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其實也正有此意,只是被盧薇薇一提醒,當即便反應過來。
趕緊站起身,揮手說道:“走,我們去找老村長。”
王警官見狀,也是趕緊跟了過去。
盧強見大家還在高興之餘,顧晨團隊卻準備去找老村長,心說自己也不能落下,於是便也跟在眾人身後。
沒過多久,大家來到了老村長家門口。
此時此刻,兩名警員正在老村長家的客廳內,喝著熱茶。
按照盧強的意思,大家必須要將老村長控制起來。
表面上不說抓捕,其實也是想穩住老村長。
但其實,一方面,說是要保護老村長,但實際上就是軟禁。
老村長當然也不傻,泰市警方這麼安排,他心裡也是慌的一批。
知道自己可能犯事。
可當顧晨團隊來到家門口時,老村長懸著的心,反而能放了下來。
畢竟該來的總會來的。
聽著顧晨幾人推開房門的動靜,坐在客廳裡的老村長,頓時也是笑臉盈盈的站起身:“原來是顧警官?”
“老村長,方便嗎?我們聊聊?”顧晨也是客氣說道。
老村長表情一怔,也是笑孜孜道:“有啥方不方便的呀?你有話就說。”
“好。”顧晨瞥了眼客廳內的兩名警員,兩名警員心領神會,於是便走出家門。
由於家中只有老村長,因此大家談話顯得比較放鬆。
盧薇薇將手機錄影功能開啟,放到一旁,鏡頭對準了老村長。
而此刻的老村長,這才意識到,顧晨這次“來者不善”。
“老村長,說一說你們這百歲峰的事情吧。”盧強現在已經清楚知道,關於百歲峰腹地的那些寶藏的事情,因此,也想跟老村長開門見山的聊聊。
但老村長卻表情一呆,擺出一副茫然的表情:“百歲峰的事情?百歲峰什麼事情?”
“就是關於那些寶藏的事情。”盧強再次提醒。
“寶藏?什麼寶藏?”聞言盧強說辭,老村長也是一臉迷茫。
盧薇薇見狀,也是長嘆一聲,無奈說道:“我說老村長,您可別跟我們裝了,很多年前,你就一直在尋找百歲峰腹地那些寶藏的下落。”
“為此,你還找到了一個藥販子,以採購這山裡的藥材為名,進山各種尋找寶藏的下落,有這事嗎?”
“哈哈,哈哈哈。”聽著盧薇薇的一番講述,老村長當即笑出聲道:“我說女警同志,你是從誰那兒聽說的這些?”
攤開雙手,老村長繼續吐槽:“這不胡鬧嗎?根本就沒有的事情。”
“老村長。”王警官剛才一直在低頭沉思,聽著老村長的各種講述。
可現在,王警官有些坐不住了,直接抬頭盯著面前的老村長,冷冷說道:
“當年你找到那個劉香梅的丈夫,也就是那個採購藥材的傢伙,那傢伙,現在還在開養豬場。”
“這件事情,如果你不清楚,是不是要我們從養豬場,把人叫過來對峙啊?”
