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食品塑封……”
“肉是進口的,酒就不是進口的了?”
李學武抬了抬眉毛,道:“封裝肉食品的機器是大口的,那就把它改小,小到瓶蓋這麼小!”
“從封裝肉食品,轉換為封裝瓶蓋!”
李學武說到這裡,輕輕地一拍桌子,道:“封裝材料你要綠的就換成綠的,你要紅的就換成紅的!”
“……”
眾人聽著李學武的解釋甭管懂封裝技術的,還是不懂封裝技術的,都無語了。
兩百萬的瓶蓋技術就……就這麼破解了?
當然不是,鐵蓋和鋁蓋還是有很大差距的,一體塑封和分體塑封也不是一回事。
但是,當前的技術條件下,李學武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後世那種包裝還是特麼從義大利進口的呢,李學武現在找安德魯去採購技術他也得同意才算啊。
塑膠蓋都能喝二十年,憑什麼鐵蓋的就不行呢?!
何況鐵蓋還是塑膠蓋之後平替鋁蓋的產物,李學武這還算是技術提前了呢。
艾佳青反正是無話可說了,她拋給李學武的技術難題就這麼解決了,嘴裡想要說的要增持股份的話也開不了口了。
都知道這酒能賣錢,現在酒廠他們只佔44%,如何能甘心。
能拿回1%來,那都是一年幾十萬的利潤啊,明晃晃的功勞。
李學武看著艾佳青瞪眼珠子不說話,抬了抬眉毛,問道:“要不,談談品牌運營計劃?”
“……”
艾佳青想站起來罵街了,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不用想了,罐頭廠的品牌都脫離不開廠牌,那這複製的茅臺酒叫什麼都得在酒廠的廠牌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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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
中午飯過後,大家各自找了地方休息,李學武同婁姐坐在院子裡喝著茶。
要不怎麼說羊城人愛喝茶呢,介麼耶的天喝一口濃茶出出汗,小風福福的~
李學武很沒形象地躺在藤椅上,這是搖椅,躲在房屋的陰涼處,很舒服呢。
聽見婁姐的話他也不言聲,而是伸出手要去抓茶几上的小茶壺。
“你跟這曬大爺呢?!”
婁姐嗔著打了他手一巴掌,看著歪頭側臉一隻眼看自己的李學武,她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將茶壺遞到李學武手裡,婁姐嘟囔道:“看你下午怎麼收場~”
“收什麼場?”
李學武故作不滿地撇了撇嘴,滋嘍一口烏龍茶,手裡捏著小茶壺回道:“這叫商場無父子,我跟她在這過家家呢?!”
說完又喝了一口,這才放下小茶壺,一挺身子,讓搖椅前後晃悠了起來,悠閒自在。
“該爭的必須要爭,這是對商業合作的尊重,品牌不在廠牌下,廠家和經銷渠道早晚要嘰咯”
李學武煞有介事地給婁姐講到:“廠家是爹,營銷是媽,品牌就是孩子”。
“這孩子要是跟爹姓,闔家歡樂,可跟媽一個姓那就是兩碼事!”
他很認真地剖析孩子在爹名下和在媽名下的弊端,總結起來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李學武講的倒是頭頭是道,可沒見著婁姐的臉色已經變了。
待他講完,婁姐聲音裡帶著哭音問道:“合著,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對吧?”
“嗯?”
李學武躺在搖椅上突然一愣,隨即發覺變天了,太陽消失不見,晴轉多雲了!
這說著說著怎麼又拐到孩子的問題上去了呢!
他真想給自己一巴掌,這特麼舉的什麼例子啊!
“那個……你怎麼能這麼想呢!”
李學武坐起身子,看著婁姐說道:“我剛才說的是食品廠和酒廠的事,你咋還多心了~”
“我多心了?”
婁姐嘴裡鼓動著,眼睛裡已經帶著淚花,瞪著李學武不說話。
“唉~~~”
李學武長嘆一聲,無奈地說道:“我就知道你得怪我,是我不好,沒能讓你心安”。
“可這玩意~”
他抬起頭看向婁姐,為難地說道:“我也想……”
話還沒說完,婁姐已經起身往大廳裡走去,不想跟他繼續談下去的樣子。
李學武看著婁姐的背影,再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
現在知道李學武為啥輕易不許情於人了吧。
只要用了心,動了情,這感情就是一把雙刃劍,傷人又傷己。
孩子?
哪裡是那麼簡單的問題。
沒有孩子還則罷了,真有了孩子,傷害更大。
李學武抬起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好像他的心情一般。
驟然起了涼風,吹著院子裡晾曬的衣服輕輕擺動,李學武端起涼茶,滿飲一口,盡是苦澀。
身後響起腳步聲,李學武還沒來得及轉身,便聽見聞三兒調侃道:“咋了?商場得意,情場失意了?”
李學武回頭瞥了他一眼,歪嘴道:“三舅,我咋聽說小桃姑娘消失了呢?”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去!別瞎說!”
聞三兒瞪了瞪眼珠子,左右看了看,輕輕拍了李學武一下,教訓道:“沒大沒小的,她消失跟我有啥關係!”
“行!~~~”
李學武壞笑道:“等回京我就跟三舅媽說,我看見三舅在羊城養小的了!”
“我……!”
聞三兒憤憤地咬了咬牙,一屁股坐在了剛才婁姐的位置上,低聲罵道:“準是彪子嘴裡沒個把門的!”
“不是!”
李學武擰著身子橫著坐了,看著聞三兒好奇地問道:“您還真把小桃姑娘帶來了?”
“你不是都……嗯?”
