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浩一陣冷笑:“照顧?你一介奴僕,便是受了家中老夫人指派,也是侍奉伺候,何來照顧之說?你方才那般舉動,又何曾當她是主子?似你這等以奴欺主之人,本公子便替老夫人好好管教管教,來人,掌嘴!”
“諾!”
老婦還要求饒,結果話還沒開口,一巴掌已經扇在她臉上,這些護衛一絲不苟的完成著秦浩佈置的任務,幾巴掌下去老婦的臉就已經腫得老高,牙齒也被打掉了好幾顆,以後恐怕只能吃點稀飯了。
“停,以後可還敢欺主?”秦浩見狀也就讓護衛停手。
老婦含湖不清的連連搖頭,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老奴.......再也不敢了。”
秦浩擺擺手,護衛將老婦丟在地上,一回頭卻發現程少商一改之前的委屈,正滿眼崇拜的望著自己,不由暗自好笑,這丫頭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一般四五歲的小姑娘見到這樣的場景,恐怕早就嚇哭了。
“這飴糖是吃不成了,這盒糕點給你吧。”
程少商卻搖頭,從地上拾起那些散落的飴糖,用胖乎乎的小手抹去上面的灰塵,吹了吹,然後小心翼翼的放進盒子裡。
“不太髒,還能吃呢,我也不知阿父何時回來,不能拿你太多吃食,我,我怕還不上。”
秦浩暗自感慨,都說程少商少年頑劣,可從她的行事上,秦浩看不出任何頑劣之處,無非是有些要強罷了,這也是從小沒有父母在身邊,下意識的自我保護手段。
秦浩也沒有勉強,看向老婦:“今日我打了她,她若是尋機報復,你便來找我,我必定讓她付出代價。”
老婦一聽下意識的捂住兩邊腮幫子,連聲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多謝秦家哥哥。”程少商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秦浩衝她點點頭,便往家中走去。
晚上,秦袁氏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秦放倒是不覺得兒子給自己惹麻煩了,反倒是很高興。
“吾兒嫉惡如仇,有祖父風範。”
秦袁氏則是有些擔憂:“浩兒如此插手他人家事,總歸有些不妥。”
夫妻倆都沒有把程家放在眼裡,別看程家長子程始如今已經是制詔校尉,戰功卓著,但相比於秦家這種當世大族來說還差得太遠。
秦放卻毫不在意:“不過是打了一個家奴罷了,能有何不妥,以往我還擔心這孩子性格有些軟弱,今日一看倒是我這個當父親的對浩兒不夠了解,此子將來必成大器!”
高興之餘,秦放又有些犯難,兒子有如此資質,這老師的人選更是要慎重,否則豈不是耽誤了兒子?
轉過天,秦浩正在院子一棵大樹下寫字,不過用的是左手,畢竟他的顏體實在太過驚豔,出現在一個孩子身上,難免有些突兀。
忽然頭上掉下幾片樹葉,抬頭一看,卻發現程少商正趴在牆頭,笑盈盈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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