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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不能坑自己人吶(1/2)

作者:百李山中仙
 像陳學義這種人,趙軍上輩子見得多了,對於陳學義的挑釁,他也沒放在心上。

可姜偉豐回過頭來,整這麼一句,就讓趙軍心裡不舒服了。

這些天幾個人一起打圍、喝酒、嘮嗑,趙軍感覺姜偉豐還不錯,誰成想這老小子整這麼一出。

黃貴也感覺不舒服,所以在聽了趙軍的話以後,他衝姜偉豐一揚下巴,道:“去吧,告訴你姐夫去吧。”

“啊……”這時姜偉豐才反應過來,自己處理事情有些不妥當了,他先是跟黃貴應了一聲,然後衝趙軍笑道:“兄弟。”

說著,姜偉豐又向張援民、解臣點了點頭,說:“明天咱幾個上山溜達一圈,要不得在家待著也是待著。”

此時他再想往回圓,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張援民一努嘴沒說話,解臣則是微微低頭扣著自己的手指甲。而趙軍則對姜偉豐一笑,道:“行,姜哥,那都好說。”

姜偉豐笑著一點頭,隨即跟黃貴說:“那大哥我先走了哈,”

說完,姜偉豐又對趙軍等人一抬手,說:“兄弟,咱們明天見哈。”

“姜哥啊,那你就走吧。”趙軍笑著回道:“我就不送你了哈。”

“送啥呀?不用。”姜偉豐笑呵地就往外走,到外屋地還跟宋蘭打了聲招呼,道:“我走了,嫂子。”

“嗯吶。”宋蘭抬頭,深深地看了姜偉豐一眼,並沒多說什麼,反而是國富、民強,異口同聲地道了聲“姑父慢走”。

當聽到關門聲後,黃貴把之前遞給姜偉豐的菸絲筐拽回來,當從窗戶看到往院門口走的姜偉豐時,黃貴使勁把菸絲筐往炕上一撂,嘴裡罵道:“媽的!”

“黃哥,呵呵。”這時,張援民笑了一聲,勸道:“你這大舅哥,肯定不如人家姐夫親吶。”

黃貴聞言一怔,隨即“呵”了一聲,說不出是什麼表情地道:“這TM倒也是。”

“不搭理他們!”黃貴話音剛落,宋蘭從外屋地進來,她對趙軍說:“兄弟,他們說啥,你別往心裡去哈,一會兒嫂子給你做好吃的。”

“行,嫂子。”趙軍笑著應了一聲,他沒往心裡去。這一年來,他生活的有滋有味,待人接物也有自己的準則。那就是,只要這人和自己上輩子沒仇,那趙軍都是客客氣氣地跟人家相處。至於往後那就是,誰對自己好,自己就對誰好。

像姜偉豐那種人,還不如宋蘭這種農村婦女明事理。像這樣的人,趙軍不屑與他計較。

宋蘭今天中午做的狍子骨頭燴酸菜,這狍子骨頭是前天黑虎截住的那隻狍子出的。

主食是發糕,跟菜一鍋出。

趙軍家這陣子都是大魚大肉,他都吃膩了。今天冷不丁一吃這菜,感覺還真不錯。

趙軍不喝酒,就盛了一大碗酸菜,往裡面和點辣椒油,唏哩呼嚕往嘴裡一扒拉,再咬一口苞米麵發糕。時不常的,再嗦了一口狍子骨頭,雖然肉少,但特別有滋味。

黃貴跟張援民、解臣喝著酒,看趙軍吃的額頭都冒汗了,黃貴把宋蘭喊進來,對她說道:“你今天這菜,做的兄弟愛吃。”

“是嗎?”宋蘭聞言不禁眼前一亮,這幾天她不管是烀狍子肉,還是野豬肉,趙軍吃的都不多,這讓宋蘭心裡挺不得勁,生怕自家沒招待好趙軍。

此時宋蘭一看趙軍碗裡剩的一碗底酸菜,再看一眼趙軍碗旁放著的那堆骨頭,當即眨巴一下眼睛,道:“哎呀,家裡沒狍子骨頭。”

