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秦淮茹恨恨地說道“我就說剛才我一問他就跑呢,感情兒跟這裡還有他啊!”
“不是不是,秦姐!”
傻柱拉著秦淮茹說道“我覺得這招兒挺好,我這不也是為了讓這老六同志相中我嘛”。
“什麼呀!”
秦淮茹生氣地看著傻柱說道“你們這不是騙我妹妹嘛”。
“怎麼能說是騙呢?”
傻柱歪著脖子說道“你看啊,咱們的出發點是不是一樣的,就是為了給我相親嘛,結局你不也希望我能跟這京茹姑娘能成嘛”。
聽傻柱這麼說,秦淮茹想了想沒說話,示意傻柱繼續說。
“哎!您也這麼想吧?只不過是我學的這招兒更保險一點兒”
傻柱輕聲給秦淮茹解釋著自己的想法。
可秦淮茹這邊卻是皺起了眉頭,問道“你不會結了婚也這麼對我妹妹吧?”
“哪兒能啊?”
傻柱一歪脖,眼睛一橫,說道“你是知道我的,在錢財這方面從來都不小氣的,這就是李學武說了,不然給她花錢我決不心疼”。
秦淮茹想了想屋裡的妹妹,覺得傻柱這招兒也不無不可,畢竟傻柱的錢她是能看的見的,那誰的工資……。
見秦淮茹沒有反對,傻柱叮囑道“你可得幫我兜著點兒啊,別漏了陷兒了,成不成就看這一回了”。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道“你們就損吧,等我再見著李學武的,非掐他不可”。
“嘿嘿嘿”
傻柱笑著說道“那我就管不著了,等我把媳婦兒娶回家,您愛怎麼收拾他都行”。
“去你的吧!”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轉身進了屋。
傻柱看了一眼賈家,笑呵呵地往前院去了。
棒梗看了看自己家,又看了看傻柱的背影,又看了看手裡的菜籃子。
感情這兩人說了半天得沒關注低海拔區域還有個人呢。
“原來處物件還有這麼些個學問啊”
棒梗撓了撓下巴頦,想了想班級裡的女同學,想著是不是可以找個人實驗實驗。
以前總是聽大人們說結婚不好玩兒,結了婚之後又苦又累。
感情這都是大人們騙小孩兒的。
如果又苦又累,那傻叔玩兒這些招兒幹什麼?
看來這裡有自己不知道的快樂啊!
想著想著,棒梗“嘿嘿”一笑,眼珠子一轉,便往後院去了。
後院兒還有三隻雞等著他呢,別誤會,是真的雞。
吃得了早飯,李學武便被劉茵攆出了家門。
“去去去,早點兒去早點回來,一來一回得多長時間呢”
李學武本想著九、十點鐘再去的,可劉茵和李順都不同意。
李順說“你也說了,上午得來人呢,一會人來了你還有時間去啊?”
劉茵說“就算是你有時間,可這是接人家姑娘第一次上門呢,你就應該早點兒去,這是禮貌問題,你爸當年可是趕著我們家還沒吃早飯就到了的……”
“咳咳~”
李順聽見劉茵說起這個,趕緊咳嗽了兩聲打斷了老伴兒的話。
“有什麼不能說的?”
劉茵瞪了一眼李順,繼續對李學武說道“你還想不想在老丈人家有個好印象了?這想要有個好印象就得從細節入手,得讓人家知道你尊重人家姑娘”。
這要是說什麼別的事兒,劉茵還能依著李順,顧著老頭子的面子,但在兒女的婚姻大事上,別說李順的面子,誰都得給讓路。
李順也知道老伴兒在兒女這方面是不會輕易讓步的,所以即使分享自己的處物件心得也得板著臉聽著。
因為不板著臉容易臉紅。
李學武被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沒法兒,只能給西院兒的威利斯加了熱水。
又在母親的叮囑下換了新衣服和呢子大衣、新皮鞋,拎著李順給準備的四盒禮,開著車出了門。
出了正月才算是過完年呢,但初三是所有單位復工的日子,所以人們特別珍惜初二這天。
滿大街的都是人,平日裡都在工廠和單位裡上班,只有過節的時候才能在四九城見到這麼些人。
李學武第一次有了後世開車的感覺,因為在交通崗出現等車的情況了。
穿著白色制服,帶著套袖的交通崗指揮員揮著小旗子,示意車輛停止或者通行。
現在的紅綠燈也很有意思,一個人站在崗亭裡,手動控制燈的亮和滅。
當然了,這配置也只有在大的路口才有,李學武家到顧寧家也才遇見了兩個。
車輛拐進大門的時候門崗把李學武的車攔住了,說是外部車輛不讓進。
李學武提出打電話,門衛看了看李學武,好像懷疑李學武的身份似的,警惕性很高。
好在還沒等李學武拿出證件接受檢查的時候,崗亭裡跑出來一個帶班的。
“李處,不好意思啊,您進去吧”
帶班班長打開了門杆,還對著李學武解釋道“我們節日期間提高保衛級別了,再加上過年輪班,就從下面調人上來了,不認識你的車”。
“不不不”
李學武笑著制止了帶班班長的解釋,說道“他沒錯,不用解釋的,我是應該接受他的檢查”。
說著話,掏出一盒煙遞給帶班班長說道“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值班辛苦了,祝你們新年快樂”。
李學武來了幾次,這邊的門崗對這臺車已經熟悉了。
再加上上次來顧參家的保衛齊新跟這邊報備過了李學武的車輛和個人身份,所以門崗這邊對李學武還是瞭解一些的。
對於門崗跟自己的客氣,李學武倒是不敢有任何驕傲情緒。
因為他深知自己在這裡就是一個小蝦米,驕傲自大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不僅僅是這邊,李學武走到哪兒,都是
這樣兒,不敢小瞧天下人。
上了車,跟門崗回了個禮,便將車開進了大院。
看著李學武的車進了院兒,門崗站著的保衛小聲跟還在看著院裡的班長問道“班長,這是誰啊?”
