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啞口無言。
沒錯，盧薇薇說的一點沒錯，就連普通人都知道完全不可能存在的條件，顧晨怎麼會不知道？
既然顧晨知道，那他為什麼還要說張牧可能是幫兇呢？
而經過盧薇薇剛才的一番說辭後，似乎這種不可能，忽然之間又變得可能了。
顧晨微微一笑，也是點頭說道：“感謝盧師姐的信任，沒錯，我跟你想的一樣，如果說秦大爺在作案之後，需要快速將人頭移走，靠他這老骨頭肯定辦不了，這時候就需要一個年輕人幫忙。”
“而這時候，偏偏又是這個時候，張牧出現了，他來敲門，說找秦大爺，你們就不覺得可疑嗎？”
“呃……”
王警官愣了愣神，也是默默點頭道：“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這麼點道理嚯。”
“那這麼說來，這個張牧早就跟秦大爺認識，而說自己是來找周小玲，完全就是一個騙局，就連周小玲也被矇在鼓裡。”
“不……不可能吧？”一聽大家說自己成了疑似幫兇，也就是張牧的利用物件時，周小玲懵了。
“他……他張牧難道一直在利用我？看我來光明鎮參加活動，也正好利用這次機會過來殺人？”
想到這裡，周小玲捂住臉頰，也是驚恐不已道：“那……那這麼說來，這個張牧他一開始就在騙我，什麼為了見我辭去工作，為了見我甘願提前一天來到光明鎮等我，合著這些全是假的？”
周小玲彷彿做夢一般，感覺有點太魔幻了。
當然顧晨也必須清楚，現在這個兇案現場，實際上已經被兇手攪過局的。
如果把這些存在的條件當做未知數X，那麼按照公式來推算，秦大爺完全有可能滿足顧晨所說的這些條件。
可要得到最終答案，還必須要有一個幫兇才能完成全部流程。
那麼關於幫兇，也就是張牧，他必定有說謊嫌疑。
因為只有張牧在撒謊，他提前一天來到光明鎮，偷偷聯絡秦大爺，兩人密謀殺害高校長的條件才成立。
當然，殺人動機是什麼？這點顧晨並不清楚，但殺人手段是完全成立的。
看著自己腦海中的資訊流不斷拼接重組，顧晨利用大師級合情推理，很快將這些碎片化資訊消化。
抬頭看了眼眾人，顧晨這才又道：“第二次敲門，也就是張牧，他很好配合了秦大爺，製造自己只是來找人的假象。”
“而實際上，當劉大爺再次出門與張牧交談時，此時的秦大爺，肯定已經離開平房，跑去某個隱秘地點，也就是和張牧商量好的地點，正在那裡將高校長人頭包裝進黑色紙盒。”
“而就在張牧被劉大爺趕走之後，他便會立刻去到那個與秦大爺商量好的隱秘地點，隨即接過紙盒，按照秦大爺之前指定的最短路線，最快速度的送到福利院，並且敲響了趙文靜大姐的房門。”
“可……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糊里糊塗給人送人頭的趙文靜表示不解。
顧晨盯著她，也是一臉認真道：“因為他們要打亂時間概念，製造自己不可能是兇手的時間存在。”
“只有這樣，我們警方在調查案件的同時，不管如何推算，都不可能將他倆作為懷疑物件，即便懷疑，也不可能推算出他倆是兇手。”
環顧一週後，顧晨又道：“因為包括趙文靜大姐，還有我們在內的大多數人，都在糊里糊塗的時間內，成了幫他們洗脫罪名的客觀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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