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皆是紅塵客,莫笑誰是可憐人。
雨水的心思李學武自然有所察覺,可也就是察覺,沒有一絲絲想要有的行動。
曾因醉酒鞭名馬,不想多情累美人。
何雨水長得好不好看李學武不好做評價,都是一個院裡從小長起來的,看習慣了。
因為景勇傑的關係,因為傻柱的關係,因為……她是個姑娘的原因,李學武不想累她,更不想累了自己。
外面的姑娘李學武都不會碰,更不會碰院裡的姑娘。
有意思就有意思,有想法就有想法,對他有意思的,有想法的多了。
這種想法和衝動都是荷爾蒙在作祟,時間長了就消耗掉了,經常見面也就淡忘了,不想了。
得不到的才會被記憶,經常在眼巴前兒晃悠的反倒不會了。
當然了,這也得看具體情況,似是婁姐這般的,就一直惦記著李學武。
見他進了辦公室,便從辦公桌後面起身,走過來問道:“這周沒事兒啊?”
“沒事兒,有事也不做了,放鬆心情”
李學武看了看辦公室裡添置的幾盆花草,笑問道:“開始養花了?”
婁姐翻了個白眼,道:“放鬆心情還能來我這兒?不怕我找你了?”
“呵呵,怎麼可能呢”
李學武裝模作樣地看了看花盆裡的花,輕笑著說道:“除了俱樂部,我還能去哪?”
“那誰知道啊,腿長在你身上”
婁姐陰陽怪氣地說道:“比如去看看電影,聽聽戲啥的”。
李學武正在看花的神情微微一頓,隨後歪了歪頭,相中著說道:“哪兒能啊,你知道的,我一個是沒時間,二一個也是沒那個心思,看不懂,也聽不懂”。
“嗨~要我說啊,看不懂才有意思呢”
婁姐走到床鋪旁邊開始往出找東西,一邊翻找著扔在床上,一邊說道:“跟我似的,就喜歡這花花草草的,越嫩的越喜歡,越鮮豔的越喜歡”。
翻找出最後一個盒子放在了床上,這才轉頭對著李學武說道:“不就圖一樂嘛”。
“挺好,你要是喜歡多養幾盆”
李學武走到沙發邊上坐下來,斜靠著沙發對著婁姐說道:“又不費啥事兒,就澆澆水,看著怪新鮮的”。
婁姐瞥了瞥李學武,翻著白眼道:“是不費啥事,可這花擺在那也是個惦記,怕它枯萎了,怕它缺水了,也怕別人看了喜歡揪了去”。
“呵呵,有養花的心,就得有丟花的準備”
李學武擺弄著手裡的打火機,看了婁姐一眼,道:“你沒聽過好花不長開,好景不長在嘛?就是這麼個道理”。
“那花兒啊,開的時候可漂亮,你就得欣賞它,喜歡它,可也不能就認為它一直屬於你”
“是,你是澆水了,你是照顧了,可終究是它在陪伴著你,期待著你的目光”
“日夜的努力綻放也只是想讓你的目光在它的身上停留片刻,駐足三秒”
“你就給了它這麼一點點,卻要它的一生,想想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李學武微微仰頭,躺在靠背上,斜看著婁姐道:“所以養花很辛苦,我只看別人的花就夠了,最多澆澆水”。
“哼!歪理邪說!”
婁姐不同意李學武的話,但她也說不出反駁的道理,只能是哼了一聲,從道德的高度譴責了李學武。
哼完見著李學武要抽菸,一把將煙盒和打火機搶了過去,道:“起來,試試衣服”。
“啥衣服?”
李學武看了一眼床上的一堆東西,問道:“又給我買東西了?”
“美得你!”
婁姐瞥了李學武一眼,隨後拆開一份灰色牛皮紙包裹,從裡面掏出一件白色短袖襯衣來。
“我那還有你好多衣服呢,你也不去,給你買了也是浪費,以後都不給你買了~”
“呵呵~這好像是我現在穿的”
李學武沒在意婁姐嘴裡的話,今天打一進屋,這娘們就跟自己玩話裡有話的遊戲。
這會兒打量著婁姐手裡的衣服說道:“不會是會員定製的衣服下來了吧?”
