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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先敬羅衣後敬人(1/2)

作者:水晶咕咾肉
“南孫,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蔣父見蔣南孫手腕綁著紗布,也沒空搭理秦浩了,趕緊跑到跟前。
正如劇中蔣南孫的媽媽戴茵所說,蔣父不是一個壞人,對於女兒,他是真心疼愛的,從小錦衣玉食的供著,哪怕蔣奶奶嫌棄孫女不能傳宗接代,他依舊視蔣南孫為掌上明珠,盡心培養。
當然,蔣父的結局不值得同情,跟所有賭狗一樣,最終不僅毀了自己的生活,還給家人留下一屁股爛債。
蔣南孫撇撇嘴,有些不耐煩的道:“哎呀,不是說了沒什麼事嘛,就是打網球的時候扭了一下,剛剛已經拍過片子了,醫生也說了只是軟組織挫傷,修養兩天就好了啦。”
蔣父埋怨道:“你什麼時候還喜歡上打網球了,以前我說讓你學,你還嫌沒意思.......”
妻子戴茵見閨女沒什麼大事,也安心了不少,目光很自然的就落在了秦浩身上,打量了一陣,又觀察了一下蔣南孫看秦浩的眼神,心裡也就有譜了。
“你啊,老湖塗了,這都看不明白。”戴茵悄悄拉了拉丈夫的衣袖,低聲說道,眼神還朝著秦浩瞄了一眼。
知母莫若女,蔣南孫瞬間就鬧了個大紅臉,嬌嗔著搖了搖戴茵的手:“媽~~~”
蔣父看得心裡那叫一個難受,養了這麼多年的白菜,這就要被豬拱了?
“你們怎麼認識的?我怎麼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他什麼情況?”
面對蔣父的奪命四連問,蔣南孫不耐煩的道:“你審犯人呢,我還能不能有點隱私了。”
蔣父一時語塞,這個家裡也就這個寶貝女兒能拿捏住他。
戴茵卻不顧蔣南孫弱弱的眼神,緩緩走到秦浩面前。
“你好,你是南孫的朋友吧?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秦浩含笑回答:“阿姨你好,我叫秦浩,同濟大學建築系在讀研究生。”
戴茵一聽就明白閨女怎麼會跟秦浩相識了,對於女兒的這個興趣,她只能歸咎於遺傳自妹妹戴茜。
同時戴茵對秦浩的第一觀感還是不錯的,年輕人待人接物有禮有節,條理也很清楚,長得也是高大帥氣,也難怪閨女會心動。
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上心,可把蔣父給急壞了,他好不容易養這麼個寶貝疙瘩,眼看就成別人家的了,這怎麼行。
“咳咳,那個既然醫生說不需要住院,那我們就先回家吧,這幾天也不要去學校了,把傷養好了再說。”蔣父壓根沒搭理秦浩。
蔣南孫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秦浩卻對她說道:“叔叔說得對,你還是好好回家休養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聽秦浩這麼一說,蔣南孫是即開心又擔憂,開心的是明天又能見到秦浩了,擔憂的是,看今天老爹這個樣子,貌似對秦浩不太友好,萬一明天給秦浩難堪怎麼辦。
蔣父一聽就氣炸了,好啊,還敢送上門來,看我明天怎麼治你!
