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會要娶一個愛打麻將的媳婦兒吧~
很快,在李學武把八仙桌子搬出來以後,韓殊拿著抹布擦了桌子,從櫃子裡把麻將牌拎了出來。
李學武想了來老師家會有很多種可能,就是沒想到要打麻將。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三個女人已經坐在牌桌上了。
“你也會玩?”
李學武看了看顧寧,不敢置信地問道。
顧寧這會兒有點兒臉紅,她也是被李學武問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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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教的”
韓殊笑著碼著麻將牌,給李學武解釋道:“還是她上大學的時候呢,過年教她的”。
李學武摸了摸麻將,麻利地碼好了牌。
京城麻將比較簡單,推倒胡。
一方胡了就算結束了,可不像川省麻將,血戰到底,打到最後一家。
李學武都已經摸牌抓牌了,還是有點兒不相信地看著坐在對面兒的顧寧。
韓殊拿著手裡的麻將敲了敲李學武這邊的桌子,道:“專心啊,牌場如戰場,可沒有物件一說兒啊”。
“呵呵”
李學武看了看顧寧紅紅的臉,轉頭對著韓老師說道:“剛還說要我好好學習呢,這會兒又帶著我打麻將,您真是好老師啊!”
“那當然”
韓殊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叫勞逸結合”。
“還是您有文化”
李學武摸著一張二餅打了出去。
“胡了~”
還沒怎麼著呢,坐在李學武左手邊的谷維潔把牌亮了。
還真是,靠!
李學武鬱悶地抓了抓臉,看了對面兒的顧寧一眼。
顧寧則是躲著李學武的目光,開始洗牌和碼牌。
“這湊個局兒實在是難”
作為主人的韓殊挑起話頭兒說道:“以前文學在家的時候還能摸幾把的”。
“走了快兩個月了吧”
谷維潔摸了一張牌,看了看韓殊,說道:“我來的時候就見了他一面兒”。
“嗯,可不是”
韓殊邊理牌邊說道:“走的時候還冷著呢,這眼瞅著都要換季了”。
說著話看向了李學武的方向問道:“學武,最近有去鋼城的車嗎?”
“怎麼?師母,是要去看老師嗎?”
李學武吃了谷維潔的一張牌,又打了一張么雞。
“碰!”
顧寧躲著李學武的目光將李學武面前的牌拿了過去,隨後打了一張六條。
“碰!”
李學武見著顧寧打六條,先打了一張一萬,這才去撿了那張六條。
手上忙活著,嘴裡也沒閒著。
“廠裡每週都有通勤車,即使不運貨也有客運掛載”
“我哪有空兒啊”
這會兒李學武兩人就沒容著她們抓牌,韓殊看著李學武笑道:“是想著給你老師帶衣服去”。
“那沒問題,就交給我吧”
李學武點點頭說道:“我放在辦公室,跟排程說一聲,什麼時候有車了什麼時候幫我帶一下”。
“那感情好”
韓殊也不是現在就想著給董文學帶衣服,這是沒話找話呢。
這會兒說完了李學武,又跟著對面的谷維潔問道:“你們家那位是不是也得想著衣服換季了?”
“嗯”
谷維潔神色微微一頓,點頭道:“他那邊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有”。
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手裡的牌,卻是選了一陣才打出了一張四餅。
“胡了”
顧寧輕輕地說了一聲,將手裡的牌攤了開來。
“瞧見了吧,會玩兒著呢!”
韓殊笑著說了李學武一句,又笑著看了看顧寧。
“還真是沒想到”
李學武摸了摸下巴,將桌角的籌碼遞過去了一根,隨後重複著洗牌碼牌的過程。
桌上的麻將嘩啦啦的響,時間也在這麻將的響聲中偷偷溜走了。
在牌桌上韓殊並沒有帶什麼特殊的話題,就是說了說以前工作的事兒,順著勾著谷維潔說了一些話。
在李學武這邊則是就著學校的事兒談了他的經歷和學習情況。
都是成年人,打麻將有的時候不僅僅是打麻將。
這麻將桌上的事兒可大可小,可能是個雞毛蒜皮那麼大的小事兒,也可能是足球那麼大的大事。
“胡了!”
“哎呀,終於胡一把了!”
韓殊笑著說道:“今天就可著小寧胡了,終於輪到我了”。
顧寧偷偷看了對面兒的李學武一眼,隨後不好意思地低頭要繼續碼牌了。
“媽媽,我餓了~”
董夢元小跑著從房間裡出來,對著母親委屈地說了一句。
而韓殊則是看了看牆上的時間,說道:“都這個時候了,得了,到飯點兒了,不玩兒了”。
說著話站起身,將廚房的燈打著了,笑著看著幾人說道:“學武帶了牛肉和羊肉來,今天吃點兒好的,也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
“我來幫你”
顧寧站起身,理了衣服便去幫忙。
李學武則是笑著對谷維潔揚了揚自己手裡的香菸說道:“您坐著,師母怕煙,我出去解解饞去”。
“一起吧”
就在李學武起身往出走的時候,谷維潔也站了起來。
在李學武驚訝的目光中先他一步出了門。
李學武拿著煙歪著頭跟站在廚房的顧寧對視了一眼,隨後看著谷維潔的背影瞥了一下嘴跟了出去。
顧寧見著李學武看過來便轉回了身子,這壞人。
“沒想到您也吸菸”
李學武將煙遞了一根,便給谷維潔點了,看著不怎麼嫻熟的動作問了一句。
“抽的不多”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彈出一支菸送進了嘴裡。
就在李學武要拿著火機點菸的時候,谷維潔左手託著右手肘兒,右手則夾著煙放在嘴邊,眯著眼睛看著李學武說道:“物件選的不錯”。
“哦!”