也是一番警告,瞬間讓剛才還裝傻充愣的老村長,立馬變得老實起來。
整個人低著腦袋,似乎也是一臉尷尬。
“說吧,這個總不用我們再催促你吧?”王警官繼續提醒。
“好吧。”感覺躲是躲不掉的,老村長重重的嘆息一聲,也是無奈說道:
“既然,你們都已經知道了事實真相,那我也就敞開心扉的跟你們說說吧,沒錯,很多年前,我是找過劉香梅的丈夫,幫我進山尋找寶藏的下落。”
“你繼續說下去。”見此刻的老村長,似乎還是願意交代配合的,顧晨也是伸手提醒。
老村長默默點頭,也是繼續說道:“因為那筆寶藏,是我們祖輩留下來的,但是期間經歷了很多年,許多人都以為這只是一個傳說。”
“因為我們禾木村的祖輩們,感覺這些財富,或許會給我們禾木村帶來災禍,因為許多物品,都是從當年的皇宮裡面偷出來的。”
“一旦流出去,很有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所以,我們的祖輩,寧願讓這些寶藏永遠消失,也不想給子孫後代帶來麻煩。”
“皇宮裡偷出來的?”聽到這種情況時,盧薇薇也是表情一呆,她沒想過,事情竟然會如此如此新奇。
於是老村長繼續解釋:“沒錯,因為我們禾木村的祖輩,是一群皇宮的御林軍,主要是看守皇宮的一些寶庫。”
“許多年前,北方戰亂,所以,在被攻破皇城之前,我們禾木村的那些祖輩,就護送著皇族,還有他們從皇宮裡帶出來的寶貝,一起南撤。”
“可這一路上,遭遇了敵方的圍追堵截,最後大家都走散了,我們禾木村的那些祖輩,也找不到皇族那些人。”
“後來又聽說,那些人被叛軍給殺了,所以,我們禾木村的這些前輩,一合計,想著乾脆把剩下的幾個箱子的珠寶,乾脆分了。”
“隱姓埋名,去南方過好日子,可大家都不太放心彼此,因為一旦有一個人洩露訊息出去,那必然會遭受殺身之禍。”
重重的嘆息一聲,老村長也是無奈搖頭:“所以,後來實在沒辦法,這些禾木村的先輩,也就是那一夥御林軍成員,幾近輾轉,最後來到了泰市。”
“發現泰市的百歲峰這邊,可以隱姓埋名,過安慰日子,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
“所以,這些禾木村的前輩,就一起在這邊建立了禾木村最早的房子,利用一些從皇宮裡帶出來的寶物,去換取錢財。”
“那後來呢?”見老村長介紹的非常詳細,顧晨則是繼續追問。
老村長嘆息一聲,也是無奈搖頭:“可是後來有一天,其中一個前輩回來,告訴大家,之前當出去的皇宮寶物,竟然有人認的出來。”
“他說這泰市裡的當鋪,有個掌櫃子有眼力勁,一眼便認出,這是皇宮裡的東西。”
“也就是從哪之後,禾木村的前輩們,開始利用已經換來的錢財,蓋屋娶媳婦,然後發展禾木村。”
“但是,大家也害怕被仇家盯上,尤其是那些從皇宮裡帶來的東西,萬一真的被人認出,並且順騰摸瓜,那麼,禾木村將面臨的,將是一場血光之災。”
“沒有人願意是這種結果,所以,那些前輩們,才將這些寶物埋藏在百歲峰腹地。”
“並且為了找出這個埋藏地點的位置,還專門繪製了一個簡易的地圖,畫在了一個羊皮上。”
“可是後來,隨著這些前輩們的相繼離世,他們也很少告知後人關於寶藏的事情。”
“這件事情,也只有禾木村的村長能夠清楚,並且保守這個秘密。”
“可你最終還是準備挖出寶藏對嗎?”王警官說。
“可那就是我們家族的呀?”面對王警官的追問,老村長也是反駁著說。
但王警官卻是據理力爭:“如果是,那也是整個禾木村的,可你卻想獨吞這筆財富。”
“尤其是你作為村長,明明知道這個秘密,但是卻一直不公開。”
“我……”似乎是被王警官問的無話可說,老村長愣了愣神,也是嘆息一聲:
“好吧,我承認,我當時是動了歪心思,因為我父親和爺爺,他們都曾經是禾木村的村長,他們也都清楚這件事情。”
“但是我們的祖訓告訴我們,這些財富,會給我們禾木村帶來災禍。”
“除非是生活實在艱苦,會餓死人的情況下,才能動這些埋在山裡的寶藏。”
“可我壓根也不知道這些寶藏的埋藏地點啊,因為這麼多年過去了,山裡的植被早就日新月異,變得完全不一樣。”
“還有各種山體滑坡,很多地形都已經發生改變,你再給我一張祖傳的羊皮地圖,那也沒用啊,完全沒用。”
“我只能靠著自己,去尋找那些埋藏的寶藏。”
說道這裡時,老村長似乎也是不甘心。
盧薇薇右手轉筆,也是繼續問道:“那你後來,寧可去找劉香梅的前夫,也不找村裡人,不就是想獨吞這筆財富嗎?”