“好啊,明天我們家掃榻相迎。”
最後這四個字蔣父是咬著後槽牙說的,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蔣南孫一行離開之後,醫院門口就剩下秦浩跟朱鎖鎖了,秦浩對朱鎖鎖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朱鎖鎖心中暗喜,嘴上卻說:“不用了吧,不順路,我自己坐地鐵回去就行了。”
“上來吧,地鐵離這裡還有好幾站路,繞一圈就是了。”秦浩主動坐到了副駕駛。
朱鎖鎖暗自鬆了口氣,跟著上了車。
一路上,朱鎖鎖不時通過後視鏡偷偷觀察秦浩的表情,自然沒有逃過秦浩的眼睛。
二人的視線在後視鏡裡交織,朱鎖鎖嚇了一跳。
一時間,車內的氣氛十分尷尬。
為了緩解尷尬,朱鎖鎖定了定神說道:“那個,明天你要是去南孫家,還是帶點禮物比較好,蔣奶奶喜歡燕窩,蔣叔叔喜歡喝茶,蔣阿姨喜歡跳舞可以給她買一雙舞鞋,回頭我把詳細的品牌跟尺碼發給你,第一次上門,要留個好印象的,蔣奶奶她們都比較講究,但人都是好人。”
秦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以前沒發現,你心思倒是挺細膩的,南孫就不會想到這些。”
“沒辦法,南孫是從小在蜜罐裡泡大的,我從小就被寄養在舅舅家,寄人籬下,總歸是要學會察言觀色的。”朱鎖鎖擠出一個苦澀的笑臉。
之後,二人就沒什麼交流了,一直到朱鎖鎖舅舅家樓下。
朱鎖鎖下車之後,衝秦浩擺擺手:“我到家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南孫有可能會叫我一起過去,到時候我會幫你的。”
秦浩衝朱鎖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忽然想到小王子裡有句話:一個人可以很天真簡單的活下去,必是身邊無數人用更大的代價守護而來,以前我還不明白,現在發現,原來是真的。”
“師傅,走吧。”
朱鎖鎖就這麼呆呆地看著汽車揚長而去,心裡卻早已是翻江倒海,這麼多年她已經習慣了處處以蔣南孫為主,除了對蔣南孫難以割捨的姐妹情誼之外。
更多的是,蔣南孫其實是她的夢想,從小到大,她所想要的一切,蔣南孫身上都有,她所守護的不僅僅只是蔣南孫這個人,更是她一輩子都無法擁有的完美童年。
蔣南孫活得就像個公主,哪個女生又不想做那個公主呢?但是朱鎖鎖很清楚,她沒有公主的命,所以她希望蔣南孫能夠一直像公主一樣無憂無慮的活下去,代替她的夢想活下去。
但是,今天秦浩的話卻讓朱鎖鎖破防了,她朱鎖鎖難道一輩子都只能活在公主的裙襬陰影之下嗎?
“他,是怎麼看出來的?”朱鎖鎖擦掉眼角的淚水,忽然感覺,這個世界終於有個人能懂自己了。
可惜,為什麼是你?
在樓下呆立良久,朱鎖鎖才收拾心情,回到樓上。
駱佳明細心的發現了朱鎖鎖眼眶發紅,連忙詢問:“鎖鎖,你怎麼哭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沒事,就是眼睛進沙子了,我有點累,想休息一下,你跟舅舅說一聲,我晚上不下來吃飯了。”朱鎖鎖不耐煩的進入閣樓房間,從裡面把門反鎖。
........
另外一邊,秦浩收到了朱鎖鎖發來的資訊,卻並沒有按照她所說的購買禮物,而是到市中心買了一套阿瑪尼的休閒西裝,又買了一塊百達翡麗的腕錶,最後,隨手在附近超市買了一支標價八十八,不知道哪個國家不知名小酒莊的葡萄酒。
蔣父說到底還是嫌貧愛富,沒錢還想娶她閨女?
你就是送上龍肝鳳膽,蔣父也只會當做是狼心狗肺。
還不如把錢花在自己身上,像蔣父這種不學無術的,估計也品不出葡萄酒的好壞,就算是品出來了,他也只會覺得是自己味覺出錯了,像這樣的有錢人,怎麼會送劣質酒呢。
轉過天,秦浩想了想,這樣貌似還不夠,於是給朱小虎打了個電話。
“朱總,有沒有好點的車子,借我用用。”
朱小虎樂了:“什麼情況?”
“第一次去女朋友家,借你車子撐撐場面。”秦浩也沒有隱瞞。
一般生意上的夥伴,是不會自曝家醜的,恨不得把自己吹得要多牛逼有多牛逼,秦浩把這麼私密的事情告訴朱小虎,也是想跟對方拉近關係。
果然,朱小虎一聽頓時感覺秦浩這是真拿他當朋友了,大喜過望。
“沒問題啊,不過多好的算好?要不我找朋友給你弄輛布加迪?”
