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看著滿屋子吹著空調喝著酒的混蛋,想著要不要扣掉這幫傢伙的分紅,反正以他們的數學成績是不太可能看懂滿是數字的表格的。
“是哪個混蛋把車停在太陽底下的?”,徐川氣急敗壞的問道。
“老闆,我很確定,停車的時候絕對沒有太陽。”,威廉姆斯拿著冰鎮啤酒,衝著徐川招了招手。
“我NM,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徐川擼起袖子,準備讓這群人瞭解一下老闆的權威絕對不容挑釁。
“吼吼吼”,一群人起著哄,屋子裡不只是安布雷拉的人,蔻蔻的護衛大部分都在,還有一群自己不認識俄國人。
“老闆,你身上什麼味啊,都臭了。”,派克一臉嫌棄的挪了挪椅子。
徐川抓起衣服,聞了聞,又低頭看了看,昨夜粘在身上的血液已經凝固氧化成了黑色,還沾著其他的髒東西,味道確實不怎麼樣。
這裡本來就是一間旅社,HCLI眾多資產之一,房間很多不過已經沒有了客人,徐川隨便選了一個房間,進去洗澡。
整座旅店都充斥著徐川的歌聲。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
……
美人魚別想逃跑
……
雖然旅店裡的人差不多都聽不懂歌詞是什麼,但是個人都能聽出來這是一首很可愛的歌,因為徐川唱的真的很可愛,很難想象這是從一個剛剛還滿身血汙的人嘴裡唱出來的。
安布雷拉的眾人面對著其他兩方勢力,多少都感覺到了一點尷尬。
“年輕人嘛,有點童心是很正常的。”,雷姆呵呵笑著給眾人解圍。
“是啊,是啊,是啊……”
“媽惹法克,誰去幫他把門關上……”
歌詞最終迴圈了六遍,徐川才穿著一條沙灘褲披著浴巾,趿拉著拖鞋走了出來。
HCLI的眾人暫且不提,畢竟對徐川還是有所瞭解,而剛剛還對安布雷拉有所輕視的致命武力,在看到了光著上身露出滿身傷疤的徐川,立刻就收起了輕視之心,都是行家,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年輕人絕對是個狠人。
致命武力的頭兒迪米特里.瓦西里倒是沒想這麼多,這個看上去一臉忠厚的毛子大叔,滿心想著的都是那筆三成的懸賞金,到這裡之後他才知道約翰史密斯其實做不了主,氣急之下他差點掀了桌子。
史密斯把情況跟徐川說了一遍,他這才知道了是怎麼回事,致命武力確實幫了大忙,而且史密斯的面子是一定要給的。
徐川站起身走到瓦西里的面前,“大叔,謝了,給我個賬號。”
瓦西里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卻被身後反應快的隊員拍了拍,“哦,哦,賬號”,慌亂的站起身在身上找著,“那個該死的賬號哪去了?”
“不過我先說清楚,我可以按照史密斯說的懸賞金額提前給你付款,不過之後如果賞金提高我也不會補給你,當然相應的如果兩國政府並不打算付款你們也不用承擔風險。”,徐川把話說的非常明白。
“這就可以了,我們知道規矩”,瓦西里恭恭敬敬的把印著隊伍收款賬號的卡片遞了過去。
徐川接過來,轉交給尼基塔,她接過去拿著衛星電話,走到一邊聯絡著安布雷拉的財務部門。
史密斯有點好奇的問著瓦西里,“你不是已經升到上校了嗎?怎麼來做傭兵了?很缺錢嗎?”
“我們這群人都是當年參加過車臣反恐戰爭的。”,眼看著徐川這麼大方,瓦西里不自覺的和安布雷拉的眾人親近了很多,“那時候真是死了好多人啊……”
事情並不複雜,瓦西里的很多戰友在反恐戰爭中犧牲了,這些人就一直照顧著那些犧牲戰友的家人,雖然國家也有撫卹,但是也只夠餬口的,這些人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能離開了部隊,想辦法掙錢。
徐川沒有當過兵,無法感同身受,可是史密斯等人卻是不勝唏噓,他們已經看到過太多這種事情。
尼基塔走了過來,告訴眾人已經轉賬成功,瓦西里的隊友慌忙的也拿出衛星電話詢問著銀行。
當聽到六百萬的轉賬已經收到,這群糙老爺們差點哭了出來,他們拼了幾年的命,都沒掙到過這麼多錢。
一群人紛紛站了起來,熱情的擁抱著徐川,徐川的本意當然是拒絕的,“不用,不用這麼客氣。”,當到了第五個人的時候,“好吧,你們隨便吧。”,然後決定一會兒再去洗個澡。
當瓦西里最後一個熊抱過來,徐川已經徹底無奈了,“你不明白,這筆錢對我們多重要,今年有好幾個孩子該上大學了,他們的成績很好,我不能看著這些孩子最後去當木匠,我要讓他們去莫斯科上最好的大學。”
一個毛子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瓶伏特加,非要和徐川喝一杯,對這件事他還是很樂於接受的,不過直接被安布雷拉的眾人鎮壓了下來。
徐川拿著咖啡,看著一群人喝酒喝的如此happy,真的是羨慕嫉妒恨啊,恨啊。
史密斯對著疑惑的瓦西里說道,“絕對不要給他酒精飲品,他撒酒瘋的時候你這幾個人空著手絕對拉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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