己的老闆,他完全不怕艾達這個瘋女人在這裡鬧事,梅一個女人能在這裡平平安安的開這個度假酒店,可不是因為她的脾氣好,莫斯科旅館的巴拉萊卡見了她都是客客氣氣的。
梅在一旁笑著點了點頭,酒保才把剩下的的威士忌拿了出來,艾達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灌了下去,然後把杯子砸在吧檯上。
萊薇看著艾達嘿嘿笑著,“那個小子呢,不會中途被你這個老女人嚇跑了吧。”,萊薇無意中戳到了她的痛點,讓她差點捏碎了手裡的玻璃杯。
“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萊薇接續笑著補刀,就在艾達準備跟她決一死戰的時候,梅走了過來,“他晚上要坐船離開這裡,看你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就先離開了。”
“不過,看起來是他判斷錯了。”,梅看著沒有絲毫醉意的艾達,知道了這女人原來是在裝醉,酒醒的不可能這麼快,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放在艾達的面前,“給,他的聯絡方式。”
“切~,竟然走了。”,這個訊息弄得還想去質問一下徐川的艾達,徹底沒了喝酒的興致,拿起名片看了看,上面只有一個紅白相間的雨傘圖案,和一個電話,拿出口袋裡的紙鈔,在手裡掂了掂,萊薇手疾眼快的一把搶了過去。
“fuck,真是個凱子啊。”,這女人就不可能有這麼多錢,肯定是那個小子給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艾達的身材,“就是沒什麼眼光嘛?”
而此時徐川正在卡仕柏的遊艇上,拒絕了去悉尼的邀請,他到了機場之後直接坐飛機回了吉隆坡,本來一開始就打算在這邊旅遊一圈的,誰知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額,難道自己衰神附體?不會吧。
看著眼前這個世界連鎖的四季花園酒店,他終於想起來忘記什麼事情了,“靠,雅加達的酒店,忘了找卡仕柏要賠償了。”,這可是自己家的產業,不行,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拿出電話給正在國內的小姨鄧梅撥了過去,電話對面一個睡得迷迷糊糊的聲音,“喂,誰啊?”
徐川抬頭看了看剛剛從東邊升起的太陽,發現時間確實有點早,縮了縮脖子,用標準的普通話說著,“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對面的鄧梅明顯的愣了一下,“你個臭小子,這麼早……”,一陣嘰裡咕嚕的下床聲音,和小姨夫盧佳成被吵醒的聲音。
這就有點不好意思了,“沒什麼事,你再睡會,晚點我再給你打。”,說著就要掛上電話。
“行了行了,我已經醒了,萬一您這個大忙人要是又給忘了呢?”,徐川汗顏,從葉門撤僑之後,就沒跟她聯絡過,說起來確實是有點不像話啊。
徐川問了一下雅加達四季花園酒店的情況,讓鄧梅給他的郵箱發一個賬單過來。
“怎麼,跟你有關係啊?”,鄧梅倒是知道這個事情,只是她作為股東一般是不會去管這些事的。
“我知道是誰幹的,你讓人把賬單給我,我去找他賠錢,對了把之後的客源損失也算上,還有在總數上乘個四。”,說了四倍就是四倍。
鄧梅在對面樂得不行,“你這個小財迷,不至於吧,我看了報告,沒有太大的損失。”,時間還早,怕吵到孩子,鄧梅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
徐川皺著眉,“不大嗎,那要不乘個十”,對面傳來咳嗽的聲音,“行了,你就把賬單給我,我來處理。”,他是打定了主意讓卡仕柏賠錢。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徐川才掛了電話,遠在申城的鄧梅收起了笑容,找到秘書的電話撥了過去,“幫我把雅加達四季花園的監控找來”,“對,就是前幾天發生襲擊的那個,我要看一下襲擊發生時的畫面。”
之後的兩天徐川猶如脫了韁的野狗一般,在吉隆坡的市區亂竄,這裡的堵車情況比雅加達也好不到哪去,他拒絕了酒店給他安排的汽車,租了一輛踏板摩托車,用這個小東西穿行在車流當中,那是相當的方便。
現在他正坐在一間名叫CUP OF JOE的咖啡店裡,不遠處的道路對面就是亞洲疾病預防控制中心,這兩天他都會抽空來這裡坐坐,在模糊的印象裡逆戰這部電影的劇情似乎還沒有結束。
讓伯克霍夫調查了控制中心內的員工的資料,他正一個人一個人的看著,雖然記憶有點模糊,但他還是隱約的記得似乎萬陽在後面劫持了一個女研究員,為新型的天花病毒研製疫苗。
當然現在的劇情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萬陽已經成為了安布雷拉的優秀員工,最重要的的是誰來給王尚恩提供標準化的生化實驗室,這可不是隨便找個違章建築就能用的,並且還有大量的實驗儀器,難道他的後面還有其他的勢力參與?
而且他現在也有點好奇,王尚恩到底是怎麼和阿布謝布林這個恐怖分子搞到一起的,羅阿那普拉的那次自爆襲擊,很可能就是這個神經病的手下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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