聞三兒剛想說你不是都知道了嘛,可看著李學武比他還要驚訝的表情,瞬間就明白了。
“你詐我!”
“不然呢?”
李學武好笑地看著他,道:“羊城距鋼城何止千里,我這裡又沒有電報,您當他的電話打到這裡會說這等不相干的事?”
“我特……”
聞三兒抿住了嘴,有些挫敗地點了點頭,表示服輸了。
“行啊,我這點事你要是不掏出來,早晚都睡不著覺呢!”
“笑話!~”
李學武重新躺下,嘴裡揶揄道:“我可從來沒跟彪子打聽過這種事,您當我閒的?”
說著話,比劃著眼珠子,做了盯梢的手勢對聞三兒道:“我能看透人心,您就不是啥好玩意兒!”
“嘿~我不是好玩意~”
聞三兒笑著看向李學武,說道:“你這可就是烏鴉站在豬身上,看得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了!”
“我承認~”
李學武晃了晃腦袋道:“我不是啥好人,可至少我光明磊落啊~”
“不像你,搞的跟地下接頭似的”
說著話,還略帶鄙夷地看了聞三一眼,道:“這麼大歲數了,還學人家養小~”
“我多大歲數?”
聞三兒又好氣又好笑,真想撕了李學武這張嘴:“我不養小,還學你養‘老’啊?!”
他本是調侃李學武就喜歡比他年齡大的,從南方回來後交往的都是大姐姐。
沒想到他的話剛說完,院子裡的風都安靜了。
聞三兒突然感覺周圍壓力驟增,倏地一轉頭,卻發現婁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
“那個……”
聞三兒的嘴角扯了扯,看著婁姐的表情,腳趾頭都能在院裡扣出一個三室一廳了。
“我……我跟學武鬧著玩呢……”
“哼!”
婁姐看了看聞三兒,又看了看故作茫然的李學武,哼聲道:“你就是這麼學壞的!”
罵完李學武,她拿了椅子上落下的小包,又瞪了聞三兒一眼,道:“呸,一對兒臭流氓!”罵完這才又回了大廳方向。
“我特……臭……”
聞三兒頓時無語了,看了看離開的婁曉娥,又看了看李學武,問道:“合著……你是跟我學壞的?”
“不然呢?”
李學武一副“就是如此”的表情,翻了翻白眼,道:“人婁姐都看出來了,你還想狡辯!”
“…我…”
聞三兒無語地看著李學武,表情無奈的都快要死了!
我教壞了他?
我教壞了他!
他本來就是這麼個玩意兒!
滿交道口打聽打聽去!我聞三兒雖然不是個好東西,可他李學武才是正經的小壞蛋!
我還教壞了他?!
這特麼羊城的天為啥不下雪啊!冤死我了!
李學武冷哼哼地示意了大廳,對著聞三兒道:“去,趕緊給人家道歉去”。
“做個人吧你!”
聞三兒拍了拍大腿,點著李學武說道:“就你這樣的壞蛋,誰家的姑娘跟了你可都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呵~”
李學武沒在意他的話,挑了挑眉毛道:“這話回頭我跟我三舅媽也說去~”
“你!”
聞三兒有種小尾巴被李學武抓住了的感覺,瞪了瞪眼珠子,想要放狠話。
可等話說出來,突然就軟了語氣:“你還當不當我是你三舅!你怎麼能拆你三舅的臺呢!”
“來,三舅給你點上~”
聞三兒拿起煙盒,抖了香菸敬給李學武,一副服軟的模樣。
李學武好笑地接過香菸,也沒用他點,坐起身抓住了聞三兒拿火柴盒的手,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道:“小桃姑娘永遠都是姑娘,三舅媽可永遠都是舅媽啊~”
說著話,從火柴盒裡掏出一根火柴,就著聞三兒手裡的火柴盒划著了,給自己點了煙。
“寧戀本鄉一捻土,莫愛他鄉萬兩金”
他抽了一口,這才微微一笑道:“三舅,有三舅媽在,我永遠都記得你是我三舅”。
“唉~~~”
聞三兒聽著李學武的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桃花債,最難躲!”
“你也知道,我不是一個心狠之人,她是因為我破的身,還主動幫了咱們,你說我……唉~”
“我都知道”
李學武微微仰頭,撥出一口煙氣,道:“三舅媽現就住在四合院我那屋,我回去老太太差不多也就回去住了”
“不僅倒座房的人照顧著,就是我媽、我奶奶都會看顧則個”。
“我知道”
聞三兒點點頭,說道:“把善英託付給你們我當然放心,我知道我的家在哪”。
李學武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什麼,告訴他費善英的情況就是讓他安心,沒有威脅的意思。
兄弟們走南闖北的創業打拼,真沒有誰離不開誰的說法,小時候窮怕了,抱在一起暖和。
“二孩在港城,被姬衛東安排做了事”
聞三兒出來就是想跟李學武彙報工作的,插科打諢只是頭菜而已。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航線還算是好走,遇著幾個不長眼的,我們把傢伙亮出來,對方躲開了”
李學武並不知道調查部給這些貨船都安排了什麼樣的保衛力量,這不是他負責的部分,自然不關心這個。
但從聞三兒信心十足的表情和語氣裡,李學武能聽得出來,口徑不小啊!
“二孩兒出來的時候帶著永成、永強、永利到的鋼城,替換了永芳和永祥跟我出來”。
“永忠留在了鋼城,得有個熟悉情況的人幫著彪子做事”
聞三兒話裡所說的名字是十三太保,老四、老五、老六去鋼城替換了老大和老二走。
老三席永忠留在了鋼城,這也算是聞三兒的一種佈置了,他也不信任這幾個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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