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最優秀的飛行員,只要是帶發動機的,他都能飛起來。”,包著頭巾的徐川從身後捏著莫多克的下巴露出嘴裡面的牙齒,對著正在進行徵兵登記的叛軍軍官說道。
這名叛軍軍官看著眼前幾人,還有這個看上去就很神經質的飛行員,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反正身後的軍營裡為了錢不怕死的神經病已經很多,不在乎再多這幾個。
登記完了徐川幾人的姓名和傭兵團的名字,軍官安排了幾人的住所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徐川幾人終於鬆了口氣,然後掐住莫多克的脖子搖晃著,“fuck,你剛才想說安布雷拉對不對?”
剛到這裡的第一天就差點被這個瘋子害死,如果不是徐川眼疾手快,在軍官詢問傭兵團名字的時候,這個詞就從他的嘴裡蹦出來了。
“貝爾……”
“shit,不要叫我貝爾,我現在的名字是埃德·斯塔福德”,徐川再次惡趣味的給自己起了一個和前世荒野求生節目中另一位大神相同的名字。
眾人乘坐飛機到達薩那外圍之後,就不停地聯絡著每個人的人脈,畢竟這裡除了曾經是英國皇家工兵團成員的馬蘇庫,其他人可全都是美國人,誰都不想看著自己曾經的戰友或者是曾經服役的部隊就這麼踏入陷阱死得如此窩囊。
但結果卻事與願違,除了斯瓦格的一位在CIA工作的朋友和派克那個國防部的前妻願意進行查證之外,基本上沒有人願意為了這麼個看似捕風捉影的事情耗費功夫,甚至對於發過去的檔案連看都沒看。為了找到阿LS德,徐川帶著約翰史密斯、派克、阿爾伯特和莫多克四個遊騎兵混進了叛軍的軍營。
這是一片靠近薩那機場的軍營,由於葉門戰事驟起,眾多的小型傭兵團和自由傭兵前來葉門淘金,有加入政府軍的當然也有加入叛軍一方的,區別在於誰付的錢多,而在這一項上由於沙阿大手筆的援助,政府軍一方明顯是優於叛軍的。
每個人領到了一身叛軍的軍裝,迷彩服和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攜行具,輕武器可以到指定的地點去領取,一名年輕軍官告訴眾人,每天會有人來發布任務,根據任務難度支付佣金,大部分是和政府軍的作戰任務,如果沒有作戰那麼每人每天只有100美金的基礎佣金。
又給每個人發了一張身份卡,沒有這個是無法進出軍營的,約翰史密斯這個老油條几句話就問出了很多有用的資訊,由於美軍已經在荷臺達登陸,如果順利,透過薩那連線荷臺達的高速公路美軍可以很快的威脅薩那的安全,這座軍營裡的僱傭兵是要協助叛軍進行守城的,那時候的佣金會比現在高很多。
徐川走出營房,在四周逛了起來,軍營外圍看管的非常嚴格,叛軍計程車兵把守著各個出入口,將近3米的圍牆,四周有巡邏的車輛,哨塔上的機槍對著軍營內部,叛軍很明顯也信不過這些所謂的傭兵。
而內部卻顯得異常寬鬆,徐川剛走出50米就碰上了兩起滋事打架的,不過大家似乎已經形成了默契,沒有人動用武器或者致人死地。
軍營裡沒有什麼重要設施,簡單的營房、食堂、各類生活設施以及武器庫,當然沒有任何娛樂設施,一群精力充沛卻無處發洩的傭兵清了一片空地正在踢足球,周圍圍了一大群人大喊著下注。
徐川四處逛著把看到一切全都記在腦子裡,守衛的人數,位置,換防的時間,車輛的位置,周圍可疑的建築等等,結合熟知的地圖徐川可以得出結論,如果開戰這個離機場如此之近的軍營一定會在美軍的第一波打擊範圍內。
回到營房,派克等人已經在房間的最角落裡放了一張桌子,組裝著帶進來的一些裝備,主要是通訊器材,可以更方便的聯絡在薩那城裡做著準備的其他人。
“史密斯呢?”,徐川左右看了看,沒有找到約翰史密斯,本來還想還想和他溝通一下。
“漢尼拔?他看到了一個朋友,過去打個招呼。”,派克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徐川一邊感慨著老爺子真是交友滿天下,一邊權衡著這個熟人會不會給自己這些人帶來麻煩。
“瓦西里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他一直以為我在做自由傭兵。”,2個小時之後約翰史密斯才從外面回來。
“是那個俄國76空降師的迪米特里.瓦西里?”,派克疑惑的問道,“這傢伙怎麼在這裡?”
“他已經退役了,自己組織了一個名叫致命武力的傭兵團,現在有將近20人在這裡。”,史密斯有些唏噓的說道,“當年就是他帶著人突襲了普裡什蒂納機場,當時搞得我們很被動。”
說起多年前的那場科索沃戰爭,史密斯感慨良多,徐川卻是撇了撇嘴沒有說話,沒有再說下去。
“他跟我說了一個情報”,史密斯掏出半支雪茄點上,“他們傭兵團最近一直在給一個大人物做保安,當然只是負責外圍的工作,不過他說看到了很多車臣武裝人員。”
“他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徐川皺著眉有些疑惑。
“因為那個大人物已經走了,就在美軍空襲之前的一個小時。”,徐川立即想到了一個人,伊姆蘭·扎卡耶夫。
“不會是阿LS德吧,這傢伙竟然跑了?”,幾人大驚失色,阿LS德可是那顆核彈的關鍵,如果他直接跑了,那短時間怎麼可能找得到他。
“應該不是”,史密斯回答道,“阿LS德不會讓車臣人給他當衛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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