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洋可以打著給好友周斌送快遞物品的藉口,去亞辛機械廠。”
“但是回來的路上,可以把黃英的屍體,直接帶上車。”
“再將黃英屍體帶回江南市,然後就是我們知道的那處地點,他忽然下車,說是解手。”
說到這裡,顧晨又道:“當然,他解手或許是真的,但將屍體藏在廢棄房屋後面也是真的。”
“這樣一來,他就已經做好了銜接工作,然後在短時間內,返回車輛,去公司上班。”
“那就是說,埋屍體的人,那是另有其人?”盧薇薇也想到這裡。
袁莎莎則是趕緊點頭附和:“肯定是的,這個趙海洋,或許只負責運送屍體。”
“但是,有關挖掘工作,和埋屍工作,或許是另有其人。”
“尤其是,那輛開著銀白色麵包車的司機,他或許也是這個團伙中的參與者。”
“這些人,都在利用每一個環節,緊密配合,否則,不可能做的如此天衣無縫。”
“我的乖乖,這幫人可真是聰明。”聽到眾人的分析,王警官也是不寒而慄。
感覺這幫人的行事風格,完全都是計劃好的。
幾乎能精確到每一個環節。
跟這幫人打交道,王警官忽然有種容易被戲耍的感覺。
顧晨也是淡然說道:“這幫人不簡單,但至少說明,這個趙海洋,還有那個銀白色麵包車的司機,都跟這件事情有關。”
看向何俊超方向,顧晨又問:“何師兄,這個銀白色麵包車開回江南市後,所有行蹤,能不能追查到?”
“這個……”短暫猶豫了一下,何俊超也是若有所思:
“能是能,但是,這幫人反偵察能力很強,而且,好像都是提前計劃好的,要跟她們鬥智鬥勇,以這幫人的嚴謹程度,我估計,很難確定那名司機的具體長相。”
“那會不會是趙海洋在亞辛機械廠的朋友周斌?”盧薇薇問。
“不可能。”顧晨擺了擺手,也是解釋說道:
“周斌在亞辛機械廠,壓根就脫不開身,而且,他從江南市去往南吉市亞辛機械廠之後,就再沒來過江南市,所以那名司機肯定不是他,這個一調查就能清楚。”
“也對。”見顧晨如此一說,盧薇薇又道:
“那不是周斌,也只能是這個趙海洋的朋友了。”
頓了頓,盧薇薇也是頗為感慨道:“真是看不出來,這個趙海洋,竟然會把事情做到這種程度。”
“看樣子,他老婆胡秀麗的失蹤,肯定跟他脫不了關係。”
“從他手機收到的簡訊,和他老婆胡秀麗手機發出的簡訊都是同用同一個基站就不能看出,這肯定是他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只不過,這出戏,需要有其他人配合,他一個人肯定是動不了手的,也很有可能會被我們發現行蹤。”
“所以呢,他趙海洋或許動用了自己的一些關係,來配合自己演好這出戏。”
深呼一口重氣,努力平復下心情,盧薇薇也是一臉不解道:
“可就不清楚,到底誰跟這個趙海洋是一夥的?如果找到那另一名團隊成員,也就是挖掘和埋藏黃英屍體的那個人,那麼一切將真相大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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