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仕柏能在百忙之中光臨東木支,當然不只是因為要跟徐川達成PY交易,還有就是為了這一地區的軍火生意。
在斷掉了這裡的軍火來源之後,周邊的武裝力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軍火補充了,以至於現在很多衝突都出現了冷兵器,甚至根本打不起來。
“那幾個PMC已經快崩潰了吧?”,卡仕柏笑著問起了老貓幾個人的情況,這幾個人已經在叢林中被人追了一個月,沒有任何修整的時間,如果不是因為追捕的人不要活口,估計早就投降了。
“嗯,差不多也該結束這個遊戲了。”,可以說最近撣邦周邊的衝突都是因為這個原因,為了追捕這五個人,直接死亡的人數就高達兩百,其他死於衝突中的人數估計上千。
如果之後有人統計就會發現,很多小規模的地方武裝或者民團已經消失了,他們不是被打散就是被其他勢力併吞掉了。
沒有人是傻子,一些人已經意識到了HCLI在有意控制撣邦境內的武器流通,不過目前為時已晚,或者說再找其他替代的渠道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知道現在誰能讓HCLI提供武器,誰就能真正的整合這一地區成為最大的那個勢力。
不過面甸正攵府可不希望看到這件事的發生,已經開始在撣邦周邊集結部隊準備找機會直接收編這裡的地方武裝。
叢林中老貓幾個人已經人人帶傷,其中三個手裡的武器已經變成了AK系列的步槍,而且面黃肌瘦臉上毛髮叢生,眼神中充滿了茫然,只是在機械的朝前走著。
“fuck,我不走了,死就死吧。”,其中一個人扔掉了手裡的槍往地上一坐,靠在石頭上直接進入了睡眠狀態。
他們這些日子被追得東躲西藏,根本睡不了一個安穩覺,開始的時候還能反擊一下,不過只要當他們覺得可以逃出生天,就會被一夥極其專業的人員堵回來。
這些人也不跟他們硬碰硬,就是黏在身後像是粘在頭髮上的口香糖一樣怎麼都甩不掉,然後就是這些本地猴子不厭其煩的騷擾,直到他們抓了一個俘虜才問出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原來在他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竟然已經有了幾百萬的身價。
怪不得這些人不要命了一般追著自己,老貓真的很想問候一下這個安布雷拉,到底是有什麼仇以至於如此大手筆的對付他們。
老貓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他嘗試過和這些人進行溝通不過完全行不通,也試著向外界求援,不過說實話如果自己的那些同行們知道自己的賞金已經到了七百萬,估計他們會直接殺過來領賞的。
他並沒有把倒地的隊員拉起來,因為這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他知道這些人的精神早就崩潰了,只是為了逃命才堅持了這麼長時間,而現在希望越來越渺茫,所有人員早已絕望。
“我不管你們,我會繼續逃,我才不會死在這種鬼地方。”,一個黑人隊員嘶吼著,他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整個人的精神狀況有點歇斯底里。
另外一個隊員一直在原地轉圈,嘴裡自言自語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其他兩個人根本不理他們,猶如行屍走肉般的往前走著。
老貓知道這支隊伍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這時候根本不需要一支正規軍,即使是兩個拿槍的少年兵都能俘虜他們。
周圍的叢林裡傳出來各種動靜,似乎那些武裝人員又追了上來。
老貓把身上的戰術背心扯了下來,給步槍裝上最後一個彈匣,“來吧,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是誰。”
話音未落兩顆震爆彈從樹叢之間扔了過來,老貓早已沒有了之前的身體反應根本躲閃不及。
一顆震爆彈就在他的腳下爆炸,這傢伙忍著耳鳴和短暫的失明,怒吼著朝著投擲手雷的位置掃射。
五秒不到一個彈匣就被打空,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一隊人從叢林中魚貫而出。
幾聲槍響,自己的隊友全部倒地,有穿著地方武裝服裝計程車兵走過去在他們的身上補槍,然後興奮的大喊著什麼。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老貓拿著手裡的步槍並沒有鬆手,他看著面前這個穿著叢林迷彩的亞洲人,很明顯不是面甸地方武裝。
站在他面前的當然就是徐川,老貓的行蹤一直沒有逃開安布雷拉的視線,一直有人跟在他們後面。
徐川看了看面前已經邋遢到跟一個乞丐沒什麼區別的老貓,早就沒有了當初海豹突擊隊精銳軍人的樣子。
他舉起手裡的槍,語氣中帶著調侃,“你猜猜啊”,然後在對方疑惑的視線中扣動了扳機,老貓不平凡的一生就結束在這一顆9mm的子彈之下,變成了死貓。
五具屍體被擺在空地上,周圍圍著一群興奮的南撣邦軍計程車兵,徐川和一個穿著本地服飾的中年人站在一邊。
這個人是南撣邦新上位的首領‘阿瑟’,本來這種小事怎麼可能需要他出現,不過誰讓這是三千多萬美金的生意呢。
阿瑟擔心安布雷拉賴賬,所以直接跟了過來。
“除了老貓是我殺的,其他人的賞金我會讓公司給你轉過去的。”,徐川笑著說道,這個新上任的領導人,搶了敏登的好大一塊地盤,“對了,敏登跑哪去了?我一直以為他已經死了。”
“這傢伙很聰明,逃了之後直接進了正攵府軍的地盤,現在已經是那裡的特別顧問了。”,阿瑟還是有些抱怨,以為如果不是安布雷拉對敏登的襲擊,這老傢伙絕對跑不了。
徐川笑了笑,“他的地盤都丟了,還有什麼用?”,那個面無表情的蘇大強似乎還挺能折騰。
“當然有用,只要有他在一些牆頭草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給我一刀。”,看來阿瑟還沒有完全消化掉手裡的地盤,不過這也說不準這種人的嘴裡怎麼可能有實話,沒準他還想用敏登把牆頭草釣出來呢。
“不過,以你跟卡仕柏的交情,能不能悄悄的告訴我一聲,他的軍火什麼時候才能不遇到颱風。”,阿瑟做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表情很是滑稽,這傢伙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狡詐的農夫,很難跟一個軍閥扯到一起。
徐川同樣壓低了聲音,“可以啊,七百萬美金我就告訴你。”
阿瑟表情一滯,看了看地上的屍體,明顯有點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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