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深夜桑榆國森林內,雲其深趁著雲塵風睡著了便自己在林中四處走動。
瀧澤又不知道了去向,他應該又去探究之前那個結界了。
最讓瀧澤不解的應該是那個結界的產生,但是現在雲其深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復,他的心魔一天未除,他就沒有辦法用窺心之術破除那個結界。
人應該是越散步越松心才對,但是雲其深走著走著又回到了哪一處“實驗”的地方。
“這簡直了,為了長生不死甚至要毀滅一個民族……河原國也是卻用攝魂香將全國人的性命都要犧牲……等等……長生不死和借魂續命之間會不會有關聯?”
雲其深不明白當初凌玫仙姬並沒有藉助攝魂香的功效也保持她的青春,她是靠著吸**血甚至美人屍堆。
如果攝魂香表面上是為了為漆桖提供法力,背後卻是為了復活什麼東西呢?
雲其深感覺有的地方能說通。
正巧的,瀧澤回來也徑直的來到這裡。
“你在想什麼?”瀧澤冰冷的問到。
雲其深內心有一種欣喜,“我想通了!”
“想通了?”
“無間眾!這個組織有些很大的嫌疑,如果這兒個組織是幕後黑手的話也就能講通一些事情。”雲其深看向瀧澤那一雙厭世的眼。
瀧澤不說話等著雲其深繼續說。
“不是說無間眾之中有些一個長生不死的人還有一個命不久矣的嗎?你也想想看。當初他們偷海阿珂不投金色的只偷紅色的,攝魂香還有長生不老丹藥。種種事情會不會就是為了就那個命不久矣的人?”
“但攝魂香和長生不老丹同他們沒有什麼關聯。”瀧澤雖然認同這個觀點但是沒有明確的線索指明就是無間眾搞的鬼。
“所以我才說如果,或許那結界之中就封印著無間眾的秘密。”雲其深用手抵著下巴思考。
“或許……我看你不止這一件事和我說。”瀧澤看著雲其深再度看他的目光立刻了然。
“我二叔的意思是讓我去接納我的心魔,但我想真相不會一直等待著我們去探究,所以我想請教你最快讓心魔臣服的方法。”
瀧澤聽完雲其深的話一笑,臣服?呵呵。
“那明天你還來這裡,我教你。”說完瀧澤就要離開。
雲其深上前一步拉住瀧澤的衣袖,“我還有一件事,我想請你告訴我,你同我二叔認識的事情。”
“呵,你有那麼想知道嗎?有些事情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你不過就是想滿足你的好奇。”瀧澤甩開雲其深的手。
“不能嗎?我只是想了解的更加全面罷了。”
“說得好聽……在探求他人的過去你應該想想自己又有什麼東西是能夠等價交換的?”
就在瀧澤再一次丟下話離開之際雲其深開口。
“我……我確實沒有什麼能夠稱得上等價的事情,我是異界的人這一點你是清楚,你甚至透過我的記憶還喜歡上了紋身和口紅。”
雲其深這兒不討喜的嘴一張口瀧澤聽了就要繼續走。
“不……我是想說。我也不確定什麼算是等價,因為在自己心中過去的事情不論對錯都是不能用價值衡量的。所以估價只能讓他人來。”雲其深眉毛微微皺起來。
“那好啊,你對自己的父親有著很深的怨念,雖然你認為你能用詼諧的話語繞過去。但是隻會表現出你對他的厭惡。我就聽關於他的事情。”
瀧澤回頭再看向雲其深,雲其深表露出一種嫌惡的神情,但是持續沒有多長時間雲其深就嘆了口氣。
“如果你認為對等的話,我講……”
雲其深將自己前世的事情告訴了瀧澤。
瀧澤聽完也便哼了一聲。
“你父親同這些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實驗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雲其深用手舒展舒展眉頭,“現在你可以和我說關於我二叔的事情了嗎?”
瀧澤閉眼凝神然後緩緩開口,“20年前我被仙道追殺,然後一次法力耗竭,身負重傷的時候是你二叔救了我……”
二十年前的雲塵風同現在的雲其深年紀相仿,因為少年的意氣用事將當時的魔君瀧澤救走。
雲塵風是難得一見的天才,而他的理想就是讓仙魔和平友好的相處。但他的理想只有兩個人支援他,一個是他青梅竹馬的覓子信另一個就是他的師兄千秋榕。
救了魔君的事情是瞞著觀遊道人的,但偶然一次被觀遊道人撞見了。
當時雲塵風為瀧澤擦藥的時候,觀遊道人衝進屋裡直接要給瀧澤致命的一擊。但是當時雲塵風替瀧澤擋住了這一招猛烈的攻擊。
紙包不住火,雲塵風屢次幫助魔君的事情被傳來,而且越傳越嚴重。甚至傳出了雲塵風同魔君做過苟且之事。
“‘一朝春柳綠,戲兒攀枝花’是他的理想,雖然事實殘酷的讓他喘不過氣來,他這兒固執的傢伙就一直忘不了他這兒卑微的願望。”瀧澤將事情講完了轉身就走了。
雲其深站在原地,二叔他的願望太過卑微了。就算仙魔交好,但是人的內心終歸是牴觸外族的。
知了————
蟬聲響起,雲其深本來沒有注意還有蟬鳴,這聲音是一直響著,還是從剛才開始響的?
雲其深抬頭看著上空還有殘缺的的月亮,願望總是渺茫的。
瀧澤先行回去雲塵風身邊卻看到了兩個人影先他一步走近雲塵風。
瀧澤隱藏氣息躲藏,他看著那兩個黑影停在雲塵風身邊。
“塵風在這裡,就代表魔珠也在附近了?你有事找他就快點兒!我都快被蚊子咬死了!”
火堆的火焰照亮這兩個神秘人,一個穿著黑袍,另一個正在說話的人除了披著黑袍之外,外面還有一層蚊帳。
雲塵風這時候醒過來就看見了這兩個人。
雲塵風連忙起身從另一名黑袍人行禮,“徒兒見過師父。”
“這些表面的東西你不必在向我做,我一再容忍你已經是對你最大的寬容了。塵風,交出魔珠。”
說話的黑袍人便是觀遊道人,他仍舊帶著冰冷的面具。
一旁還披著蚊帳的黑袍人就是那黑心商人——莫浪沁。
“哎呀!你們兩個就不能離開森林再說嗎?該死的蚊子!!”莫浪沁從戒指中拿出驅蚊水對著周圍一陣猛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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