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妥善安置你,事到如今,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朱曼娘狀若癲狂的就要來撕扯秦浩,顧廷燁直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怒吼:“夠了!”
“石頭,將這個賤人關起來!”
石頭連忙拿著繩子將朱曼娘綁了起來。
秦浩見狀也暗暗鬆了口氣,總算他來得還不算太晚。
勢頭將朱曼娘押走後,房間裡就剩下秦浩跟顧廷燁。
顧廷燁現實衝秦浩拱拱手,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多謝表弟不遠千里為我奔走。”
秦浩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就別故作鎮定了,不器把咱們從汴京帶來的幾壇酒都拿過來!”
顧廷燁直接拍開其中一罈酒的封泥,直接就著酒罈子灌了起來。
秦浩也沒有阻止,現代人失個戀就要死要活的,顧廷燁這可不單單是失戀,朱曼娘給他構建了一個溫柔的夢,讓他重新相信這個世界還是有愛情跟親情的。
朱曼娘是個很好的造夢師,顧廷燁也一直沉醉於這個夢裡,然而,夢裡有多美好,現實就有多殘酷。
這也是為什麼顧廷燁後來為什麼那麼在意明蘭是不是愛他,而不是把他當做官人的原因。
幸福的童年可以治癒一生,不幸的童年需要用一生去治癒,顧廷燁就是這麼一個童年不幸的孩子。
很快,顧廷燁就喝醉了,他拉著秦浩不斷的講述自己在寧遠侯府的遭遇,大哥是如何忌憚他,小秦氏是如何人前人後兩張面孔,四房五房的人是如何敗壞他的名聲,說著說著,顧廷燁就睡死過去。
秦浩只能讓石頭跟不器將他抬到屋內休息。
一夜無話,轉過天,顧廷燁醒過來後,直接對石頭道:“去把那賤人提過來。”
此時的朱曼娘也是滿臉慘白,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豔麗。
顧廷燁緩緩說道:“本來,你若是不謊報懷了我的孩子,看在同床共枕一場,我也會給你一個妥當的安置,但既然你有了這個心思,我便不能不防,否則日後你與他人鬼混,卻說是我的孩兒,我便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石頭,給她個體面吧!”
朱曼娘瞳孔一下放大,想要爬到顧廷燁面前求饒,然後石頭已經將她提到房內,不消片刻,朱曼娘就再也沒了聲息。
秦浩腦海裡也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100氣運值到手,這一趟也不算白來!
顧廷燁看著石頭走出來,忽然淚灑當場,秦浩也不由嘆了口氣,這傢伙還真是個情種。
當天顧廷燁就退掉了小院,重新回到了白鹿洞書院的宿舍。
兩天後,顧廷燁將秦浩送到了江州碼頭。
“大恩不言謝,將來表弟但凡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要一句話,便是屍山血海,絕不皺半個眉頭。”
秦浩拍了拍顧廷燁的肩膀:“好好準備明年的秋闈吧,明年汴京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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