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經常說人販子,毒販子必須死,不過他自己很清楚他一個人一個安布雷拉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只是人口販賣市場每年的純利就在1500億美元左右,是純利,而違禁藥品市場更大,那真是誰敢擋在前面誰就得死。
他在金三角敢把纓粟田全鏟了,那是因為背靠華夏,可以給這些農戶再找一條活路,再加上新型DU品的興起,造成海絡茵市場的萎縮。
你在南美那邊幹一個試試,中情局敢把三角洲調過去。
所以徐川其實看的很清楚,他能做的只不過就是看到一個幹掉一個,或者給那些反人口販賣的公益組織捐點錢,當然如果這些人需要幫助的話他也可以提供人手。
但是,這真的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這兩門生意再加上軍火真的會一直裹挾著人類社會,直到人類毀滅的那天為止。
……
華盛頓和新澤西發生的事情,讓美利堅又又又又炸鍋了。
維克多家裡的電視新聞里正在播報著現場的畫面。
“羅伯特就這麼死了?”,這位銀行家穿著真絲睡衣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紅酒杯。
他沒在跟任何人說話,只是在自言自語。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他們幾個財團已經打算支援羅伯特競選下一屆總統來了,在這件事上他們和現任總統有一些分歧。
不過,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支援誰不支援誰,是要看情況的。
目前來講,這個被家族庇護的二世祖能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利益,而且要比瑪德琳.皮爾斯那個狡猾的女人要容易控制的多。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邀請他參加那個極其隱秘的聚會。
但是現在這一切都成了泡影,維克多拿起電話不過看了看已經很晚的時間,又放了下去。
他決定明天再說吧,他需要跟其他人商量一下,是轉而支援瑪德琳.皮爾斯還是換一個其他人。
不過目前似乎沒有什麼太合適的人選,要是羅伯特.斯坦頓有什麼兄弟就好了,至少能用他的死吸引一波注意力。
只是他並沒有發現電話裡沒有任何的聲音。
把手裡的紅酒一飲而盡,維克多準備回房間睡覺。
然後屋子裡的燈光閃爍了兩下,完全黑了下來。
“Shit!”
維克多罵了一句,然後大聲的喊著管家的名字,幾聲之後都沒有人回應。
“真見鬼。”,他摸索著走向靠在牆邊的櫃子,那裡應該有個燭臺。
點上蠟燭,維克多舉著燭臺走出房間。
走廊裡同樣一片黑暗,只有對面建築物上的霓虹燈從視窗照進來。
“亨利~”,他一邊往前走一邊喊著管家的名字。
不過沒有回應,整棟建築裡似乎只有他一個人。
走到樓梯的位置,他打算下樓看看,管家的房間就在一樓。
他並不認為出了什麼意外,畢竟他所在的區是整個紐約最安全的,而且還有全套的安保裝置,有什麼意外還能自動報警。
一樓的電力同樣中斷,整個房子一片漆黑,只有維克多手裡的燭臺閃著微弱的火光。
“亨利~”
維克多已經走到了管家的房間門口,門沒有上鎖,留著一條縫隙。
他推開門,看到自己的管家穿的整整齊齊的躺在床上。
屋子裡很黑,燭臺只能照到很小的一部分,他把手往右側挪了挪,然後突然看到一個全是黑色的人影正站在門邊。
“啊~”,剛想大喊,一支針管就紮在的他的脖子上。
穿著一身黑色衣服並且蒙著臉的徐川接過對方手裡的燭臺,免得掉在地毯上引起火災。
他和費恩斯幾個人侵入了維克多的房子,關閉了報警系統,剪了電話線,並且把電閘拉了。
維克多的老婆和管家都被注射了鎮靜劑,他們能睡到明天中午。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把兩個人的四肢固定了起來。
兩個黑衣人一人搬頭一人搬腿,把維克多又抬上了樓,然後走進浴室。
大門處安排了一個人進行警戒防止意外情況,其他人分成兩組,一組負責搜查屋子裡有價值的情報,一組負責跟徐川一起審問維克多。
又給他紮了一針,讓維克多清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己家浴室裡的瓷磚。
燈光亮著,電力似乎已經恢復,他試著動了一下,發現自己被脫光了衣服,四肢也已經被人固定在一張椅子上了。
看向周圍,兩個穿著黑色連體防護服的人站在那看著他。
“你們想要什麼?”
