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夜無話。
沒有寧晏以為的家庭內部談話。
不管是寧平遠,還是梁因女士,都沒有跟寧晏促膝長談的想法。
完全沒有想要提點幾句馬上要成為某企業ceo的寧晏的意思。
這讓預備商人·ceo·寧晏,稍稍有些慌。
眼見梁因女士跟顏芷像是母女一樣聊得火熱,寧晏更是覺得難受,心裡小聲嗶嗶:“這好歹也講幾句,讓我輕裝上陣什麼的。”
“咋回事?”
“……”
不管寧晏怎麼想,夜晚就那麼平靜的過去了。
次日一大早,寧晏就離開了老家,在鎮上坐上高鐵,直達羊城高鐵南站。
最後基本上是掐著點到的珠江新城cbd區域……
“小顏芷,馬上要進公司上班了,感覺怎麼樣?”
羊城ifc寫字樓大樓大堂,寧晏坐在休息等候區,看向一旁的顏芷說道。
距離10點整,還有一點點時間。
按照寧晏的簡單想法是,當ceo的,一定得是最後的時間出現,不能亂掉逼格。
聽寧晏這麼問,顏芷就笑:“我有什麼感覺,又不是我當ceo,我充其量就是個秘書。”
“寧總,你還是想想一會的會議上你想說什麼吧。”
“怎麼才能保證在10個工作日內讓財務統計出儘可能大幅度的虧損,呈十分明顯的趨勢。”
說到最後,顏芷的語氣明顯有些幸災樂禍。
她說的是事實。
頂天,她顏芷就是個秘書,頂天提供決策建議,但決策定奪必須是由寧晏親自來。
這是硬性規定,沒什麼好說的。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吳憂不會陪同。
這才是寧晏會在大堂稍坐的主要原因,他是真沒想到,這次連隨行指導都不跟著陪同了。
“放心,我有數。”寧晏神秘一笑。
怎麼讓企業盈利,寧晏是完全抓瞎的。
尤其是當代社會的龐大競爭壓力。
根據寧晏能夠得到的資料資訊,不難看出,儘管有些事情的發生是悄無聲息的,但一樣會逐漸波及到許許多多的層面。
冷冰冰的數字往往表達了最尖銳的現實情況。
儘管寧晏也清楚,自己隨便搞一下這個那個都好像有營利的趨勢,比如買的積家品牌和馬德里大賭場。
在經過一定的調整後居然都呈現了營利趨勢。
但這其實跟寧晏關係不大,是因為有寧事務管理所在干預。
然而這次很明顯,寧事務管理所不會提供任何額外的干涉,當然也絕不會故意施加影響。
…………
9點55分,寧晏和顏芷起身刷卡進入寫字樓,根據指引選擇電梯上了樓。
前66層都是寫字樓的ifc一共有132部高速電梯,分別通往不同的樓層。
是第一次來的寧晏感覺是有點眼花繚亂。
儘管寧晏同學去過更上層的等層。
寧晏其實最疑惑的一點是,為什麼第一家企業會是在ifc裡。
這地兒租金貴,門檻兒也比別的地兒高,還有五百強入駐。
總不能是一開始就要搞黃萬億公司吧?
後來才知道,ifc裡面起步租賃空間居然有128平方,倒是官網上提供的是平、跨層租賃等選擇。
還好寧晏知道ifc的投資發展商是國有企業。
跟寧事務管理所沒什麼關係……
搭乘高速電梯抵達第51層後,顏芷很快根據指示標找到了目的公司。
是寧晏較為熟悉的科技型企業。
畢竟適應計劃不會太過分的為難寧晏,至多可能超過十家的企業在選取上都會加入相應的參考數值,比如會擁有短時間能產出結果的專案等等等等。
要不然就算寧晏能力奇高,財務統計也沒法精確量化……
此時,天頌公司的大會議室裡,高管層全數到期,這是一間股份構成簡單的公司,大股東擁有90%以上的股份,具備絕對控股權,必要時候可以直接回購其他高管的股份,成為一言堂。
寧晏便是最新的大股東,兼ceo。
因為股份的構成簡單,沒有董事會。
不過整體企業資產價值等,妥妥的超過了十億人民幣。
用顏芷在彙報相應資訊時的話來說,低於十億,不值得寧總去施展手段,畢竟幾十億的公司也不是沒動動手指灰飛煙滅過。
此時,大會議室中,相熟的高管們正在低聲交頭接耳。
“也不知道咱們公司的新任大股東會是誰,真是忽如其來。”
“關鍵是咱們公司明面上的資料都十分清晰,沒有任何財務風險,我們都認為已經具備了上市主機板的條件。”
“誰說不是呢,就現在的財務資料,根據相關機構的預測,我們公司只要開啟頂多兩輪融資,估值就妥妥的超過百億人民幣了。”
“怎麼會在發展良好的情況下,忽然整體賣出,也不知道黃總是怎麼想的。”
“先看看新ceo是什麼態度吧……”
“……”
不僅僅是公司高管們在議論,員工們也一樣。
“聽說了嗎,咱公司換老總了。”
“好好的,怎麼會換領導?”
“不知道,你沒發現現在高管們都在會議室等著嗎?”
“有道理。”
“具體是什麼雞兒情況?”
“誰知道呢……”
“別不是要倒閉了吧?”
“你可別瞎說,能在ifc辦公的公司,都不差的……”
“……”
寧晏跟顏芷,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抵達的公司。
“你們好,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
顏芷簡單交涉後,前臺小妹大氣都不敢多喘,麻溜的帶著寧晏和顏芷去了大會議室。
“……”
“各位好,我是公司的新ceo,寧晏。”
寧晏不慌不忙的走進會議室,站在長條會議中的正中央,略俯身看向天頌的高管們,道。
“旁邊這位是我的秘書,顏芷。”
“……”
安靜僅僅持續了一秒鐘,會議室裡面立馬響起了掌聲,還有寒暄的聲音。
儘管大家都震驚於寧晏那張年輕得有些過分的臉蛋,但表面上一點都沒敢表現出來。
不論他們怎麼想,哪怕是會議後要提交辭呈,這個時候也不會表現出來。
都踏馬不是傻子。
心裡很清楚,這種場合不是用來得罪不知來路的人的,尤其是這種一看就大有來頭的主兒。
寧晏雙手虛壓:“好。”
“初來乍到,我對各位不甚瞭解,今天的會議很簡單,宣佈兩件事。”
“第一件事……”
破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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