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嗯嗯,咱們來日方長,後會有期”
老彪子見這三人跟自己比“文化”,這不是欺負自己沒文化嘛,這還能忍?
“留一線是吧?”
“青山是吧?”
“來日方長是吧?”
老彪子掄起鐵棒子就往這三人身上招呼,每打一下就問一句。
老彪子這幾人的鐵棒子都是一米多長,平時用來扒拉廢品的,也可以用來當抬槓搬運成堆或者成袋的廢品。
實心兒的鐵棒子輪在身上就是一聲慘叫。
“啊!臥槽”
“疼啊”
“再不停我們還手了啊!”
二孩兒別看個子小,但是下手更黑。
他力氣小輪不起來鐵棒子,他壞啊,他平時用的鐵棒子有個斜面,雖說沒有管叉那麼尖吧,但是懟到身上也疼啊。
“還手是吧?還敢還手是吧!”
這裡就屬老彪子最勐,見這幾人手裡的傢伙還沒扔,直接掄起鐵棒子照著拎著軍刺要揮舞著上來的那個胖子的手臂上就打了下去。
“啊呀!”
這一下可真打疼這胖子了,手裡的軍刺都抓不住了,“噹啷”一聲就掉在了地上。
見這胖子疼的彎腰用左手去扶自己的右手,貫會“抄後路”的聞三兒將手裡的鐵棍改輪為捅,照著那胖子的後門就去了。
“嘶~~~啊!
!”
這一招兒李學武就用過,那場面,那效果,那頭豬,死的老慘了。
當然了,這個院兒裡的工人都是良民,哪裡會做出殺人的舉動,就是創傷而已。
站在一邊看著的李學武菊花一緊,雖然扎的不是自己吧,但是看著都疼,更何況那個胖子還給配了音呢。
見胖子被打倒,兩個瘦子也不抵抗了,扔了手裡的刀就跪下了。
很顯然,他們就沒有傻春兒那麼機靈,早知如此何別當初呢,多挨一頓打。
“爺爺爺爺別打了,我們服了啊”
“服了服了,別打了”
“嘶~嘶~嘶~”
不用猜,說不出話只會“嘶嘶”那個一定是那個“菊花殘”的胖子。
江湖規矩,人被打倒了就不能再打了。
但是,李學武這哥幾個已經退出江湖了,所以
“啊啊啊啊啊別別打了,我們服了啊,真服了”
“疼疼疼,爺爺爺爺別打了”
“嘶~嗯嗯,嘶~嘶~嗯嗯”
這頓胖揍直到幾人連躲都不敢躲才結束,老彪子撇著眼睛看著自己三舅拿著鐵棒子在地上戳著,一臉的噁心模樣。
“三舅,能不能別老用這招兒,忒惡心了,以後我在道上還怎麼混啊,捅腚彪子?”
“沒事兒,我記得有次打架我用的棍子後來做了鐵鍬把,你沒事兒還用牙啃來著”
“嘔~嘔~”
李學武沒有管老彪子耍寶,而是撿起地上的軍刺看了看,走到還在嘶嘶的胖子面前蹲下,將手裡的軍刺抵在胖子的手指上。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晚一秒我就要你一根手指頭”
“嗯嗯,我說~”
這胖子回答李學武話的時候是從嗓子眼兒裡發出的聲音,顯然後腚的疼比不上手指的重要性。
“你們是西城哪裡的?”
“西城復興門的”
“怎麼跑到這邊兒來了?”
這胖子顯然是不想說為什麼來的,可是剛一含湖手就感覺到疼了。
“偷腳踏車,哪偷哪賣,您別使勁兒了,我都說”
看著刀尖兒上往出冒血,這胖子的聲音都打起顫來了。
“哪兒偷的?偷了幾個了?”
“就在這一片兒偷的,三個了,前兩個賣給維修鋪了,這個太新他不敢收,所以我們才上這兒來的”
這次這個胖子倒是沒敢再含湖,有什麼都說了出來。
“為什麼偏偏是我們這兒啊?”
這胖子也覺得冤,哭著嗓音說道“也沒別的地方去啊,這周邊就您這兒一個收廢品的,打聽了好幾家都說關門了”
李學武看了看身邊幾個聽了這話昂起腦袋的兄弟,再次低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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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胖子知道厲害的來了,江湖規矩,如果打聽你的名字,你就離被報復不遠了。
可是現在不得不說啊,說了可能明天死,但
是現在不說現在就得死。
“我叫朱振昌,他們都叫我豬大腸,爺爺您饒了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放了我,就拿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來這邊兒了”
李學武將軍刺遞給身邊站著的老彪子,然後用手裡的槍頂了頂地上的胖子,道“剛開始我跟你說我是派處所的所長你不信?”
這胖子也很委屈,道“咋可能啊,別蒙我了,這片兒的所長姓關啊,副所長姓沉,都是道上混的,您有傢伙您說啥就是啥吧,但是江湖規矩總得守吧,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放了我們吧”
原來這胖子做桉前已經踩好點兒了,連派處所的領導都查清楚了,到現在一直認為李學武掏槍是為了騙自己等人。
李學武是又氣又笑,說他們聰明吧,還知道調查派處所的人,說他們笨蛋吧,也不知道找當地的同行問問清楚,跑這兒賣廢品跟特麼去派處所裡自首有什麼區別。 ??
