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新手而言,靶場安全規則怎麼強調都不為過,因為他們真的能把自己作死,順便再連累旁邊的人。
所以新兵的第一次打靶都是步槍臥姿,因為站在後面的安全員可以很容易一腳把不聽指揮的煞筆踩回去。
“哦,抱歉。”,雪拉捂著頭瞪著眼睛看著他,她其實對射擊沒什麼興趣,只是跟他在一起做什麼都很有意思而已。
徐川重新給彈匣壓進去五發子彈,然後上膛,“你再試試”,三米靶出現如此離譜的事情,他真的很好奇是如何發生的。
雪拉接過來重新按照他說的擺好姿勢,深吸了一口氣扣動了扳機,五聲槍響之後,靶紙上多出三個彈孔另外兩發不知道飛到那去了,不過這一次她倒是很規矩的把空槍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徐川摸著下巴,好神奇的事情啊,不過他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這女人開槍的時候扣扳機太用力,再加上她沒有握緊握把,致使擊發的時候槍口偏移的非常厲害。
好吧,雖然離譜,不過還是可以接受的,畢竟不是什麼靈異事件。
他笑了笑,“我給你拍個影片髮網上,你猜會有多少人嘲笑你?”,第一次打靶沒關係,打不準也沒關係,不過手伸出去距離靶子就剩兩米半了,還能打飛,這就是天賦異稟了。
說完引來對方很爽朗的笑聲,而且真的拿出手機讓他幫忙拍影片。
反正就是玩而已,他也不可能教出一個神槍手或者專業人士來,玩的開心就行了。
靶場裡的槍聲此起彼伏,徐川已經有點適應了,不似之前這麼緊張,當然這主要是因為他已經透過觀察,把那些二百五全都標記出來了,其他人還是比較專業的。
而且靶場的安全人員也在盡職盡責的維持著秩序,雖然人多不過倒是不怎麼亂,把槍口亂指人的還是極少數的。
靶場外馬丁.裡格斯和羅傑.默託正站在徐川汽車旁邊,兩個人相視一笑,終於找到了。
不過再看了看全都是人的靶場裡,兩個人又皺起了眉頭,羅傑.默託把警徽掛在腰帶上,連忙囑咐自己的搭檔,“喔噢,我看見了市議員,馬丁,你千萬不要惹麻煩。”
他們之前透過輪胎印記已經查到了車輛的型號,再根據事發地附近的監控,確認了這輛可疑的車輛,當然同樣的方法他們也找到了歹徒所駕駛的那輛車,不過是一輛被盜車輛,上面也沒有什麼線索。
“我知道,我們只是來問話的。”,裡格斯只是神經質不是弱智,他當然知道這裡面的人,就是LAPD的局長大人都不一定惹得起。
徐川正跟艾倫的一個朋友聊著天,這傢伙帶了一支vector衝鋒槍,嗯,只能半自動射擊總長度超過60釐米的衝鋒槍,為了符合法律的要求加長的槍管做成了魚鷹消音器的樣子,而且握把上裝了一塊凸起的鯊魚鰭,手根本無法包住握把。
徐川試射了幾槍,然後覺得這玩意還不如拿個錘子好使,加州的控槍法案實在就是個笑話,自己這樣的怎麼可能遵守,那些黑幫就更別說了。
現場的這些人也都在吐槽加州奇葩的控槍法案,不過也就是吐槽,因為這根本影響不到他們,這些人也用不著家防,全都有保鏢,就算想玩槍去別的州就行了,而且就算他們在自己家後院裡玩全自動武器,警察也不會找上門的。
“你好,格里爾斯先生。”,幾個人正在聊天,一個聲音從背後傳過來。
羅傑拿起警徽“我們是LAPD,有些事情找格里爾斯先生了解一下。”
“嘿,這是私人聚會,你們是怎麼進來的。”,艾倫.韋恩當然不怕他們,直接招手把保安叫了過來,在這裡他真能把這兩個貨直接趕出去。
徐川攔住艾倫,他早知道警察肯定能查出來當時他的車在現場,畢竟他當時不是幹活去的,也就沒有清理前後的手尾,當時要不是因為雪拉在場,他就直接打電話報警了。
“沒事,我知道他們為什麼來,找個地方讓我們聊聊。”,這種事沒必要和警方鬧僵,當然如果對方不講道理找麻煩那就另說。
靶場的一個休息室裡,徐川直接開門見山,“你們是問謝伊的那件案子吧。”
裡格斯和羅傑對視了一眼,“那你是承認自己的車當時在現場了?”
“這有什麼不能承認的?”徐川當然滿不在乎。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
“我不知道你們這的報警電話啊,我又不是美利堅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
對面兩個人被噎的夠嗆,估計沒見過這樣的,“當時除了你還有誰在場?”,裡格斯看向徐川身邊的女人。
“只有我一個人”徐川搖了搖頭。
兩個人當然不信,“晚上十點半,你一個人跑到山上去幹什麼?”
“看日出啊。”
羅傑合上記事本,“格里爾斯先生,我們不是在開玩笑。”
“當然,我也不是在開玩笑,所以你們幹什麼不趕緊問我看到了什麼呢?如果你們在繼續這種無關問題的話,我就讓我的律師跟你們說話。”,然後笑著用手指了指羅傑.默託,“比如某個名叫翠什的律師。”
羅傑瞪大了眼睛,翠什是他老婆的名字。
UC科技在洛杉磯僱傭了一支法務團隊,其中就有他老婆。
“咳咳,好吧,那麼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可就尷尬了,羅傑一點都不想自己老婆出現在劫案謀殺司的辦公室裡,那女人總是公事公辦,絕對會讓他下不來臺的。
這不就對了嗎,“那個司機是一個年輕白人,金髮,體型偏瘦身高在180-185之間,手槍是一支貝雷塔92或者是陶魯斯PT-92。”,徐川想了想,接著補充道,“具體長相我就沒看清了,他當時絕對是想弄死那兩個人,我覺得你們可以查一下那個謝伊的男友或者前男友什麼的。”
這世界上的謀殺案大多逃不出為情、為錢、或者是報仇這個範疇,一個很通順的邏輯就是謝伊出名了,前男友覺得自己吃了虧,一怒之下想要幹掉這對狗男女,這世界上腦回路奇葩的多得是。
之後兩個人又問了一些細節,不過當時天太黑徐川其實也沒看得太仔細,他能記下對方的大體特徵還是因為自己所受的訓練,會重點關注體型和對方使用的武器。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然後默契的站起身,“好吧,格里爾斯先生,如果你還能想起來什麼的話請一定要聯絡我。”,羅傑送上自己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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