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蹄被捆,在車箱裡顛簸著,渾身瑟瑟發抖,小尾巴緊緊貼在屁股上,就像狗害怕時會夾尾巴一樣。
而陶飛,不時地拿小棍捅一下狍子肚子,狍子一害怕,發出一聲驚叫,尾巴往起一揚,露出小白屁股來,確實挺有意思。
捅完這隻,陶飛再去捅另一隻,玩的是不亦樂乎。
這兩隻狍子,都是母狍子,按著於學文給定的價,母狍子一百二十塊錢一隻,那麼這倆狍子可就是二百四十塊錢吶!
這一趟,可謂是滿載而歸。但趙軍只坐在車箱裡,背靠著車廂靜靜地待著。但他沒抽菸,只是在想著懸羊的事。
此時,懸羊就是懸在趙軍心上的頭等事。他突然想上那青石頂子上去看看,找找是否有那被懸羊角磨禿了的樹。
四人乘車返回到永興大隊,一直來在大隊部,將兩隻狍子從車上卸下,一起交給於學文。
相比公狍子,能揣崽兒的母狍子更受生產隊歡迎。一看趙軍抓回兩隻母狍子,於學文大喜,正好大隊會計在,於學文當場讓他給趙軍結賬,加上前天那隻公狍子,大隊會計一共給趙軍三百四十塊錢。
錢到手,趙軍就叫解臣開車直接去大隊裡的小賣店,一口氣買了十斤光頭餅,然後讓陶飛坐在副駕駛上給解臣指路,一行人乘車直奔青石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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