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
李學武笑著眨了眨眼睛道:“讓你‘跟蹤’一個老頭子,影響多不好,他有欠考慮了”。
“哎呀——!”
羅雲羞的紅了臉,嬌嗔道:“你就說笑話我用詞不當就行了唄!”
“呵呵,挺好的,看得見你的進步,證明你努力了,也學習了”
李學武走進管理處的小院,邁步上了臺階,推開了於麗辦公室的門。
屋裡沒有人,但燈亮著,應該是剛出去不久。
“有您這句話我再辛苦都覺得值了,再努力都覺得不足呢”
羅雲真是成長了,連漂亮話都說的好聽了,證明沒少磨練。
“於姐這會兒應該在招待所那邊,這幾天晚上都是”。
“沒事,不著急,你們坐”
李學武並沒有去沙發上坐,而是走到床邊蹬了布鞋躺在了床上。
羅雲見周小白去泡了茶,也就沒到這個勤快,挨著長條沙發坐了下來,從下面翻了瓜子出來吃著。
“李哥,您今天來了,明天還來嗎?”
她嗑著瓜子,轉頭看向李學武說道:“黃哥他們都說老見不著你人,以為你出差或者失蹤了呢”。
“是要出差,下週去津門”
李學武躺在床上直著腰,忙了一天,中午也沒得消停。
送走了哼哈二將,又跟敖雨華說了一下,讓她給營城打個電話交代交代,自己則是去見了李懷德。
關於聶成林的情況,李學武的建議還是以勞動觀察為主,當前形勢應該著重放在生產和經濟發展上。
楊鳳山走了以後,廠級領導還在鍛鍊的只有他一個了,更應該謹慎一些對待,免得引起非議。
李懷德聽了他的話沒說什麼,不過這樣恰恰證明他沒想著跟聶小光一般見識,聶小光也落不了他的面子。
堂堂一個大廠的領導,能在乎一個小癟三的譁眾取寵?
更不會自降身份,跟對方一般見識,或者心裡鬱悶添堵。
“累了吧?中午沒休息好?”
周小白端著茶杯放在了床邊小几上,問候了李學武一句便挨著他坐在了床上。
很自然的,抓了他的大手幫他揉捏著,手,胳膊,肩膀。
手和胳膊還好,只有她側著身子,雙手幫李學武揉捏肩膀的時候姿勢有些曖昧。
身子依著李學武的身子,俯視著李學武的臉,周小白的頭髮散落下來,正好癢癢他。
“咯咯——”
看見李學武鼻子亂動,周小白忍不住笑出了聲,送來了右手,半個身子都倚了上去,借力理了理耳邊的頭髮。
“長了,該理髮了”。
李學武眼睛微眯,手心朝上,胳膊自然地枕在了周小白的腿上。
這姿勢似曾相識,以前去浴池洗浴結束後,上了三樓也是這般享受。
先捏手,後胳膊,然後把你的手放在腿上捏你的肩膀頭,然後……
嘶——不能往下說了,經常去大洗浴三樓的讀者都清楚,下面的內容不適宜寫在這裡。
周小白坐直了身子,沒理會沙發那邊瞅過來撇著嘴的羅雲,雙手將頭髮攏起,用一根皮筋紮成了丸子頭。
“不想理,我想留長髮呢,到時候編兩條辮子,多好看”。
“嗯,好看,還好用呢”
李學武好笑地看了看她,側著身子起來,端著茶杯喝了一口又躺了下去。
周小白沒明白他的話是啥意思,不過看著他臉上的壞笑就知道不是啥好事。
嬌嗔著瞪了他一眼,雙手推了他的肩膀繼續揉捏著,見他看過來,還皺了皺鼻子。
李學武看她是因為她倚在了自己的身上,要麼就全靠過來,要不就離開,就這麼用二兩大的饅頭刮嗤自己,是不是故意的?