“就是這個”
婁姐抖了抖手裡的衣服,對著李學武示意道:“穿上試試看合不合身”。
“嗨~保準兒沒問題”
李學武笑了笑,說道:“李師傅的手藝,我還是信得過的,要是出自他的手,那我都不用試”。
嘴裡說著不用試,但在婁姐的示意下還是脫了上衣,穿著白色背心將短袖襯衫穿上了。
婁姐給他扣著釦子,嘴裡絮叨著說道:“那天來,我看著他顫顫悠悠的,真沒想到他的手藝這麼好”。
“這還是機器做的呢,你沒見著他的手工”
李學武昂了昂脖子,由著婁姐服務著,自顧自的說道:“你看著他顫顫悠悠的,活的可帶勁兒呢”。
“嗯,回頭我也找他做幾件去”
婁姐幫李學武扣好了釦子,又幫李學武把衣服掖進了褲子裡,整理著襯衫的褶皺。
“呦,換上了,我們這都沒試呢”
黃幹同王小琴從樓上下來,見著李學武在這屋便走了進來。
王小琴打量著李學武笑著道:“看習慣了,也看不出啥差別來,還得是別人穿才行”。
黃幹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來,看著李學武換衣服,嘴裡跟王小琴逗笑道:“要不我跟這換給你看看?”
王小琴卻是不饒的,衝著黃幹挑眉道:“可以啊,也讓我看看你的本錢”。
“哈哈哈~”
李學武被王小琴逗的大笑了起來,婁姐也是跟著笑。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黃幹卻是惱著道:“你瞅瞅,你還有個當大姐的樣兒嘛”。
說完對著李學武那邊示意道:“小老弟兒在這兒呢,咱們當大哥大姐的,還不得做個模範啊”。
“嗯~你也想了~”
王小琴找了沙發坐下,看著李學武的方向,對著黃幹撇嘴道:“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當大哥的帶著小弟出去拍婆子、打閒架的”。
黃幹就知道李學武把那小子帶回去,王小琴準得知道。
不過知道就知道唄,他們都是年輕人,就像是剛才的玩笑,要是老同志之間就不會這麼鬧了。
黃幹二十多歲,王小琴三十多,可不就當大姐一樣看嘛。
在姐姐面前說點自己出去找風月的事,也不會嫌磕磣。
“這話可得分開了說”
黃幹在沙發上調整了坐姿,示意著李學武那邊,對著王小琴抱屈道:“我是帶著他去玩的,本來都給他安排一妹妹了”。
“嘿!您猜怎麼著!”
黃幹一拍巴掌,滿眼羨慕和嫉妒地說道:“我們跟劇場剛出來,他就勾搭上人舞臺上一跳舞的姑娘”。
“更氣人的是啊~還是人姑娘倒追著他!”
黃幹拍著手嫉妒地說道:“這給我羨慕的呦,得了,說去老莫吃飯吧,這回他一人掛倆妹妹,全場焦點了”。
“趕上一吃飯鬧事的,正巧還是他小兄弟,好麼,這個折騰呦~”
黃乾笑呵呵地解釋道:“所以,是我這當大哥的給他介紹小妹妹,是他年輕氣盛,跟人家打閒架怯~”
婁姐現在才聽明白,敢情說的是李學武出去拍婆子去了。
好麼,她就說剛才怎麼又是花開得看,只澆水不養花的,敢情都跟這學來的。
使勁兒瞪了黃幹一眼,隨後手上悄悄掐了李學武的腰一下。
李學武被掐的一咧嘴,不過還是忍住了。
王小琴見著黃幹扯閒蛋的樣,撇嘴道:“你呀,還好意思說呢,都是你把李學武帶壞的”。
“嘿!大姐,這話我可不同意啊!”
黃幹擺手道:“我帶壞他?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壞,他帶壞我還差不多”。
說完示意著李學武,問道:“李學武你說,咱倆誰影響誰?”
