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道“是,有什麼事還是要找我二哥的”。
丁萬秋倒是小看了這個站在一邊的小女人,沒想到竟能代表李學武的弟弟跟自己迴旋,這不就是能代表李學武了嘛。
“哈哈哈哈”
丁萬秋先是對著於麗拱拱手,然後對著李學才說道“既然小兄弟這麼說,那咱們就這麼辦,你哥哥也是經常去我那邊玩兒的,有空你也跟著你哥哥去”。
丁萬秋說完了話,對著李學才和於麗拱拱手,再也沒看那個李學武的司機,後退一步出門離開了。
於麗見這江湖氣頗濃的人竟然對著自己這個婦人拱手,也是微微低頭表示回禮。
見這人豪爽地離開,也是在心裡嘀咕這李學武的交際是越來越廣了,這樣氣度的人在以前可是自己見都見不到的。
就看這人的氣質就知道他不是簡單人物,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非凡,這在舊社會的上層人物裡才多見。
李學才聽不明白這人說的話,於麗也是聽得半懂不懂的。
太深了於麗也沒懂,可是基本的意思明白了。
這丁萬秋對李學才表示感謝可不僅僅是因為李學才帶他進來的,也有試探李學才的意思。
所以於麗才順著這個意思解釋了一下。
至於丁萬秋為什麼試探李學才,於麗不知道,猜測可能那人想知道李學武的弱點,或者說軟肋。
這也是於麗透過這人客氣乃至是卑微地給李學才這個小子擺話兒的情況猜測的。
另外也可能是那人想透過李學武的家人更多地瞭解李學武,或者說是從側面瞭解他求李學武辦事的成功與否。
於麗自小生活在孩子多的家庭,聽家裡長輩說過這些彎彎繞,所以總是把特殊情況往壞的方向想。
不管如何,於麗都覺得這個事情要對李學武說一下,好有個防備。
可這會兒去找李學武不方便,不僅僅是因為現在還站在門口傻樂的閆解成。
剛才於麗站在二門口就見李學武瞟了自己一眼。
她已經從李學武的眼神中看出了對她的交代。
那就是不要在他工作的時候找他,尤其是這種公家場所。
讓閆解成去找?
於麗一想到剛才在中院時,閆解成膽戰心驚去敲李學武門的樣子,就知道他只敢活在自己的夢中,在這現實中是萬萬不敢去跟李學武說這些的。
更重要的是於麗覺得閆解成說不明白這個。
倒不是於麗把自己丈夫看扁了,而是看透了。
這件事兒不是一句話能解釋明白的,要是在這兒把這個事兒給閆解成解釋明白。
不說閆解成敢不敢去找李學武,單說解釋得這麼明白,平白叫這屋裡的老頭看輕了李學武。
那人客氣了一句,自己這邊就疑神疑鬼的,人家聽見了,還以為李學武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叫人家知道呢。
於麗也不知道屋裡這個老頭會不會出去傳瞎話兒。
在於麗看來,守門兒的都是愛磕打牙的。
就看這老頭抱著個貓,坐在那兒眯著眼睛,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相與的。
現在於麗對於李學武的在乎再次提升了一個等級。
不僅僅是身體了,走出來這一趟,於麗現在對於李學武的聲譽更是重視了起來。
“學才,晚點兒回去把這個事情跟你二哥說一下,原話說就行”
李學才剛才得了於麗嫂子的幫助,心裡還是很感念於麗的好的。
現在得了於麗的提醒,李學才也是知道這是好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原話學給自己二哥。
“知道了嫂子,謝謝嫂子”
於麗笑著看了看李學才,道“不客氣,都是一個院兒住著,再說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跟你解成哥和嫂子說”。
李學才看了看還在那兒放空的閆解成,心裡嘀咕著這人不是傻的吧?
“謝謝嫂子,以後有什麼需要您言語,呵呵呵”
閆解成剛夢到自己因為李學武的照顧和提拔當上了車隊主任,正跟辦公室那個女同志聊著心,這會兒被李學才和於麗的說話聲驚醒,很是不滿意地皺著眉頭看了於麗一眼。
可剛看過去就反應過來這是於麗,現實中的於麗,不是夢中那個百依百順,說什麼是什麼的那個。
即使自己就要摸到也不行,可是不敢惹於麗的。
這屋裡只有一個人把丁萬秋的話聽明白了,那就是坐在值班室小床上擼貓的張老頭,也就是於麗防著的那個不像正經人的那個。
丁萬秋一進門張老頭就認出這人是誰了。
早年間這一帶出了名的浪蕩子,再往古了說就是“五陵少年”。
聲色犬馬說的好像過了,可實際上,這丁萬秋的前半生可是比這個成語過的瀟灑多了。
要不怎麼說有錢人的快樂你體會不到呢,最多也就是咋舌於“皇帝的金鋤頭”罷了。
看著屋裡這三人的神態,張老頭也是明白了七七八八。
剛開始看見閆解成領著兩個人進屋,還不大懂,平日裡可是沒人敢來自己這邊。
今天卻是一個接著一個地來。
這會兒聽明白了,這坐在屋裡一臉書生氣的小夥子感情是那個小壞蛋的親弟弟。
那小婦人是那小壞蛋司機的媳婦兒。
看著李學才,張老頭直眯著眼睛搖頭,這就是於麗看見的狀態了。
張老頭搖頭是在心裡感慨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一樣的家庭竟然能培養出性格迥異的兩兄弟。
平日裡這張老頭段不會主動跟別人說話的,也不會插嘴別
人的話。
這會兒聽見李家老三和這鄰居媳婦兒說話,張老頭倒是有了說話的慾望。
“甭聽風就是雨的”
見屋裡三人看向自己,張老頭不屑地說道“現在你讓他跟你齜牙他也不敢,現在他就是沒了牙的老虎”。
“誰?”