“行,我今天心情好,不為難你們了,但是我有個兄弟想見見你們,他應該很想你”
這朱大腸抬起腦袋問道“是道上的哪位兄弟,跟我認識?”
李學武搖了搖頭道“這個就不能告訴你了”
說著話站起身對著老彪子說道“送他去見你放哥,怎麼說你知道”
老彪子爽朗回道“您放心吧”
說完了話,帶著沉國棟和二孩兒將這三人綁了,抬著扔上了三輪車,由著三人護送著去了沉放那兒。
葉二爺這會兒才將手裡一直捏著的鐵棒子扔回了三輪車上。
“哎幼,嚇死我了”
李學武看著葉二爺的樣子也是有些好笑,問道“這是去收什麼好東西去了,還勞您跟著?”
葉二爺擺了擺手道“是個南遷的住戶,家裡有些瓷器和字畫急著出手,我去看了看,沒什麼好東西了,都是人家挑剩下的,歸了包堆兒10塊錢都給收了,還饒了幾個花瓶”
聞三兒將手裡的鐵棒子又插回了三輪車底下,道“我們去晚了,有愛這個的先去了,這不麼,我就收了一些紙張和破爛兒回來,明天還得去拉一次”
李學武收了槍,都到家了就也沒扣上衣服,看了看車裡的瓶瓶罐罐也看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這個你跟二爺商量著來,有價值的就放我屋裡去,我找時間收起來”
聞三兒知道李學武還有個“家”,以為是往那邊兒藏呢,壞笑著點了點頭。
李學武也沒搭理他,見他們要收拾廢品了,便往院裡走了。
剛一進屏門,就見棒梗趴在屏門往外瞧,見李學武進來,棒梗昂著大肥臉羨慕地說道“武叔,你們太牛掰了,拿刀的都能打趴下,太刺激了”
李學武捕愣了一下棒梗的大腦袋,問道“你不回家跑這兒幹嘛來了?”
棒梗被李學武扒愣了一下也不覺得什麼,而是繼續舔著大肥臉說道“今晚倒座房燉小雞兒”
李學武笑著問道“燉小雞兒跟你有啥關係啊?”
棒梗也知道李學武在逗自己,打蛇隨棍上地說道“我來幫你們嚐嚐鹹不鹹”
李學武哈哈笑道“我看你是挺閒”
走進屋裡見於麗正在廚房忙活著,傻柱則是大爺似的在屋裡躺著。
“你挺悠閒啊,於麗來了你就不下廚了?”
傻柱見李學武進屋都沒起來,而是繼續感受炕上的溫暖,嘴上說道“扯,那就是我做的”
這時於麗從廚房走出來道“是傻柱做的,我就是接下手,等他們進來咱們就開飯”
李學武一推身邊的棒梗道“有一個大混子就行了,這個小混子怎麼辦?我說讓他趕不上時間的時候過來吃早飯,這晚飯都來了”
棒梗倒是很不見外,直接竄上了炕,道“我們家晚飯晚了,只能來這兒了”
傻柱一直都很喜歡棒梗的,覺得男孩兒還是淘氣一點好,所以見棒梗剛跟李學武開玩笑,便說道“我來蹭飯是帶著糧票來的,還管做飯,你帶著什麼來了?”
棒梗看了看李學武,又看了看傻柱,道“我帶著嘴?”
“你還真大方!”傻柱坐起身用手掐了一下棒梗的大肥臉。
逗了一下棒梗,傻柱又對著李學武問道“怎麼個意思?我一回來就聽賈家屋裡喊生了生了,我還以為秦淮茹有了呢,這跟一大爺一打聽,卻是秦淮茹以工代幹進了招待所?”
別人不知道,傻柱可是知道這新上任的招待所所長是李學武的人,現在秦淮茹“生了”,一定是跟李學武有關係。
棒梗倒是不喜歡傻柱的話,用拳頭打了傻柱一下,道“不許說我媽”
傻柱用手接著拳頭道“沒說沒說”
李學武笑了笑也沒解釋,對著棒梗問道“你媽回家怎麼說的?”
棒梗瞪了傻柱一眼,然後回了李學武的話。
“不是我媽說的,是後院劉光天回來說的,滿大院兒的嚷嚷,煩死了,老是說我媽鼓掌了,鼓掌有啥可說的”
見李學武和傻柱笑著看著自己,棒梗繼續說道“聽見這個鼓掌我奶奶也像你們這麼笑,拍著巴掌笑,等我媽回來就給我媽說好話兒,唉,我也不知為什麼鼓掌就這樣了”
傻柱笑著說道“傻小子,你媽升官了,以後就是幹部了,幹部的名稱就叫股長”
棒梗歪著腦袋道“我知道,我奶奶也這麼說,還說以後不會吃了上頓沒下頓了,可是這誰起的倒黴稱呼,哪有官叫鼓掌的”
“哈哈哈哈,官兒太小唄,沒有話語權,見誰都得鼓掌”
這孩子話惹得傻柱一陣大笑,還用手捕愣了一下棒梗的大腦袋,惹得棒梗又用拳頭打傻柱。
“這是幹什麼呢這麼熱鬧,棒梗,別跟你傻叔鬧,好好待著,不然就回家待著去”
正在打鬧間秦淮茹從外面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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