周小白也發現了李學武的目光不是看自己的臉,她的臉倒是紅了。
捏著肩膀的手輕輕拍了他一下嗔道:“往哪瞅呢,閉眼睛!”
“嗤——”
沙發那邊的羅雲實在看不過眼了,這是故意報復自己呢吧!
是不是看我的左傑不在這,跟這給我表演什麼特異功能呢!
她可沒見著周小白學什麼按摩技巧,更沒聽她說起會這個。
現在整這齣兒是為了啥,圖謀不軌,弓硬上霸王?
你要真想在這練一練,可得提前說,我趕緊給你騰地方,別讓我長針眼。
周小白沒搭理她的擠眉弄眼,哄了李學武閉眼睛後認真地揉捏著。
直到看著李學武將要睡著了,羅雲在那嘚不嘚的也累了,找了茶几下面的書看了起來。
她藉著兩隻胳膊的力,撐著李學武肩膀靠著的被子伏低了身子,叼住了均勻呼吸的嘴唇。
她親過他的,不過次數很少,每次還都是她主動的,一般逮不著機會,今天算是把人按住了。
李學武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想要看看是誰在吃自己,卻突然被矇住了眼睛。
感受著周小白的重量,這小丫頭半邊身子都撲在了他的身上。
熟悉的茉莉香味,她遮住了自己眼睛玩神迷猜猜猜嗎?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嗯,這個他倒是沒玩過,因為就算是去三樓他也從來都不會動嘴,都是8號動。
“咦——”
早就注意了圖謀不軌的周小白,羅雲一直盯著她呢。
裝作看書就是為了讓她覺得自己沒看向那邊,這會兒正好現場直播。
看著啃得正熱烈的周小白,羅雲是既興奮又刺激,咧著嘴直搖頭。
這樣的機會可老難得了,至少她跟左傑在一起的時候,絕對不會當著外人這樣,連牽手都做不到。
喀拉——
房門被推開,於麗拎著一壺暖瓶走了進來,從門口正看見周小白跟那當吃人殭屍呢。
也許是被開門聲驚醒的,周小白紅著臉慌張地爬了起來,嘴唇微紅。
“沒事,繼續,我就是打點熱水,馬上就走”
看著低著頭坐立不安的周小白,以及看熱鬧捂嘴笑的羅雲,於麗也開起了玩笑。
她才不在乎周小白乾了什麼呢,床上躺著的那個又不是她男人。
這是看見吃的,沒看見的得有多少個,更何況看見的這個還真就沒吃著!
“都怪你,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個時候回來,打擾我做美夢了吧!”
李學武側著身子看了於麗一眼,幫周小白解圍道:“我剛剛夢見有人親我,正香著呢,被你驚醒了”。
“嗯——我的錯!”
於麗好笑地說道:“你接著睡,說不定還有人親你呢”。
“不睡了,我怕你偷親我,太吃虧了”
李學武看著目光飄向自己的周小白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要是小白來親我還成”。
“嘿!你想啥美事呢!”
於麗嬌嗔道:“還有,憑什麼我親你你就覺得吃虧啊,合著就小白親了你就賺了唄!”
“那能一樣嘛——!”
李學武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晃了晃肩膀道:“哎呀,真舒服,還得是小白的手藝,真好啊”。
於麗看著他後槽牙都要咬碎了,這混蛋,當初自己看著書學習給他捏也沒像現在這樣得著誇獎。
周小白在這捏股兩下就得了一個特別舒服的評價,意思是當初自己沒有給啃嘴唇的服務唄!
這還用思考?
但凡有增值服務的,誰還會在意基礎服務!
周小白被李學武誇的實在臊不過,站起身去了羅雲那邊坐了。
李學武則是笑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問了於麗道:“國棟還沒來嗎?左傑呢?”
“不知道——哼!”
於麗有些吃味地哼聲道:“問我幹啥,問你的小白去啊!”
“哈哈哈——!”