“他?呵呵”
帶班班長笑了笑,收回了目光,抬手將李學武給的大前門塞進了保衛的兜裡。
“七號院兒的乘龍快婿”
“啊?”
保衛驚訝了一下,隨即問道“這……這七號院不是,這怎麼這麼客氣?”
“呵呵呵”
班長正了正保衛的軍大衣,笑著說道“越是這樣身份的,越是珍惜羽毛,越跟咱們客氣的,有可能級別越高”。
“看著歲數跟咱們……”
“這是能比的嗎?”
帶班班長敲了敲保衛手裡的槍說道“你手裡的槍還是剛發下來的呢,你也小看它年輕?”
說著話,下巴點了點在拐角處消失了的汽車。
“那臺車,原來就是7號院兒的,掛的也是7號院的牌子,可自打給了他以後你猜怎麼著?”
保衛咧咧嘴說道“換牌子了?”
“呵呵呵,明白了嗎?”
班長笑著對保衛說道“這位已經謹慎低調到了骨子裡,就像是彈簧一樣”。
“別看是跟你一個年紀,但這麼的剋制自己,把自己壓的這麼低,就看他對咱們這份尊重和客氣勁兒,他彈多高我都不稀奇,我也不羨慕”
“懂了懂了”
保衛眼睛亮亮地看著班長,道“那下次見到他……”。
“該怎麼著還是怎麼著,保持禮貌,別惹他就行”
班長拍了拍保衛的胳膊說道“這種人即低調又高傲,不允許別人侮辱他的品行的,所以正常的對待才是對他最大的尊重”。
“班長,您懂得可真多,我這次真不白來,謝謝!”
“呵呵呵”
班長笑了笑說道“把心放踏實了,你小夥子長的也不錯,說不定就入了哪個院兒的眼了,以後也可以跟他學了”
“嘿嘿”
“不是說不讓你拿東西的嘛,年前拿了,怎麼年後還拿!”
丁編輯笑著對著將車一停好,就拎著東西下來的李學武嗔怪了一句。
李學武將四盒禮交給了齊新,當著丁編輯的面兒對齊新叮囑道“齊哥,這個酒是我爸泡了好些年的,一瓶是虎鞭酒,一瓶是虎骨酒,每次只給顧參喝這麼一小瓶蓋兒,摻著酒喝也行,千萬別多給了”。
“好好”
警衛員齊新對於李學武管他叫齊哥也是客氣了好幾次,但是李學武執意如此,便也在丁編輯的肯定下應了。
這讓顧參家裡的服務人員對李學武的印象格外的好,時不時地在跟丁編輯閒聊的時候說李學武真禮貌。
丁編輯也是喜歡別人說她挑女婿眼光好的,尤其是去年鬧了那麼一檔子事兒,年前李學武升副處可是給丁編輯好一陣兒高興。
跟朋友出去逛街都是拐彎兒抹角兒地提起自己選的這個女婿。
但凡有質疑是誰選的這個問題的時候,丁編輯都會毫不猶豫地說出自己是怎麼撮合自己閨女和李學武的小故事的。
“你顧叔叔年前走的時候就說腰疼,許是年輕的時候落下的毛病,那個時候得哪兒睡哪兒”
李學武笑著說道“上次來我就看出來了,我想著帶來著,但是又怕您忌諱,回家特意跟我爸說了,我爸又找同事研究了,這才讓我帶來的”。
“呵呵呵”
對於李學武的關心和謹慎,丁編輯自然高興,笑著說道“你顧叔叔沒那麼金貴,哪裡有那麼多說道”。
說著話,帶著李學武往屋裡走,邊走邊說道“你能關心他說不定怎麼高興呢,昨晚打電話回來,他還特意問起你們的事兒”。
李學武在門口換了拖鞋,跟著丁編輯進了客廳,見顧寧穿著緊身的灰色毛衣從樓上下來。
“去收拾收拾,學武來接你了”
丁編輯對閨女交代了一句,笑呵呵地對李學武說道“你先坐,小寧剛起來”。
顧寧見李學武這麼早來,也是有些驚訝,跟李學武點點頭便去了衛生間。
丁編輯挨著李學武坐了,笑著問道“你吃早飯了嗎?要是沒吃跟小寧一起吃點兒,阿姨早上熬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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