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
看著周小白講述這一段的時候臉紅璞璞的,羅雲有些目瞪口呆。
直到她講完,這才愣愣地問道:“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難道真的想要那個?”
“去你的,只有你才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周小白紅著臉,躲著羅雲的目光強調道:“他是個正人君子”。
“也許是,但不絕對”
羅雲微微搖頭道:“你有沒有想過他的真實目的?”
她掰著手指幫周小白數著道:“允許你在這上班鍛鍊,帶你享受旅行生活,給你去國際飯店接觸外面世界的機會……”
“嗯,也許有吧”
周小白想了想,說道:“所以我說他是正人君子,是我敬仰的那種人”。
“他從未向我索取過什麼,往往會對我有所付出”。
周小白認真地說道:“如果他需要我為他做什麼,我是願意的,哪怕有危險,有困難,都值得”。
“所以我說你愛上他了!”
羅雲瞪著眼睛說道:“深深地愛上他了,無法自拔!”
“這就是成熟男人的可怕之處,危險至極!”
她有些害怕地搖了搖頭,道:“他會讓你自投羅網,心甘情願地為他做事,你已經被他俘獲了”。
“呵呵,我求之不得”
周小白輕笑著搖頭嘆息道:“可他從未這麼說過,甚至從未這麼做過,就像從未主動回應過我的主動一樣”。
“還沒到時候呢,你且等著,說不定他想要的已經得到了!”
羅雲一副我都懂的表情說道:“男人總有一天會暴露出本性,露出尖銳的爪牙,將你撕成碎片”。
她點了周小白的腦門,道:“你就是個腦子裡充滿幻想的小白兔!”
“你呢?”
周小白看向羅雲,好笑地問道:“左傑露出爪牙了,向你伸手了?”
突然發現羅雲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好像知道了什麼似的,驚訝道:“好啊!羅雲!”
“我不是,我沒有!”
羅雲還沒等她說呢,便不打自招道:“我們真不是……沒有你想的那種!”
“你還說!”
周小白按住了她,邊咯吱邊嗔道:“你還說我那個,原來你們早就那個……吃澀蘋果了!”
“什麼時候!說!從實招來!”
“呀~哈哈哈~我不要~”
羅雲使勁掙著,即便被周小白咯吱的笑個不停也堅決不說,實在是太羞人了。
這把周小白氣的,使勁拍了她屁股一下,道:“你真是的!”
她坐在一旁整理著散落的頭髮,氣呼呼地說道:“你們濃情蜜意的,回過頭來寒磣我”。
“我們那個是正常戀愛!”
羅雲紅著臉坐起身子強調道:“我們是單身男女,你可不同”。
“我就這樣了!”
周小白抱著胳膊嘟嘴道:“哼!”
哼完後又覺得不解氣,掐住了羅雲的脖子威脅道:“說!說!是什麼感覺!”
“呀!周小白!要死了!”
羅雲嬌聲嗔了一句,隨後抱著周小白躺倒,湊到她耳邊嘀咕道:“剛開始不舒服,後來就像飛在雲朵上,嘻嘻!”
“呀!羞不羞!”
周小白拍掉了羅雲的怪手,隨後看著她問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去津門!”
“唉——”
羅雲輕嘆一聲,看著周小白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捨命陪君子吧,誰讓我給你當媽呢”。
“去你的!”
……
死黨是什麼?
就是那群即便知道你傻,還跟著你犯傻的人。
袁軍和鄭童如此,羅雲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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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剛矇矇亮,指揮車便已經到了俱樂部門口。
周小白和羅雲裹的嚴嚴實實,被左傑笑著送上了車。
左傑當然不擔心女朋友跟著武哥出去玩會有什麼。
就依著武哥的眼光,要喜歡早就喜歡了,這大院裡最不缺的便是姑娘。
羅雲似乎也是如此覺得,在給左傑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並沒有任何顧忌。
兩人是真心想要交往,尤其是父母家人不在身邊的情況下,互相取暖,好像更顯得相濡以沫。
本來週日是打算跟周小白去一趟昆明湖,隨後去逛街。
現在全失算了,這一趟津門走下來,估計只能是明天早晨回來了。
指揮車直接將兩人送到了軋鋼廠的排程車間站臺,那裡正停著一列貨車,貨車的尾部墜著一節公務車廂。
站臺上站著一些工作人員,還有正在進行貨物運輸交接的幹部。
不過也有公務車廂裡下來透氣抽菸的,似乎不是軋鋼廠的人。
兩人在韓建昆的護送下上了車廂,找到了正在與人閒聊的李學武。
“來”
李學武見到兩人,給她們招了招手,隨後便介紹了給了身邊的人。
似乎是上次見過的,周小白和羅雲站到了李學武的座位旁,周小白在前,羅雲自覺地靠後了些。
“我的兩個小妹妹”
李學武示意了她們介紹道:“周小白,羅雲”。
說完又示意了其他幾人給她們介紹道:“上次見過的”。
“是”
周小白微笑著同對面坐著的三人打了招呼:“劉處長好,高處長好,周處長好”。
羅雲因為站位的緣故,只是隨著周小白的招呼點了點頭。
周干城等人時候對這位靠前站的小姑娘身份都有所瞭解,正式李學武坑他們,威脅他們的籌碼。
這會兒見李學武將她正式介紹給他們,也是微笑著點頭。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又不是正式場合,僅僅是一次私人聚會,沒必要那麼嚴肅。
且知道了周小白兩人的身份,自然不是顧忌,但也可以結交個善緣。
劉少宗就點了周小白說上次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至於如何深刻,又是個什麼印象,他沒說,周小白也沒問,她不太在乎。
同三人閒聊了幾句,見到薛直夫上了站臺,便起身往外面迎去。
“到底是會做人啊~”
劉少宗對著坐在他對面的高雅琴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地說道:“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有了這份作為”。
高雅琴瞥了他一眼,隨後看向了窗外,李學武正在與軋鋼廠的副主任薛直夫,以及隨行而來兒英商代表寒暄著。
“老周,你不下去歡迎一下?”
