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不好。”
靈境道見雲其深和莫浪沁衝去濃霧後就緊跟了上去,他猜想了很多雲其深回去的地方,結果完全找不到他們人。
“讓他們逃了……會是莫浪沁想的方式?不對……拉著莫浪沁離開的人是雲其深。
難不成雲其深他回想起了什麼事情。
必須儘快找到他們。不能再放任他這麼自由了,不然遲早出亂子。”
靈境道直接使用法術在周圍查詢,可最終還是沒能找到人。
“不可能,他們沒有辦法離開上界的,他們一定還在某個地方。”
靈境道皺著眉頭,他心裡不是很樂意去詢問伶遙卿,但是目前的狀況他只能是詢問伶遙卿。
通訊法術展開後,靈境道也便聽到了伶遙卿的聲音。
“我知道你會來問我,不過很遺憾,這件事我不能說,你還是自己去尋找吧。”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靈境道煩躁的回答著,“我們按照你的計劃什麼都做的,雲其深既然是這個關鍵,這時候讓他消失是不是就太過分了?
你這個女人到底在想著些什麼!”
伶遙卿笑了笑,“一切都是必然,靈境道你不是不懂。
他的經歷也是必然,莫浪沁的到來不一定是壞事。接下來的一切只要順其自然就好。
你接下來不用去理會雲其深,而是想辦法處理一下接下來的隱患的好。
另外的觀遊道人也準備行動了,你先去應天情候著吧。”
“你這是在命令我?”靈境道陰沉著臉,他周圍空氣溫度也在不斷的下降。
“我哪裡敢命令你靈境道,就算我不說你不來問我,你也會去那裡。
神殿這邊還沒有處理完事情,不然你來神殿這邊看看你和瀧芸樺的這個孩子?”
伶遙卿清楚靈境道絕對不會來神殿看他的孩子才這麼說的,結果也就像伶遙卿說的,靈境道解除了通訊也沒有來神殿。
伶遙卿眼角一彎接著看向被封印在光球之中的靈司。
歹炁此時也在用鮮血為依託法術給靈司移植著神帝的眼睛。
靈司哭鬧著,但是他的聲音卻被伶遙卿消去了。她擔心靈司的哭聲會影響歹炁的施法。
神帝的眼睛完全移給你靈司之後,靈司也便停止了哭泣安靜的睡去了。
“我的王,你也累了,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吧。要不是王回來的及時,這孩子就要受傷了。
雖然清楚那觀遊道人會叛變,不過也不影響……”
“伶遙卿,你答應我的事情是保全雲其深。如果他還會受傷,我可不管什麼必然不必然,你會被我殺死。”
歹炁的眼神銳利而嚴肅,他的態度不像是再開玩笑。
伶遙卿明白歹炁對雲其深的感情,這次對雲其深的打擊她可是勸說了很長時間的歹炁才好的。
“哈,王的命令身為臣子的我怎麼能不遵守,雲其深他一定會沒有事的。”
伶遙卿沒有感到畏懼,她嘴臉微微一笑朝著歹炁就行了禮。
歹炁將視線從伶遙卿身上轉移到靈司身上,他接著閉上眼睛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在雲其深和莫浪沁這邊,他們進入濃霧之後完全沒有目的的跑,跑著跑著他們就進入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周圍的濃霧散去了,接著一條白色的大蛇就出現在了雲其深和莫浪沁的面前。
雲其深嚇了一跳,但是莫浪沁卻像鬆了一口氣。
“這是什麼怪物?”雲其深下意識的變出黑金劍指向那巨大的白蛇。
“喂,公子哥兒你別搞錯了,自己蛇自己蛇啊!”莫浪沁正解釋著,他也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靈境道現在已經是站在雲其深的對立面了,那麼靈蛇旭明會不會也……
【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是站在他們那邊。】
白蛇帶著磁性的聲音停下後,它的周圍就包圍了一層青煙。白蛇的體型開始了變化,很快就變成了一位白衣黑髮女子。
靈蛇旭明將自己手腳上束縛法力的鎖鏈展示給了莫浪沁和雲其深。
雲其深也便警惕的收回了黑金劍。
“靈境道他叛變的這麼徹底?連你也不放過?就他這樣想必連瀧芸樺可能都……”莫浪沁還感慨著,靈蛇旭明就插了嘴。
【瀧芸樺她已經死的,是靈境道親自下的手。】
“什麼?瀧芸樺她?靈境道?!怎麼可能呢?別看他那麼冰冰冷冷對瀧芸樺她可是……”
【但是這是事實,還是雲其深親眼所見的不是嗎?】
“什麼!”
莫浪沁聽了靈蛇旭明的話就驚訝的看向雲其深,“騙人的吧。難道為了不讓公子哥兒你回想以前的事情就是因為這件事嗎?”
雲其深頭隱隱作痛,他聽著靈蛇旭明和莫浪沁之間的對話很是熟悉,但是他又本能的牴觸這些不願意去聽。
“你們……嘶……”雲其深扶額費神,“這個瀧芸樺到底是誰?你為何要這麼驚訝……”
“不是小爺驚訝不驚訝的事情。瀧芸樺她不是公子哥兒你的師父嗎?
靈境道當著你的面前殺了她?你忘記了,這就是他們讓你忘記的事情!”
“這個人到底是誰?她對我很重要嗎?”
雲其深想要搞清楚,這個瀧芸樺看樣子對她很重要。
“她對你當然重要了,沒有她瀧芸樺哪裡有現在身為魔人魔君的你。
你在這裡受苦,其他的人又在什麼地方?靈蛇聖君呢?還有徠阿那一條龍,它們不可能讓你這麼受罪吧。難道它們也叛變了?”
莫浪沁想著自己才去空境島嶼幾天,怎麼外面就變化這麼大。
【聖君的法力消失化回了神獸蛋,而徠阿它也已經被上界的神明殺害了。】
靈蛇聖君的聲音不大,但是穿透力很強。
莫浪沁聽後整個愣住了,他張著嘴驚訝。
“開玩笑的吧,他們會出事?”
【這是事實,而且在雲其深的身邊對他重要的人都是在雲其深面前死去的。】
莫浪沁的心都震驚到嗓子眼了,他轉頭又看向雲其深。
他走到雲其深跟前用手拍了拍雲其深的肩膀。
“你到底都經歷了什麼事情啊。公子哥兒啊,真是苦了你了啊。”
雲其深此時的腦海裡只有一個紅色的身影在不停的跳躍。
那身影好像是在跳舞,那舞姿也十分的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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