“因為你不想告訴村裡人這個秘密,也是因為這麼多年的發展,現在知道這個秘密的,也只有你家了。”
“可是你們禾木村的前輩,原本的意思是,這筆財富,是整個禾木村村民的,是為了保護禾木村,以後萬一發生某些重大變故時,作為的備用財富。”
“但你卻一門心思的想要獨吞,你甚至勾結外人,一起在偷偷尋找百歲峰腹地的財富。”
“呵呵。”聽著盧薇薇如此一說,老村長也是乾笑兩聲。
雙手不由自主的捂住臉頰,緩緩說道:“我承認,我其實真的想要那筆財富,誰不想要呢?”
“可是,這種事情,人多嘴雜,我的父親,還有我的爺爺,他們就曾經告訴過我,這個秘密,知道就行,但是不要去東那些寶藏的主意。”
“因為他們也是這樣想的,感覺那些寶藏,會給我們禾木村帶來災難,越少人知道越好。”
“可憑什麼?我們祖輩留下來的財富,說不要就不要呢?所以,我才想辦法,找到了劉香梅的前夫,幫我去尋找寶藏的下落。”
“看來你還是承認了,你有派人去尋找寶藏的事情。”顧晨說。
“那是。”老村長默默點頭,又道:“但是,劉香梅的丈夫,去山裡尋找了很多年,也都沒有任何收穫。”
“其實我跟他之間的合作,早就結束了。”
“那這次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刀疤會找到那些寶藏?”盧強一臉的不可思議。
畢竟劉香梅的前夫,作為一個藥商,還曾經有過盜墓經歷的人,都沒有找到這些財富。
可刀疤男卻可以做到。
也是看著盧強那不可思議的表情,老村長也是嘆息一聲,無奈說道:
“也是怪劉香梅的丈夫多嘴,有一次,酒後把自己當初的那些事情,無意中給說了出去。”
“後來,這件事情,又被喝酒的一個朋友聽見,那個朋友還偷偷取走了我送給劉香梅丈夫的那個古董。”
“你還送過古董給劉香梅的丈夫?”聽到這裡時,盧薇薇也感覺不可思議。
但老村長卻是默默點頭:“沒錯,因為當初禾木村的前輩們,就是用其中的一部分古董換錢,才建設了現在的禾木村。”
“所以,我們每家每戶,多少還有一些保留下來。”
“我當時不是沒錢嗎?但是,劉香梅的前夫,每天帶人去山裡打著採藥的名義,尋找寶藏,這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所以沒辦法,為了前期補貼劉香梅的丈夫,我將家裡的古董,也就是一個老物件送給了他。”
“但是沒想到,那一次,竟然被他喝酒的朋友給偷走了,並且還上了賭桌。”
說道這裡時,老村長也是一臉無奈。
盧薇薇則是趕緊催促:“那後來呢?後來情況怎麼樣?”
“後來?後來……”
老村長思考了許久,這才緩緩說道:“後來,這個刀疤男主動找上門,來跟我瞭解關於百歲峰那些寶藏的事情。”
“當時我就震驚了,心說他怎麼會知道這些?再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那個偷走劉香梅丈夫古董的人,在賭場輸了不少錢,還欠了不少債。”
“最後還不了債,差點被人砍下手指,這才說出了古董的事情。”
“對方一聽,感覺這禾木村的腹地,竟然還有這種事情,所以對此非常感興趣,就想著,要不來這裡打聽一下訊息。”
“因為當時那個偷古董的人,也是告訴債主,是那個劉香梅的前夫,也就是那個之前合作的藥商,負責幫我進山尋找。”
“所以,那個債主才順藤摸瓜,找到了我,而那個債主,就是那個刀疤。”
“原來是這樣?”聽著老村長的解釋,盧薇薇也大概清楚了,關於這邊的種種一切。
於是又道:“所以說,那個刀疤男,向你打聽了許多寶藏的事情,那他跟你是合作的關係?”
“哎呦喂!這哪算合作啊?分明就是威脅嘛。”見盧薇薇如此一說,老村長也是叫苦連連,似乎自己也是迫不得已。
盧強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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