“一丘之貉”
婁姐沒等李學武回話,搶先給兩人下了定語,逗的王小琴也笑了起來。
李學武扯了扯嘴角,看了黃幹一眼,這小子嘴沒個把門的,啥話都特麼說。
黃幹也是滿臉的不服氣,瞪著李學武,直怪他隱藏的太深。
婁姐又給找出錢包、腰帶、公文包,還有雙皮鞋讓李學武試試看。
李學武坐在床上,換了腳下的皮鞋,對著婁姐問道:“大家的都發下去了?”
“是,週三到的,陸陸續續的都發下去了,就剩下沒來的今天發呢”
婁姐給解釋了,同時也看了看李學武的鞋,問道:“合適嗎?”
“挺合適的,李師傅知道我的鞋碼”
李學武站起身讓婁姐等人看了看,雖然剛才王小琴說了,她平時看李學武穿白加黑都習慣了,這身換上也不打眼。
可現在李學武穿戴整齊了,站在那裡,看著還是立整,有型,俊的很。
“行,挺好的,這下咱們算是有點俱樂部統一的標準和樣式了”
王小琴笑著點點頭,嘴裡不住地誇著李學武的帥氣。
黃乾笑著道:“這還得多虧我們一監所,就那麼幾臺機器,幾個老師傅帶著,愣是做的比廠裡生產的都好”。
“不好才怪了,老師傅是白叫的?”
王小琴站起身打量著李學武說道:“我看你們一監所可以再搞一搞運動服的設計,滿足一下咱們俱樂部的運動服需要”。
“沒問題!”
黃幹擺手道:“今年的夏季行政款也就這樣了,你看秋季的,李師傅已經在設計了,我回去跟他說,一道把夏季和秋季的運動服設計出來”。
說完又對著李學武那邊解釋道:“生產已經不是問題了,我們那的人踩縫紉機特麼棒,只要告訴他怎麼弄,那做工比商店裡的那種強了不知道幾百倍”。
這話他說的李學武信,畢竟商店裡賣的衣服從工廠裡製作的時候,那些工人沒有餓肚子的壓力,也沒有百分比的壓力。
關鍵是人家是工作,能拿錢,想糊弄一點兒也沒人知道。
可黃幹那邊呢?
要是讓老師傅或者管教發現了瑕疵,當天的飯可能就直接降級了。
沒有了工資,也就沒有了快樂和不快樂,人都成了機器,做出來的東西當然質量嘎嘎抗打啊。
婁姐將錢包裝進了辦公包裡,又將皮帶裝了進去,道:“就這麼裝著吧,回家再掏出來,我看你手包也舊了”。
“這做工挺好的嘛”
李學武接過來看了看,這手藝確實厲害,關鍵是風格還是民國風,有股子洋氣的味道。
“純牛皮的,那邊造出來我就用上了,相當有樣”
黃幹叼著煙,接了李學武的包過來,指了裡面的皮子示意道:“瞧見沒,蝕刻工藝,帶編號的,跟那邊一起發的鑰匙扣一樣,一個號對應一個人,差不了”。
李學武接過去看了看,純鋼鑰匙扣以及包裡面確實有個編號,甲-1001。
“第一個字代表了身份,第二個字代表了批次號,後面的數字代表了具體的人”。
黃幹給李學武解釋道:“甲就代表了咱們系統的會員,數字1就代表了第一批入會的身份,而你的編號就是001”。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李學武點了點頭,看著黃幹問道:“你的呢?你的編號是多少?”
“我的?”
黃幹抽了一口煙說道:“007,以後有特殊情況,你也可以稱呼我為007先生,或者7哥”。
“呵~”
李學武輕笑著將手裡的包遞給了婁姐,看著婁姐將包和皮鞋,以及他換下來的衣服重新封裝收拾在一起。
他想來,黃幹絕對不是為了裝嗶才要的這個號,因為這個時候恐怕還沒有人對這個編號有什麼意識。
“那,7哥,有沒有別的比較新穎的想法?”
李學武走到三人沙發邊上坐了下來,看著黃乾笑問道:“咱們這邊可是預留了特許商品商店的,就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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