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他擺了擺手,道:“我知道,要是給你說,輕鬆就能擺平的,但以後呢?”
“咱們總不能每一次都用關係和身份來壓人吧?”
老彪子抽了一口煙,道:“道上有道上的規矩,我要賺這份錢,就得遵守這條遊戲規則”。
他知道李學武關心他安全,笑著提醒道:“這還是你教我的呢”。
“我沒教你去玩命”
李學武瞥了他一眼,隨即抽了一口煙,道:“趕緊把地方關係協調好,包括面上的和背地裡的”。
“嗯,已經在做了”
老彪子點點頭,彙報道:“面上的都好辦,關係連著關係,永遠能找到人”。
“至於下面的,我還在篩選”
他微微晃了晃腦袋,道:“你跟我說過的那個致富計劃,我還是想著穩妥點,再隔一層保險”。
這麼說著,給李學武解釋了他要搞個代理人機制,還要搞錢貨賬分離處理的模式。
甚至在處理的方式上,選擇異地處理,全部轉換為公對公,不留一點後患。
當然了,你要問哪來的那麼多公對公,其實也簡單。
公司對工廠叫公對公,公社對公司也叫公對公,合作社對工廠也可以叫公對公。
這年月哪有電子系統核查啊,只要做的隱蔽,用人沒人知道你在經營什麼。
除非抓到了你這一條線上的財務人員,拿到了你的賬本。
要不怎麼說後世有一段時間稽查人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拼了命的搶賬本呢。
後來當然是不用了,所有經營只要在境內的,系統核查追索,總有你對不上的。
尤其是發票,直接卡死你。
不要相信各種渠道給你說的需不需要頂賬票,不查你是沒事,查到你了,誰都保不住你。
賣票的人當然告訴你沒事,我要是賣你東西也會說自己的東西沒問題,好,頂好。
“可能是我想的太複雜了”
老彪子蹲在了地上,抽著煙說道:“不過時間還有,慢慢找總能找到大聰明”。
“別叫蛇咬了手”
沈國棟提醒道:“別就覺得這世上只有你是聰明人,人家興許拿你當肥豬了”。
“玩心眼子嘛,正常”
老彪子回頭仰望著李學武,道:“武哥,電器什麼時候能出第一批?”
“年底吧”
李學武彈了彈菸灰,看著老彪子說道:“你還有時間,能出散貨,至少也得到明年中旬了”。
“不過營城那邊的造船速度可快,跟下餃子似的”
他提醒道:“造船裝置已經在安裝了,玻璃鋼裝置也開始安放機位,配套產業陸陸續續的都在趕時間,基本上能保證6月底前完成安裝除錯”。
“你們廠真是牛,拿命拼時間啊”
老彪子搖頭感慨道:“半年就要把裝置投放完,且得具備生產能力,多少廠子不敢想的”。
“畢竟技術和裝置是有領先優勢期限的”
李學武給他解釋道:“再有就是裝置的安裝和除錯都有專業的工程師團隊負責”。
這裡還得說李學武當初在建立合同的時候明確避坑了。
裝置的安裝完全交給自己來做,但必須要求對方提供安裝指導人員。
且安裝時間以及生產質量直接決定了隨後的生產速率。
早一天生產,早一天賺錢,資本的力量是巨大的,你看營城港陸續到來的裝置和工程師就知道外商有多著急了。
“犧牲的人力和物力,在機械裝置完成安裝和生產的前提下,不值一提”
李學武彈飛了自己的菸頭,道:“最簡單的例子,玻璃鋼不可能按照造船廠的使用量來完成生產,必定是要超標的”。
“為什麼?”