說到此處,宋蘭抬手對趙軍一比劃,說:“咱們還有野豬大骨頭,晚上嫂子還給你燴上酸菜。”

趙軍笑著應了一聲,宋蘭這兩天整的肉菜,按理說是挺硬,但咋也比不上趙軍在家吃的好啊。眼下弄這骨頭燴酸菜,倒讓趙軍有點憶苦飯的意思,吃著感覺挺順口的。

只不過,他這種想法要是讓黃貴、宋蘭知道了,那兩口子非拎刀出去把驢攮了不可。

中午狍子骨頭燴酸菜,晚上野豬骨頭燴酸菜,趙軍都沒少吃。而張援民、解臣跟著黃貴,他們仨都沒少喝。

黃貴雖說脾氣不好,但這人實在著呢,和張援民、解臣都挺聊得來。今天沒有姜偉豐在場,仨人反倒喝的更好了。

第二天早晨,趙軍他們吃過早飯,在收拾妥當後,背上槍從屋裡出來,去與陳學義、姜偉豐匯合。

在他們走後,宋蘭抱著狗食盆出去餵狗。此時她家前院有兩條狗,分別是那長毛狗和狼狗串兒。

狗都通人性,看宋蘭抱著盆出來,那盆裡還散發著食物的味道。兩條狗就急得圍著空的狗食盆打轉,還不停地衝宋蘭搖著尾巴。

宋蘭給它們的狗食盆裡添完食後,就去後院喂其餘的狗。

一到後院,宋蘭就發現了不對。昨天晚上吃完飯,她收拾完桌子,就讓黃國富把中午、晚上啃完的狍子骨頭、野豬骨頭拿出去分給那些狗吃,每個狗平均都能分到兩塊。

分給長毛狗和狼狗串兒的骨頭,被它倆反覆地用牙啃,將大骨頭啃成了小骨頭。這還不算完,它倆還把沒吃完的小骨頭藏起來了。

可宋蘭一到後院,卻發現拴在狗窩裡這七條狗,窩前的狗食盆裡各有兩塊骨頭,它們誰也沒動。

“呀?”宋蘭一愣,心想:“這狗連骨頭都不啃?”

眼瞅著宋蘭抱著狗食盆過來,大胖它們不像前院那倆狗,它們都沒啥急切的表現。

對於這種烀土豆子,大胖它們吃不慣,也就是沒辦法,總不能餓著,所以才吃上兩口。只不過這等吃食想讓它們討好,甚至搖尾巴,那是不可能的。

“嘡啷啷……”突然,緊東頭的狗窩前,黑虎又一腳踢翻了狗食盆。

宋蘭:“……”

……

趙軍他們今天沒開車,從黃貴家出來以後,在去往陳學義家的途中,黃貴就跟趙軍說:“兄弟,今天吧……陳學義那逼養子說啥,你也別搭理他,他特麼狗der不是。”

“哈哈哈……”趙軍哈哈一笑,道:“沒事兒,那有啥的?”

說到此處,趙軍就好像開玩笑似的,又補一句說:“老哥,你第一次見著我的時候,你不也沒瞧上我呀!”

“嗯?哈哈哈……”黃貴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然後就聽趙軍跟張援民、解臣道:“你們都不知道,那傢伙的,這老哥第一次見著我,就跟我講他十七歲就上山打圍啥的。”

“哈哈哈……”張援民、解臣笑,黃貴笑的更大聲,他攔住趙軍道:“行了,兄弟,你咋還記仇呢?”

聽黃貴此言,張援民、解臣對視一眼,倆人心想:“你才知道他記仇啊?”

這時,黃貴又指著趙軍說:“兄弟,你說你才多大點兒歲數啊?擱咱這兒說,就是小嘎豆子,誰尋思你能這麼厲害啊?”