屋裡三人見這老頭開口說話都有些驚訝,尤其是沒聽懂的閆解成更是不由得問出了聲。
張老頭知道這個司機就是個棒槌,見閆解成問也懶得回答,只是翻了翻眼皮瞥了他一眼。
“現在敢跟你哥掰扯的,這街道上是沒有幾個了,所以不必大驚小怪的”
張老頭許是為了從李學才的臉上看見驚訝,詳細地給屋裡這三人解釋了丁萬秋的意思。
“他進屋跟你客氣,那是還你哥的人情,表面上看是怕你哥因為你帶他進來而怪罪你,實際上是跟你哥表明個態度,對你都能客氣,對你哥更是如何你一想便知”
李學才這會兒也明白了這老頭話裡的那個“他”是誰了,聽見這個解釋,李學才也想明白那人的用意了。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抬他自己的身份”
張老頭撫摸著懷裡的貓說道“早年間的大戶子弟行事多是如此,講究的是給別人面子,就是給自己面子,就是抬自己的身份,多是講的以己度人那一套”。
“他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們家禮尚往來,以後想走動,不是壞事兒”
“謝謝大爺”
李學才現在明白這值班室裡怪異的老頭不是壞人,就是性格特殊了一些。
張老頭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謝,你比你哥有禮貌,是個好孩子”。
說到李學武,這張老頭的嘴就自然地轉換到了特殊頻道。
“你哥那人,哼”
張老頭壞的貓好像也聽明白了主人的話,睜開眯著的眼睛對著張老頭“喵”了一聲,好像在和主人同仇敵愾一樣。
張老頭低著頭看著懷裡的貓頓時覺得舒心多了。
可在背後講究李學武是讓張老頭比擼貓更舒心的事兒。
“淨結交這些個不三不四的,本以為他回來怎麼也得像個人吧,可還是那麼不著調”
“喵!”
雪裡拖槍一臉贊同地“喵”了一聲,就是在聲援主人的時候忍不住往院裡看了一眼,好像怕那壞人突然壞笑著出現一樣。
就連這聲喵都叫的膽戰心驚的。
街道喵苦李久已!
李學才見這老頭又開始講究自己二哥,剛才對他的好感一下子就被沖淡了。
這人怎麼這樣?難道跟自己二哥有仇?
可有仇的話二哥怎麼可能讓自己上這邊來等王主任呢。
一時間不知道這老頭兒跟自己二哥的關係,李學才只有皺著眉頭聽著。
張老頭看著屋裡瞪眼看自己的三人不屑地說道“就算是李學武站在這裡我也敢說這個話,他就是不著調”。
“大爺”
李學才有些不滿地說道“您是長輩,當著人家的弟弟講究人家,您有點兒不講究了,再說了”。
李學才微微挺起胸膛,對著張大爺傲然地說道“我哥才是我們家最出息的那個”。
好像是為了增加可信度似的,李學才又在這句話的末尾加了一句“這可不是我說的,我們全家都是這麼認為的”。
說完這句話,李學才站起身往出走,於麗皺著眉頭看了門衛老頭一眼,隨後問道“學才,你去哪兒?”
“去外面等,屋裡待的不舒服”
李學才頭也不回地往出走,邊走邊回了一句。
於麗見李學才出去,也是開門懟了懵懵懂懂的閆解成一下,帶著他走了出去。
張老頭看著這三人的言行舉止,輕輕地擼著手裡的貓嘀咕道“跟那個小壞蛋的脾氣倒是挺像”。
李學武這邊倒是不知道丁萬秋又去找了自家老三,等人一走,李學武便去找了正在巡視的段又亭,跟著他一起把正在甄別審訊的辦公室走了一遍。
現在正在審訊的人李學武和段又亭都不大認識,這些人是早上過來的,換下了鏖戰一宿的同志。
走到劉主任辦公室的時候,正巧看見被審的是周常利。
李學武也沒說自己認識,推開門便走了進去。
裡面被審的有三人,周常利是其中一個。
李學武進來別人沒怎麼著,周常利驚訝了一下便將腦袋低了下去。
實在是太丟臉了,前幾天還在一起吃火鍋、練摔跤呢,現在這種狀況相遇實在是讓他臉上掛不住。
“什麼情況?”
李學武對著審訊人員問了一句,隨後便開始打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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