他抬了抬眉毛,道:“只要軋鋼廠想賣,就有單位需要,這是技術領先的必須品”。
“當然了,這些產品必須有限滿足軋鋼廠自己工業的需要”
李學武解釋道:“包括造船、造車、摩托車、裝置和包裝等等,這是一種未來材料”。
“跟你說早做準備,遊艇在建的同事,營城造船廠就要上馬快艇的專案”。
他強調道:“到時候先把航道和關係開啟,然後從小商品做起,不能一上來就搞家電傾銷”。
“要面子是吧?嘿嘿”
老彪子嘿笑道:“我說也是,剛剛合作建廠,回頭就把人家給坑了,屬實不地道”。
“要面子個屁,做生意呢,還能講仁義?”
李學武撇嘴道:“一開始不能搞電器傾銷,是因為這個品類的電器沒有市場”。
他給迷糊的兩人解釋道:“你不得等外商把市場培養好了啊,讓對面的人覺得這種東西有利可圖才會跟你合作,不然你能賺到錢?”
“哎呦,高!實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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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一個啊!”
傻柱站在餐桌的一側,端著酒杯,對著桌上眾人說道:“結婚生子的上餐桌,算大人”。
說完掃了一眼李學才和沈國棟,撇著大嘴笑道:“剩下的去小孩那桌啊”。
“哈哈哈!”
除了在樓上坐月子的顧寧以及照顧孩子的趙雅芳同懷孕的麥慶蘭是在二樓小客廳吃飯,剩下的人都下來到了餐廳。
老太太和大姥坐在了主位上,丁鳳霞和劉茵挨著坐在了老太太身邊,李順則是坐在了大姥身邊。
韓殊、姬毓秀、小燕和李雪坐在了一端,男人們坐在了另一端。
孩子們則是在餐廳的茶几上又擺了一桌,包括樓上,三桌的菜樣都是相同的,只是份量多少差異。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這次聚會算是過年,也算是慶祝這個小圈子裡後繼有人。
丁鳳霞少有接觸過這樣的市井子弟,但能從他們的玩笑和熱鬧中看到不一樣的青春和灑脫。
雖然都是平凡的人,但目光裡充滿了生活的希望和精氣神。
擁有事業的男人,愛護家庭的男人所表現出的氣質是不同的。
尤其是在談話和交流中,粗俗中帶著一些特有的文雅,顯得高傲又獨立。
即便是身為廚師的何雨柱都擁有不一樣的自信和意氣風發。
工人身份,一技之長,家庭和睦,結婚生子,對於衚衕里長大的年輕一輩,這就算是人生巔峰,衚衕頂流了。
在李學武的家裡,他可能不是最優秀的,但一定是最幸福的那一夥人。
幸福感並不取決於你擁有多少,而是在於你看到多少。
有人說我的圈子如何如何大,人脈如何如何廣,我認識誰誰誰。
沒用!
四九城的爺們兒,拐彎抹角兒說認識,他都敢跟上面那位攀親戚。
你得說說自己是幹嘛地!
哦,你說我們圈子裡有大哥是當幹部的,我們圈子裡有老弟是做生意的,我們圈子裡還有科學家。
一問你自己,我在家待業。
那你就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即便你混進這圈子裡了,你也是這個圈子裡的附庸,陪襯。
圈子文化自古有之,高階一點的在宋朝,權相之爭,王安石之流,歷史裡留下名字的比比皆是。
再普通一點的,寫《送東陽馬生序》,貧寒子弟,但冠有才名,與劉基、高啟並列為“明初詩文三大家”。
你以為這就完了?
不,草根逆襲的典範,這篇文章流傳久遠還跟他的身份有關係。
他與劉基、方孝儒合稱“明初散文三大家”,還是方孝儒的老師。
劉基是誰你可能不知道,但他的字號你一定聽過,劉伯溫,朱元璋的左膀右臂。
方孝孺呢?
大思想家,朱元璋死的時候調進京給朱允炆當老師。
你就想吧,宋濂能培養出一名與自己齊名的學生,還能跟劉伯溫歷史比肩,對於一個貧寒子弟來說是如何的艱難。
那麼圈子之於一個人的作用和意義又是什麼呢?