秦浩連忙笑道:“那倒不用,兩三百萬那種就行。”
“那沒問題,我車庫裡就有一臺阿斯頓馬丁,你什麼時候要?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瞧瞧,要不人家能賺大錢呢,這做事就是大氣,還帶送貨上門的。
“下午五點之前就行,我在公司呢。”秦浩也沒客氣。
“行,我這就讓人送來,不過要我說,等到b輪融資的時候,你還是給自己配臺車吧,將來去見投資人總不能打車去吧?”朱小虎語重心長的勸解道。
秦浩從善如流,也沒有把自己裝得多麼大公無私,反正用公司的名義買車,特別是豪車,其實並不算虧本,甚至還有得賺。
也就一個小時左右,朱小虎就派人把車送過來了,別說,秦浩還真是第一次開這種跑車,其實他更喜歡suv,視野開闊,底盤高,開起來不需要考慮路面狀況。
四點鐘,秦浩想了想,給朱鎖鎖打了個電話。
朱鎖鎖這一整天,在家裡待著腦海裡一片空白,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似的。
忽然,手機鈴聲將朱鎖鎖驚醒,一看來電顯示,朱鎖鎖差點把手機丟出去,彷彿握著的不是手機,而是手雷。
“喂。”朱鎖鎖緊張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電話裡傳來的不僅僅有秦浩的聲音,還夾雜著發動機的轟鳴聲。
“你還在家吧?”
朱鎖鎖愣了一下:“啊,在,在呢。”
“我快到你家了,一起過去吧。”
朱鎖鎖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可話到了嘴邊,又鬼使神差的嚥了下去,直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朱鎖鎖才驚醒,趕緊翻箱倒櫃的從衣櫃裡找衣服。
最終,朱鎖鎖換上一套一直捨不得穿的衣服。
剛剛化完妝,朱鎖鎖就聽到熟悉的手機鈴聲再度響起,趕緊一熘小跑下樓。
結果差點跟準備上樓做飯的舅媽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舅媽,我今晚去南孫家吃飯,就不回來吃了。”朱鎖鎖著急忙慌的側身讓過舅媽。
舅媽看著她的背影撇撇嘴:“騙鬼呢,去閨蜜家吃飯用得著穿成這樣?”
朱鎖鎖下樓之後,沒有發現計程車,反倒是一輛豪車很顯眼,正打算給秦浩打電話呢,就見那豪車喇叭響了兩聲,副駕駛的窗戶也落了下來,朱鎖鎖走進一看才驚訝的發現,坐在駕駛座的居然是秦浩。
“這........這車。”朱鎖鎖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秦浩笑道:“下巴快掉了,撿起來,找朋友借的。”
“哦。”朱鎖鎖語氣裡有些失落。
“愣著幹嘛,上車吧,第一次上門,讓人等太久可不好。”
等朱鎖鎖上了車,繫好安全帶,秦浩一腳油門,頓時馬達的轟鳴聲炸得整個弄堂轟隆作響。
舅媽一直在盯著朱鎖鎖呢,見她上了那輛豪車,立馬露出不屑的表情:“哼,我就知道不是個省油的燈。”
過了一會兒,駱佳明回來了,一進門眼神就往朱鎖鎖的閣樓上瞄。
舅媽看在眼裡,撇撇嘴道:“別找啦,人家上了一輛豪華跑車,這會兒估計在某個高檔餐廳跟哪個男的吃著燭光晚餐呢。”
駱佳明顯然無法接受,他衝母親大吼:“你胡說,鎖鎖不是這樣的人!”
說完就把自己關進房間,不斷的給朱鎖鎖打電話,然而朱鎖鎖壓根就沒拿手機。
舅媽氣得在駱佳明門口大罵:“唉,你有沒有搞錯,我是你媽耶,你這樣衝我吼啊?你為了一個朱鎖鎖衝你媽吼耶,農腦子瓦特啦?”
........
另外一邊,秦浩開車很快就到了蔣南孫家附近。
朱鎖鎖忽然想起:“對了,我讓你買的禮物,你買了沒有?”
秦浩緩緩將車停好,兩手一攤:“沒買。”
朱鎖鎖差點兩眼一黑:“不是,我昨天不是發給你了嗎?你怎麼一點都不重視啊,這可是你第一次上門。”
“我的意思是你說的那些禮物我沒買,但是我買了別的。”秦浩說話間已經下了車。
朱鎖鎖還以為秦浩是買了更貴重的禮物,也沒在意,結果等她下了車,卻發現,秦浩手裡就拎著一瓶葡萄酒。
“你別告訴我,你就買了這麼一瓶酒當禮物?”
秦浩拍了拍紅酒的外包裝:“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朱鎖鎖就快要被秦浩氣死了:“合著我昨天的話都白說了?”
說著看了一眼手錶:“現在趕過去,你給南孫打個電話,就說晚一點到,應該還來得及。”
秦浩卻固執的搖頭:“用不著,一瓶酒足矣。”
“這瓶酒很貴?”朱鎖鎖狐疑的打量著秦浩手裡的葡萄酒外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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