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沒想到你進步能這麼大,具象化法術能被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運用熟練。
不愧是他眼中的天才。
雖然你能打敗如此強大的自己,完成了你答應我的條件。
那麼接下來我也會幫你完成古傲上的事情。
但你不要忘了還有一件事你必須去做。】
半透明的影子將雲其深送回了古傲,雲其深睜開眼睛後看到的就是純血之人的自爆。
在他準備應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的時候就看到了伶遙卿在半空中拿走了力量之書。
原來一切都是她在背後搗鬼!
雲其深氣憤的握緊拳頭,他正轉身要追上伶遙卿卻被一隻手抓住了腳踝。
伶遙卿?
雲其深看著腳下抓住自己手的主人,他長著伶遙卿的模樣卻已經被純血之人之前的力量轟去了一半的身體。
“她……不……請……相信……”
這個伶遙卿的替身啞著嗓子盡力發出聲音,最終還是體力不支的死去了。
雲其深沒有理解伶遙卿替身話語中的意思,他更是沒有心情去理解。
他心裡只有對伶遙卿的憎恨。
如果說純血之人是純力量的化身,他對外界的殺戮只是自己的興趣,而伶遙卿不同,她從一開始就是這樣計劃的。
罪惡都歸結在了純血之人身上,她伶遙卿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如果純血之人是惡人,那麼伶遙卿就是那個罪大惡極的惡人!
“伶遙卿!!!”
雲其深帶著儀器朝著伶遙卿揮去,伶遙卿閉上眼睛等待著她的結局,可她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一個黑色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是黑袍人亦或是酒鬼。
“酒鬼你讓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消滅!”
黑袍人摘下斗篷露出了酒鬼蒼老的面容。
“老朽如果不讓開呢?魔君真的要將老朽趕盡殺絕了?那您和之前的純血之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你不聽別人的解釋執意的進攻,你又何嘗不是自私呢?
想當年……”
“你說我自私?你竟然說我自私?哈?”
雲其深難以置信的急促呼吸,他的憤怒直衝自己的腦中。
“誰要聽你那些陳年往事?我要的是你現在的決定!讓開還是不讓開!”
酒鬼看著雲其深的樣子心裡也能理解,他閉上眼睛,身體的周圍也便開始瀰漫白煙。
眨眼間酒鬼那蒼老的姿態就變得健壯起來。
“想當年老朽也厭惡這兒該死的不死長生,可在老朽得到這兒不死之身之前,老朽也有很多意難平。
老朽的親人被漆桖怪物生吞整個村莊都被踏成了灰燼。
老朽沒有能力但卻想著同那怪物決一死戰,最終的結果老朽記得,老朽被大卸八塊生吞入了怪物的體內。
可當老朽活過來後,老朽哭了。
哭自己憑什麼活著,也哭自己能夠活下來。
矛盾就是這樣,但有一點老朽沒有忘記。
對於伶遙卿老朽恨她,恨她折磨老朽不讓老朽死去。
恨她一心想要達成自己的目的而利用老朽繼而造成了更多的遺憾。
恨她從來沒有正視老朽對她的感情。”
“酒鬼你!”
“雲其深!你聽好了,這個女人是老朽的女人,老朽不可能讓你動她!
老朽雖然恨她但更加愛她,不是老朽說話難聽!你沒有活過那麼長的時間,你根本就不懂其中的一些道理!
要打老朽就奉陪到底!你同老朽的情誼從此便斷了吧!
接招!”
酒鬼握拳擺好架勢就衝雲其深攻擊過去。
雲其深躲閃了酒鬼的攻擊就趁機用儀器進行攻擊。
具象化的法術雖然能夠短暫限制住酒鬼的行動,但酒鬼此時的力量遠遠超出了法術限制的力量範圍。
幾招過後,雲其深手中的儀器就被酒鬼打飛了。
伶遙卿看著酒鬼戰鬥的背影回憶著剛才酒鬼的發言。
他過了這麼多年還愛著自己嗎?
自己明明對他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因為自己的自私讓他活著受罪。
如今呢,伶遙卿她能夠察覺出酒鬼對她保留著一絲愛慕便加以利用起來。
最終酒鬼給她的答案卻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我啊,不是個只得被愛的人。
“但是伶遙卿,你是值得老朽去愛的人!”
酒鬼大聲吼了一聲,伶遙卿本暗淡無光的眼神逐漸恢復了神氣,她面無表情的臉上也浮現出來一絲絲驚訝轉而就化成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伶遙卿背後的誅仙台光柱也從藍色變成了紫色。
伶遙卿轉過身便仔細的觀察起光柱的情況。
歹炁也在看見光柱成為紫色的時候來到了伶遙卿的身邊。
“看來時機到了。”
歹炁向著伶遙卿抬起了手臂,他將耳朵上的藍色耳釘遞給了伶遙卿。
雲其深在和酒鬼打鬥的同時見到歹炁站在伶遙卿身邊後就有些分神。
他們又在密謀什麼?
可惡!歹炁你這個混……
等等!
“歹炁!你要做什麼!”
雲其深突然看見歹炁要往光柱中走去,他慌了神。
屆時酒鬼一擊就將他打到了一邊。
歹炁停下腳步側身看向倒地的雲其深。
“我們總會再相見的不是嗎?其深……我等著你,因為……”
歹炁話說到一半就光張嘴不出聲了。
伶遙卿明顯看出歹炁想要表達什麼,但她並不會將這句話告訴雲其深。
不論是在那種空間,一些卑微的愛就是悲哀,他又勇氣表達,他也能用勇氣接受就是難能可貴的。
愛還是恨,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
歹炁將頭轉回去沒有猶豫的進入了誅仙台的光柱之中。
雲其深此時也爬起來正好見到歹炁進入光柱,他想要伸手去攔想要去阻止,可……他猶豫了。
為什麼自己會猶豫?是覺得他不值得?還是對自己的無能為力的憤怒呢?
“現在你是什麼感受?”
酒鬼走近雲其深就將他揪了起來,隨著酒鬼的一甩手雲其深就又被甩遠了。
什麼什麼感受?
雲其深也不清楚,他的心裡很慌,說傷心也不傷心,說憤怒也不是很憤怒,彷彿一切的情感都隨著歹炁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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