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全面的發揮出軋鋼廠的工業潛能,繼續創作新成績啊。
可他會這麼做嗎?
這個李學武可不敢保證,所以他也是有後手,留後招,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筐裡。
李懷德真要是搞歪門邪道,那就廢了他,上谷維潔。
自己支援誰不是支援啊,他只需要個頂雷的,誰都行。
李學武在辦公室裡沒有多說,只說了以鍊鋼廠為製造業版塊,軋鋼廠逐漸擺脫重工業,整體工業要向鋼城轉移,緩解重工業所帶來的這種沉重負擔,以及人工成本壓力。
景玉農所面臨的人事問題不是李學武能解決的,李懷德坐那個位置也狗屁不是。
這就不是人力所能阻止或者擺平的了的,這是形勢,這是社會發展所決定的,上面的人都愁,最後一股腦的把人扔向了農村,你說李學武他能解決?
所以啊,軋鋼廠要是李懷德當家,他也會面對這種人事問題。
與其到時候麻爪,不如這個時候就做好準備工作。
李懷德對於李學武的整體工作思路很意外,但細想過後真的很驚豔。
誰說軋鋼廠就只能在京城軋鋼的?
換去鋼城軋鋼不成嘛!
那京城的廠子幹嘛?
發展三產和科研工業啊,輕工業是未來發展的基礎,也是創作實際價值的紐帶,現在國家不那麼需要重工業了,是時候全面發展了。
四五十年後,軋鋼廠最大的資產不是車間裡那些機床,而是腳下的這片土地。
李懷德的目光有歷史侷限性,需要李學武個他畫個大餅,告訴他可以往哪個方向走,怎麼走。
從今天的談話中李學武也能感受到形勢的驟然變化,工作組可能真的要走了。
李懷德不是一個無的放矢之人,這老小子的背景至今李學武都不知道。
你說他有背景吧,可在軋鋼廠就憑藉一己之力跟楊鳳山等人周旋。
可你要說他沒背景吧,在這裡這麼折騰都屹立不倒,還特麼能協調京城火車站。
要李學武來說啊,在正治上,李懷德比楊鳳山更加的成熟,更懂管理的藝術。
當然了,在業務上只能說李懷德還湊合,畢竟是自己的領導,說人家狗屁不懂也不大好。
但李懷德真也就沒超出多少李學武的心理預期,這塊料真適合當領導,就是那種坐在辦公室裡的領導。
李懷德也覺得跟李學武搭檔很合適,自己不用管任何細節業務,只要提出大方向,李學武全都能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明面上看,李學武還是個副處長,只管著保衛處的業務,但實際上,李學武能調動六個以上處室的資源來辦事。
比較直接的,李懷德手底下的三個處室一定聽李學武的調遣和意見。
生產管理處和技術處李學武也能有影響力,人事處辦事不成問題,畢竟謝大姐在。
宣傳處和讜組部他也有一定的影響力,這次年中會議過後,審計和紀監又在他的直接領導下了,這特麼影響力比李懷德的副廠長都牛嗶了。
李學武為什麼越走越穩,就是因為路越走越寬,他要做的更多了。
到了李懷德這裡裝不得假,這老傢伙精明著呢,你說業務他點頭應是,你說咋辦就咋辦,但要說思想建設,他一定能說出自己的意見和見解來。
李學武不能說跟他比什麼,但至少能說他不糊塗,更不好糊弄。
李懷德還跟李學武說了一個情況,那就是王敬章。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小子跟魔怔了似的,又開始謀劃回到處室序列中了。
覺得聯合企業沒前途,還是斷定自己在那邊打不開工作局面了。
反正就這麼幾個方向,在李懷德這裡吃了閉門羹,他又不斷的嘗試著跟這些領導聯絡,表衷心。
工作組這棵大樹還沒倒呢,猢猻就要散了,李學武想著工作組怎麼不收拾這小子一下呢,省的等張國祁回來動手了。
他自己不會動手的,他嫌髒。
張國祁就不一樣了,兩人屬於菜雞互啄,打的有聲有色的,鬧的多不好都在可以理解的範圍內。
老張也快回來了,李懷德說的,越州的酒業務辦好了,人已經往京城去了,越州那邊的辦事處也已經在選址和籌備階段了。
這次回來,張國祁應該就會彙報關於選址的工作了,同時還要由他主持人員選招和培訓的工作。
銷售處的苟自榮接下來也是要出差的,把各個發展方向轉一圈,這個工作是由他接下來操作的。
就在李懷德的辦公室,李學武接到了保衛處打來的電話。
他要沙器之等的人到了。
交代沙器之將人帶到他辦公室等著,隨後便掛了電話。
看著李學武嫻熟地,不客氣地用著自己的電話安排工作,李懷德哭笑不得地說道:“你比我還忙,來我這還把工作帶過來了”。
可能是因為李懷德不管保衛處的業務了,跟李學武相處起來更顯得輕鬆。
李學武可不敢用隨意的態度對李懷德,拿了腳邊的暖瓶給李懷德的茶杯添了些熱水,惹得走進門的栗海洋連連道歉。
“行了兄弟,咱們都不是外人,我這跟領導多說一會兒,幫我們擋一擋客”
李學武笑著拍了拍栗海洋的胳膊,示意他不用在意自己服務領導的事。
栗海洋看了李懷德一眼,見領導很滿意地微笑著,便也笑著點頭應了,往門外走去。
秘書自然是要做這些工作的,判斷客人喝了多少茶,進來添水,也給領導反應和休息的時間。
李學武跟其他人不一樣,現在李學武的身份愈加的高了,作為李懷德的秘書,他也是不敢跟李學武拿大的。
別看李學武還跟李懷德稱呼領導,跟他稱兄道弟的,那是因為李懷德喜歡這種江湖氣,更喜歡李學武他們這樣的年輕人有活力。
栗海洋可是拿李學武當學習方向的,不能說是崇拜的偶像吧,但也是指路明燈。
看看人家,進步了全沒有驕傲神色,跟領導相處愈加的謙虛謹慎,對他們這些人也是愈加的客氣溫和。
有誰能想到,這位就是那個親自拎著槍跟外碟對噴,抬手掃落付斌帽子,又從小汽車裡抓著鄧副廠長脖領子的保衛處之虎呢。
現在這個稱號可沒有了調侃的意味,真成了眾人心中需要敬畏的角色。
狐狸一般的狡詐,猛虎一般的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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