李學武點菸的動作遲鈍了一下,抬了抬眼,沒說話,繼續了手裡的動作。
等抽了一口後,這才說道:“女士抽菸不大好,容易造成提前衰老,還是戒了吧”。
谷維潔看了看李學武,心想:這是為我著想呢?不會是點我呢吧!
“不大好戒”
谷維潔看了看手裡的香菸說道:“上癮了”。
“自制力這麼差?”
李學武轉過身子看了看穿著緊身高領毛衣的谷維潔,耷拉著眼皮說道:“抽菸怎麼會上癮?我天天抽都沒上癮”。
“咳咳咳!”
谷維潔拿著煙,一口煙兒沒吐出來,都悶在嗓子裡了。
咳嗽了一陣兒,這才站起身,怨懟地看著李學武問道:“你那女朋友不會就是靠這張嘴騙來的吧?”
“打麻將喂牌騙來的,呵呵~”
李學武看著谷維潔笑了笑,拿剛才的事兒折了一句。
谷維潔翻了個白眼,她哪裡看不出李學武在牌桌上故意給顧寧餵了牌。
就見他和他物件“眉目傳情”的模樣都知道這小子不是好玩意兒。
當然了,孔夫子搬家淨是輸的李學武並沒有厚此薄彼,時不時的也給其他兩位女士點個炮兒。
想要好好地一起玩耍,不僅僅要會喂牌,還得會點炮兒。
“那個不是,唉~”
李學武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人生中唯一一次不是我主動的案例,砸手裡了”。
“呵呵~”
谷維潔抽了一口煙,不屑地把頭轉了過去。
“到底還是年輕啊”
既然她轉過去了,那李學武就轉過來了。
該說不說啊,這薄毛衣還真緊身兒,尤其是這會兒太陽落山了,屋外的溫度下來了,谷維潔摟著自己的胳膊又緊了,這還真緊身!
“看啥呢!”
谷維潔也是納悶兒,怎麼好半天沒人接下茬兒呢。
這麼一轉身,好麼,真是年輕。
“呵呵,您真應該戒菸了”
李學武笑著說道:“看您瘦的,小心健康出問題啊”。
谷維潔吊了吊眼眉,看著李學武問道:“這麼看著領導說話,禮貌嗎?”
“怎麼了?”
李學武聳了聳肩膀,眼睛一點兒都不吃虧,道:“關心您嘛,現在也沒上班,都是同志嘛”。
說著話轉過頭,看著夕陽西下的紅色,嘴裡輕聲說道:“一天又過去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
谷維潔看著被夕陽映紅了臉的李學武,這小崽子忒不是東西,句句不離自己的肺管子。
“覺得跟我見面浪費時間了是吧?”
谷維潔跟李學武站到了一平齊,明顯比李學武矮了一截,不過她比李學武突出。
“是不是覺得我找到韓殊這兒就是你贏了?”
“恰恰相反”
李學武學著谷維潔的動作,也託著手肘抽著煙。
“我倒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事兒”
說著話,也不等谷維潔詢問,便開始講道:“小時候我是愛打架的,這打架一個人打就老吃虧,就找人一起打”。
谷維潔不知道李學武說著說著怎麼說到打架的事情上去了,這會兒皺著眉頭看著太陽的餘光一點點消失,有點兒失去耐心跟這個小痞子在這兒扯了。
“我知道找人,對方也知道找人啊,這互相找人,人找人,到最後,得,都找到一個人了”
李學武看著前面的院子笑著說道:“到最後這架也沒打起來,倒特麼搭了一頓飯錢,呵呵!”
“呵呵~”
李學武的笑是輕笑,谷維潔的笑是冷笑。
怎麼,你覺得正治跟你小時候打架是一個意思?
“是不是也覺得有點兒相似?”
谷維潔不服什麼,李學武就偏要問什麼。
這會兒轉頭看著谷維潔說道:“我對待工作上的關係就是這樣,打得過就打,打不過找人一起打”。
谷維潔也轉過了頭,眯眯著眼睛看著這個侵略性極強的男人,眼睛裡除了兇狠和狡猾,還有一絲絲的市儈。
“像你說的,那要是打到最後認識了呢?”
“那就得看情況了”
李學武撇撇嘴,轉過了身子,將手裡的菸頭彈飛。
看著菸頭的火星在夜空中滑落出一道弧形的軌道,嘴上笑著說道:“能談得來的,那以後一起打別人”。
“那要是談不來呢?”
谷維潔看著說完話便轉回身要進屋的男人問出了一句。
李學武走到門邊,手搭在門把手上,嘴角邪笑地說道:“我會找她的對手先打她,這種不能團結的人也招別人恨!”
谷維潔看著李學武危險的表情連手裡的煙都忘了抽了。
“嘶~”
被菸頭燙了一下手,谷維潔慌忙地甩了手裡的菸頭,隨後有些不自然地瞥了李學武一眼。
而李學武則是拉開門,站在一邊用左手和壞笑加調侃的眼神示意了一下。
“天涼了,進屋吧”
看著李學武恢復了溫文爾雅的模樣,谷維潔知道,這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謝謝~”
嘴裡道了一聲謝,谷維潔抱著胳膊搓了搓,瞥了李學武一眼便進了屋。
李學武則是撇了撇嘴,看著擰著擰著進屋還不服氣的谷副書記,知道這硬的來完了,該來軟的了。
既然李懷德有意緩和與谷維潔的關係,那必定是谷維潔也有這方面的意願的。
雙方在默契上面應該是已經達成了一致性,現在就看具體的業務了。
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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