黃貴說完,又和趙軍他們一起大笑起來。

就在四人有說有笑的時候,對面走來陳學義和姜偉豐。

姜偉豐沒有槍,只在身後別了一把侵刀。而陳學義肩上,竟然也挎了一把半自動步槍。

黃貴昨天說過,這陳學義槍法還行。主要是他叔伯哥是這橋頭村的村主任,能給陳學義拿半自動步槍。這才使得陳學義漸漸飄了,誰跟他上山都必須聽他的。

關鍵是打圍這事,不是把把都能成的。尤其是在他們堵仗,打仗圍的時候,是需要打配合的。

如果是別人出了錯,陳學義急頭白臉地說人家。可要是他陳學義出了錯,那別人還不能說他。

要按那種戲霸、球霸的說法,這陳學義就是獵霸。

這樣的人,時間長了,誰也不願意搭理他呀。就像黃貴跟陳學義,哪怕有姜偉豐在中間,黃貴都不願意搭理他,宋蘭那種家庭婦女都不待見他,何況別人呢?

此時,陳學義離老遠聽見趙軍這幫人歡聲笑語,便喊聲問道:“這是樂啥呢?”

一聽陳學義的聲音,黃貴一皺眉頭,開口說道:“跟你啥關係呀?你咋管那麼多呢?”

“呵!”陳學義冷笑一聲,把視線在趙軍身上打量一下,道:“小兄弟,你背的傢伙事不錯呀。”

趙軍也沒太多表情,只是淡淡回道:“陳哥,你那傢伙事不也不錯麼?”

陳學義聞言微微一點頭,然後甩手往西邊一指,道:“走吧,咱上那二道橋上頭。”

在村西山場裡,有兩座小石橋。村裡人管靠村子這座,叫一道橋。而離村較遠那座,即為二道橋。

過了二道橋,陳學義突然站住腳步,招呼周圍人道:“來,都過來,來!”

看他這架勢,絕對是大把頭的譜兒!

趙軍等人聚到他周圍時,就見陳學義往前邊溝塘子裡一指,說道:“這裡頭有幫狍子,一會兒啊……”

說著,陳學義一指趙軍,道:“小兄弟,你一會兒……你們幾個擱那溝幫子進去。別的你們啥也不用管,只要給那狍子豁楞起來就行。”

交代完趙軍,陳學義又往山上一指,對黃貴說:“老尿子,你一會兒上那兒去,看沒看見?你就擱那砬腰子那兒,我上北邊兒上頭。咱倆一人堵一個仗口,看咱倆誰打的準!”

“去nm的!”陳學義話音剛落,黃貴張口就罵道:“你特麼咋不讓我上北邊吶?那狍子起來,不都特麼往北邊跑麼?”

“你看……”陳學義一揚脖,理直氣壯地道:“我不尋思你腿腳不好嗎?我不照顧你麼?你咋好賴不識呢?”

“我特麼……”黃貴剛要說些什麼,就見姜偉豐過來,勸道:“大哥,別吵吵了,我跟你倆上那仗口去。”

“我特麼用你呀?”黃貴也沒慣著姜偉豐,而陳學義聞言就對姜偉豐說:“他不用你,你跟我走!”

說完,陳學義又轉向趙軍,問道:“小兄弟,你們仨會不會趕仗啊?”

“哎呀!”趙軍聞言咔吧兩下眼睛,道:“不咋會呀。”

“不會,你就說不會唄。”陳學義一撇嘴,道:“還整個不咋會,來,我教你。”

說著,陳學義上前一步,一手把著趙軍肩膀,一手指著溝幫子,道:“一會兒吧,你們先找地方歇會兒。完事兒,等估摸著過半拉點兒了,你們仨再往溝幫子裡頭進。

進去了以後,你們啥也不用管,只要把狍子驚起來就行。到時候狍子往上去,我們就拿槍錘。”

說完,陳學義把著趙軍肩膀的手往起一抬,隨即往趙軍肩上一拍,問道:“明白了吧?”

“啊!”趙軍笑著一點頭,道:“明白了,明白了。”

“真明白了哈?”陳學義道:“這也不難,你趕一回仗你就明白了。”

然後,陳學義又對黃貴、姜偉豐道:“走吧,輕巧活兒給人家小年輕的,咱仨往上去。”

黃貴瞪了陳學義一眼,轉頭對趙軍說:“兄弟,那我們先上去哈,你們擱這兒抽口煙啥的。”

黃貴話音剛落,陳學義突然插話道:“記著過半個小時,你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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