徐川和林恩.費恩斯對視了一眼,他們還以為這老傢伙會嚇到,沒想到這麼冷靜。
“錢的話,我的保險櫃裡有兩百萬現金,還有一些珠寶,都能快速變現。”
維克多.齊格勒在幾十年的歲月裡什麼風浪沒見過,這點小場面,只要這些人有目的他就有辦法脫身。
徐川聳了聳肩,“你當我白痴啊,你的保險櫃跟安全系統相連,真要開啟估計用不了五分鐘景查就到了吧。”
維克多搖了搖頭,“我可以幫你們開啟,只要你們不傷害我的家人,錢不是什麼問題。”
“我也不會報警,你知道的我們這種人最怕的就是麻煩。”
維克多看著對方,他清楚這個說話的很可能就是這些人的首領。
費恩斯看著自己老闆,聳了聳肩,這老傢伙很可能不好搞。
徐川倒是無所謂,跟費恩斯擺了擺手,對方開啟門走了出去然後很快搬進來幾個大的塑膠桶。
然後在浴缸裡和地面上鋪了幾層塑膠布。
維克多嚥了口唾沫,他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不過他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顯得驚慌失措,必須冷靜下來才能正確的判斷形勢做出決策。
“Sir,你還沒有回答我。”
怎麼樣給個回應,就算是漫天要價也要溝通不是?
徐川穿著連體的核生化防護服,手上帶著雙層的醫用橡膠手套。
“好了,我們不是來搶劫的。”
看著費恩斯做好準備,徐川走到了維克多的身前。
“跟你打聽點事,你們在長島那邊玩的那個獻祭活動,到底是什麼活動,有誰參加過,主辦方是誰,那些小孩都是從哪來的?”
維克多.齊格勒的臉色微變,不過他一瞬間就控制住了。
嘖,這城府之深,徐川真是佩服。
“Sir,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你知道的我是郵態人。”
徐川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OK,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半,我們的時間很長。”
他從放在地上的旅行包裡拿出一個黑色的小包,然後在洗手池的檯面上攤開。
裡面是一套非常精緻的手術工具。
“齊格勒先生,你知道剝皮要從什麼地方開始嗎?”
徐川當然並不指望他的回答,而是自顧自的說著,“我一般是從腳踝開始,雖然按照我們國家的傳統應該是從頭頂開始,不過那樣的話你就沒辦法回答問題了。”
維克多看著對方從那個包裡拿出一把手術刀,他抿了抿有些乾裂的嘴唇而且頭也上開始冒汗。
“我不是醫生,所以刀功一般,你別見怪。”
徐川走過去把維克多身下的椅子往後拉了點,傾斜著靠在魚缸上,然後用毛巾堵住了對方的嘴,開始了一個小手術。
維克多.齊格勒開始慘叫,從喉嚨裡傳出來的慘叫,他能感覺到刀子切開了自己的皮膚。
五分鐘左右對方停了下來,維克多感覺似乎過了一個世紀。
他全身的肉都在顫抖著,這輩子都沒感覺到過這種疼痛。
徐川拿著鑷子從對方的小腿上揭下來一塊十釐米見方的皮膚,然後放到維克多的眼前給對方欣賞一下。
“這個角度沒看過吧?”
徐川把這塊皮膚貼在對方的額頭上,然後把手術刀和鑷子放到一旁的檯面上,拿掉了對方嘴裡的毛巾。
“齊格勒先生,我不想把時間耽誤在這上面,回答我的問題,然後我就乾脆的送你去地獄,大家都省事一點。”
維克多現在已經知道自己必死,只是他還不想放棄。
“Sir,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他顫抖著喘著粗氣,整張臉都在顫抖著。
徐川用手背撫上額頭,“你這樣我很難做,說幾個名字,我送他們去陪你多好。”
剝掉對方的皮不是目的,而是達到目的必要的手段,否則他是不會選擇這種既費時間又費體力的方式的。
沒辦法,徐川只能從包裡拿出一臺筆記型電腦,開啟後找到一個影片,上面是齊格勒小兒子一家三口的影片。
“他們正在瑞士度假吧,你也希望我去找他們談談吧?”
“不不不,Sir,請不要這麼做。”,維克多這次快哭了,眼前這傢伙是個魔鬼。
徐川點了點頭,“我也不想這樣,所以,回答問題好嗎?”
之後的事情順利了很多,他們這個組織成立於十五年前,是他和另外兩個人在路易斯安那州參加了一個粽較性質的聚會而得到的靈感。
他們用這種方式很快就獲得了一批擁躉,大家都帶著面具在神秘的儀式中釋放自己的本性。
大部分成員最多能參加他們的鷹趴,而核心成員很少,加入其中需要所有成員同意並且參加獻祭儀式。
“什麼樣的獻祭儀式?”
維克多嚥了口唾沫,“他要脫下面具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和那些祭品發生關係。”
在迷幻劑的作用下,最後會變成一場混亂的集體活動,這個過程中那些祭品很容易被弄壞掉。
“OK,那些祭品是怎麼來的?”
徐川語氣平靜的繼續問著,而站在一旁的費恩斯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有些是成員帶過來的,有些是從人貝反子那買的,我們有專門的人負責這些事。”
維克多穿著粗氣,似乎腿上的傷疼得很厲害。
“那麼,你們的核心成員都有誰?”
徐川等著對方的答案,不過這老傢伙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
擦,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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