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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週末,徐川姑姑家的龍鳳胎來了家裡,這兩個孩子現在正是貓嫌狗厭的年紀。
徐川站在正房的門口咧著嘴,“爺爺,你那棵香椿樹肯定保不住了,葡萄架子估計還能剩一半。”
徐老爺子抿了口茶水,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哼著京劇,來了一個眼不見為淨。
徐川可不樂意了,“哎,你這不對吧,我小時候動你一個虎皮蘭,你都能追我滿院子跑。”
徐老爺子睜開眼,“你當我忘了,你個敗家子把我養了六年的虎皮蘭賣了500塊錢,那個花盆都不止500。”
徐川抓了抓頭髮,“還有這事?我怎麼不記得了。”
“行了行了,你趕緊滾蛋,看見你小子就煩。”,徐老爺子吹鬍子瞪眼,很懷疑這小兔崽子就是回來故意氣他的。
“你這人,口是心非,你信不信我找奶奶對質去。”
“去去去,愛幹什麼幹什麼去。”
徐川笑了起來,老爺子的精神還不錯,退休生活看起來很充實。
不過他還真是待不了太長時間,他跟忠秧臺的人約好了,一會兒就過去。
那位老兄似乎很激動,一天都不想再等了,打算趕緊把這個專訪做完。
大褲衩的主樓外面,一個穿著襯衣西褲的工作人員接到了徐川,客氣的打了招呼後遞給他一個臨時的通行證。
徐川不是第一次來,之前的春晚他也來過這裡,也算得上是輕車熟路。
時間已經到了傍晚,不過很明顯負責專訪的記者不打算再等了,夜長夢多鬼知道這位爺還能搞出什麼事情來。
“徐總,您好您好,我們真是等了您好久。”
這是一檔訪談節目,每週播出一期,能進入這檔節目的都是華夏各行各業做出過傑出貢獻的重量級人物,說實話還真沒有人像徐川這樣推三阻四的。
節目製片人早就等在演播廳的外面,他是真的很感慨,他們找了對方兩個月,愣是沒有一點回音。
“其實你們找薛之荔做一期就行了,何必跟我這較勁啊。”
徐川跟對方握了握手,表示他真的是被逼的,其實真的沒打算來。
“徐總,那不行啊,您也清楚薛女士是加拿大人。”
更重要的是,上面不同意啊,問了好幾次了,徐川再不回國他們真的只能追去紐約現場採訪了。
“嘖,這多好的宣化國際合作的機會。”
徐川挑著眉,讓對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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