按照李學武的圈子分析,以及他對這種朋友相交的文化定義,應該是各有千秋,共同進步。
簡單來說,各自要有事業和上進的動力,還得有對生活的熱愛和興趣。
老彪子這人嘻了馬哈,沒有一點正經的時候。
但他在做事,做工作的時候比誰都上進,比誰都認真。
知道去東北主持回收站的工作不是一個討好的活兒,更要承擔很多工作和責任。
可李學武問了,他便主動站了出來,帶著媳婦義無反顧地去了。
此時的東北跟後世還不相同,有一些風俗比較危險,更因為生存等原因讓這裡的偏僻低端或者某些陽光照不到的角落裡充滿不穩定因素。
當然了,要是依照此標準,全國都一樣,哪哪都有這種陰暗角落。
可就想老彪子自己所說的那樣,出門在外做生意,哪有順風順水的。
這地方嫌危險,那地方嫌麻煩,那生意還要不要做?
用於承擔,敢於負責,是這個小圈子裡最普遍的認知。
就連性情懶惰,不好爭搶的沈國棟在工作中都會表現出狠厲的一面。
十八九歲的年齡,各自都有一把辛酸淚,走出去,站起來,承擔著時代和家庭賦予的壓力。
再聚首,各有所成,互道辛苦,又是另一番滋味。
李學武盼著大家好,願望大家好,端起酒杯碰在一起的時候,他是很感慨的。
人這一輩子最幸福事莫過於被人愛,有人愛,敢愛人。
無論是親兄弟,還是發小兄弟,能聚在一起,幹共同的事業,有共同的人生目標,一杯酒哪裡夠。
傻柱咋呼的歡,喝的也多,來者不拒,杯到酒幹,大聲歡笑,肆意灑脫。
要是去別人家,他興許要矜持著,照顧自己的形象。
但在這裡,唯獨不用擔心的便是形象,如果在朋友面前還要抻著,這人活的得多沒勁。
他與老彪子在酒量上半斤八兩,以前都在一起的時候就屬他們能喝到一塊去。
大姥和二爺也喝酒,但喝的都是慢酒,勝在品味。
而傻柱和老彪子屬於人菜癮大,菜雞互啄,拼的都是氣勢,喝完準倒。
李學武家裡的餐桌很大,平日裡吃飯只用得著一頭。
當初也不是沒想過要換一張小桌子,但搬出去實在太費勁了。
他和韓建昆兩個人都抬不動,純純的實木大桌。
這會兒聚會倒是用著了,十幾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完全不擁擠。
家裡所有的碗碟都用上了,還有菜沒盛下,最後只用盆裝了。
慢慢的一大桌子,眾人談笑著,勸酒吃菜,話說一年的離別。
就是李學文這般喜靜的人都端了酒杯默默地同大家一起喝著。
李學才對什麼都好奇,不比大哥的沉穩,端著酒杯也學傻柱他們豪飲。
他二哥家裡的酒都是好酒,喝起來也舒坦,只是不知不覺的臉發紅,頭髮暈,看得另一端坐著的姬毓秀只瞪他。
小孩子們崇拜父輩,有樣學樣,一人端著一個小杯子,裡面是汽水,也學著大人們乾杯。
大人那一桌熱鬧,他們要比大人還熱鬧。
李姝今天可高興,一個哥哥,一個叔叔,都來她家玩,嘰嘰喳喳地小嘴說個不停。
她還是太小了,嘴裡說不利索,說快了自己都拌嘴打結。
你就聽吧,她說的話董夢元和張新民聽不懂,她自己也聽不懂了。
急的李姝跟什麼似的,端著酒杯最後就剩下喊了。
“別喊別喊”
喝得滿臉紅的老彪子笑著轉回身,拿著酒杯給李姝教道:“閨女,喝酒用杯,談話靠吹,咱爺倆幹一個”。
“幹呀~”
李姝見有人回應她,那更是美了,拿著自己的小杯子正經地跟彪叔喝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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