她轉會頭看向閉目養神的周干城,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可是你的工作啊”。
“今天週日,哪裡來的工作?”
周干城睜開眼睛,順著高雅琴的手往窗外看了看,見李學武一襲黑色呢子大衣站在英商代表面前毫不遜色的氣場,不由的撇撇嘴。
他轉頭對著劉少宗問道:“你們工業部的領導不惜才啊,這樣的青年幹部就沒想著物盡其用?”
“當然想,可也只能想”
劉少宗微微一笑,道:“有的苗子是有主的,不是能隨便挪動位置的,不然要捱打”。
說完示意了他身後,提醒道:“李副主任的小妹妹可都聽著呢,小心回頭告你一狀,你要捱揍”。
“呵呵”
周干城回頭,正見剛剛打招呼的兩個小姑娘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看。
“千萬別,我可怕捱揍”。
“呵呵呵”
劉少宗聽他的調侃,不由的笑出了聲,尤其是看著兩個小姑娘。
羅雲翻了個白眼,嘀咕道:“幼稚!”
說完拉著周小白便往裡走,去找休息的位置。
被小姑娘鄙夷了,劉少宗的笑聲戛然而止,在高雅琴調侃的目光下頗有些尷尬。
“現在的孩子啊……”
“比我們要思想獨立的多!”
高雅琴半是感慨,半是提醒地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有主見,有決斷,有行動,更有執行力”。
“唉——”
劉少宗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悠然長嘆一聲,隨後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
周干城倒是看了離開的兩個小姑娘一眼,隨後對著高雅琴問道:“週末這麼閒嗎?”
“你不也是一樣?”
高雅琴白了他一眼,道:“我怎麼聽說人家根本沒有邀請你,是你不請自來的呢”。
“誰說的?”
周干城挑了一條眉毛,道:“昨晚第一個給我打的電話,要不是我的提醒,他興許不會邀請你們倆”。
“嘖~嘖~嘖~”
高雅琴微微搖頭,嘖舌道:“老周,我真是沒想到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以前多嚴肅個人”。
“現在就不嚴肅了?”
周干城摸了摸自己的臉,狐疑道:“我現在不嚴肅嗎?”
“嗯,比那兩個孩子都不如”
高雅琴故作正式地點點頭,隨後微微一笑道:“特別是臉,大了不少”。
“您這是罵我了”
周干城無奈一笑,隨後看向窗外說道:“有人告訴我,如果不把自己的臉變的大一些,會吃虧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道理你現在才懂啊!”
高雅琴撇嘴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這麼說著,她看著周干城問道:“聽說你跟李副主任還有些淵源?”
“呵——什麼淵源,是孽緣”
周干城抱著胳膊,撇著嘴說道:“當初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僅僅是個保衛幹事,剛轉業回來”。
“可你看現在!”
他攤手指了指窗外,正在用英語同外商談笑風生的李學武,道:“人家已經一飛沖天,直上雲霄了”。
“呦,這裡怎麼泛著一股酸味兒啊!”
高雅琴皺眉調侃道:“老周,不是吧?你不會是羨慕李副主任年輕有為了吧!”
“哦,說的好像你就不羨慕似的!”
周干城擰了擰身子,看著她說道:“你說實話,你見過這樣的年輕人?”
“見過,不就在這呢嘛”
高雅琴指了指窗外的李學武,隨後笑著說道:“這樣的見到一個就行了,多了容易受打擊”。
說完又回答了剛剛周干城提出的問題:“我並不羨慕他的成就,因為那是他的路”。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隨後微微搖頭道:“人的命,天註定,你沒經歷他的人生,何來的羨慕不已”。
“說不定,他苦的時候你沒看見呢!”
“嗯,挺有思想的一句話”
周干城笑了笑,看著她說道:“不怪是搞思想教育出身的,著實有文章,有見識”。
“哎!老周,說歸說,鬧歸鬧,別罵人啊!”
高雅琴點了他一句,隨後示意了窗外要上車的幾人,道:“瞧著吧,這一趟旅行還是場大戲”。
周干城好整以暇地站起身,俯視著高雅琴的眼睛認真道:“拭目以待!”
說完,邁步向前走去,看樣子是去接待外商了。
劉少宗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對著高雅琴說道:“口是心非”。
高雅琴則是颯然一笑,道:“無非如此,何以嚴肅”。
這卻是點了剛剛兩人談話的主題,回過頭來又點了劉少宗對周干城的評價。
劉少宗耷拉著眼皮,端起茶杯說道:“他們外事部這一次沒少損兵折將,你看他長吁短嘆,說不定早有決斷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這不是很正常?”
高雅琴端莊地看著站臺上的忙碌,嘴裡悠悠地說道:“不然你以為他為啥來?”
“樹倒猢猻散,爹死娘嫁人”
她有些感慨地說道:“有的時候命運的轉折就在那麼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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