李學武大笑出聲,下床穿了布鞋,玩笑道:“嘶——屋裡怎麼怪怪的,有股子酸味啊,醋瓶子打翻了?”
“去你的!你辦公室裡有醋瓶子啊!”
於麗嗔了他一句,指了指窗外道:“國棟來了,正遇見左傑,他們去餐廳吃飯了,都是剛忙完,餓著呢”。
“嗯,不著急,讓他們吃好”
李學武放下茶杯問道:“後院都收拾出來了?竇師傅那天給我來電話,說是這邊完工了,讓我有時間過來看看呢”。
“嗯,工程的活兒都完事了”
於麗坐在了辦公桌後面,介紹道:“招待所還在鋪裝置料和物料,可能還得等幾天才能完工”。
“小禮堂那邊重新佈置了一下,後院的幾個功能區也做了串聯和同步,五月一開放應該不耽誤”。
“服務人員的準備呢?招人了?”
李學武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來,羅雲起身幫他的茶杯裡續了熱水。
於麗從架子上找出筆記本彙報道:“服務員沒怎麼擴招,歐欣她們介紹了幾個靠譜的姑娘過來,我看著留了”。
“哦,還有婁嬸兒安排了幾個人來做衛生和基礎,應該就夠用了”。
“婁叔他們回來了?”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問道:“怎麼沒告訴我一聲呢?”
“週三回來的,週五又走了”
於麗回道:“婁叔說的,別打擾你工作,他們沒啥事,就是下來轉轉,買點東西”。
“下次他們下來記得給我打電話,怎麼都得看看”
李學武疊著右腿,依靠在沙發上說道:“山上的物資匱乏,來回採買不方便,你多想著點,勤問問”。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又叮囑道:“包括山上的其他幾位,多照顧照顧,反正國棟這邊上山也多”。
“想著呢,國棟那邊一直想著這件事呢,婁叔他們應該是下來散心的,孩子有點想家了”。
“婁庭啊——”
李學武瞭然地點點頭,道:“挺長時間沒有婁姐的訊息了吧?”
“正忙著呢,哪有時間天天跟你聊閒篇?”
於麗目光掃了周小白和羅雲一眼,話說的很是隱蔽。
這兩個小姑娘跟李學武的利益組織捆綁的還不夠嚴密,有些話不可能說給她們明白的。
即便羅雲跟左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也不行,因為左傑都不算是李學武的個人事業範疇中的一員。
左傑僅僅是俱樂部這邊,給李學武拓展和拓寬關係網,培養關係延續和影響的經理人。
他知道一些個人業務,但都是半公開化的,跟李學武扯不上什麼關係,因為有沈國棟站在前面擋著。
將這些業務透露給左傑,也是為了讓他有歸屬感,有信任基礎,並不代表他能接觸到李學武的核心利益。
左傑都不行,就更別提羅雲了,他們僅僅是男女盆友,不是夫妻。
即便是夫妻就值得信任了?
周小白的身份倒是沒有問題,就怕她少不更事,性格太不穩定。
所以就算是要談論核心問題,也不能當著她們談。
李學武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也並未說的很透徹。
“時間會沖淡一切啊,包括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感情,甚至是思念”
他有些感慨地說道:“這個世上從來都沒有離開了誰活不成,或者地球離了誰不會轉的問題”。
“你可真是,這話要叫婁曉娥聽了去該多傷心”
於麗沒好氣地說道:“你們男人就不能多體諒體諒,多心疼心疼我們女人,就屬你們冷酷無情了”。
“嗯,我冷酷無情,我無理取鬧行了吧——”
李學武好笑著搖了搖頭,看向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自己的周小白問道:“我冷酷嗎?我無情嗎?”
“嘻嘻——”
周小白捂住了嘴,看著他搞怪的表情微微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又點了點頭,最後使勁點了點頭。
“呵——”
李學武好笑地看了看她,對著敲門進來的左傑和沈國棟招了招手,道:“快來吧,有人說咱們男人都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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