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場比賽,可能就是三日後舉辦的這場登山活動。”
“我現在懷疑,他們或許就是想利用登山活動的時間,做著某些特殊交易。”
顧晨也是帶著大家往山下趕路,一邊趕路,一邊將自己在山頂的所見所聞,跟眾人分享。
……
……
晚上11點11分。
簡單吃過夜宵的眾人,返回芙蓉分局刑偵隊。
辦公室內,何俊超吃著泡麵,也是向眾人打聽道:
“所以,王欣雨三天後,會出現在秀山山頂?”
“也不是絕對。”顧晨雙手抱胸,也是若有所思:“雖然最近秀山山頂要舉辦的活動,只有這一項。”
“雖然這跟王欣雨估算我們猜到科技館藏頭詩的時間剛好吻合,但是,王欣雨會不會出現?這個我不敢打包票。”
“那也得積極行動起來。”王警官揉著自己痠痛的雙腿,也是發起牢騷道:
“要我說,王欣雨這個女人不簡單啊,能把我們耍得團團轉,甚至還弄出一條人命。”
“足以見得,她是一個狠角色,而接下來,還有什麼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我都不會感到意外。”
“因為,只有足夠變態,才會不停的折騰。”
“得了吧老王,我現在倒是認為,這個王欣雨,或許不是壞人,她只是在保護自己。”
盧薇薇似乎在上山下山之後,頭腦開始變得清醒。
王警官一聽,當即哼笑著吐槽:“盧薇薇,你的轉變怎麼這麼快?上山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此一時彼一時嘛。”盧薇薇將抽屜裡的酸奶分給大家後,自顧自的插上吸管,開始享用起來。
心中也是帶著疑問,若有所思道:“現在我更加感覺,王欣雨,或許跟王嘉耀的死沒有太多關聯。”
“而這個關聯人物,或許就是王欣雨當年在秀山上聚會的成員之一。”
“盧師姐,你繼續說下去。”袁莎莎吸著盧薇薇給的酸奶,也是好奇不已。
盧薇薇哼笑一聲,也是思考著說:
“其實道理很簡單,之前我們的調查重點,都在王欣雨身上,從王欣雨,一直到王嘉耀,甚至是王嘉耀的前妻,鄰居和朋友。”
“似乎王嘉耀幫助王欣雨,給王欣雨提供食物是有可能的。”
“但是,這也僅僅是因為兩人之前就曾經認識,可你們想想看,王嘉耀認識王欣雨,但其他人會不會也認識王欣雨?”
“就比如……”
“就比如幾年前的秀山山頂,那些跟王欣雨一起聚會的成員。”
這邊還不等盧薇薇把話說完,顧晨便提前回道。
盧薇薇打上一記響指:“沒錯,我就是這意思。”
“你們想想看,王欣雨是一個外省人,她應該對江南市不算了解。”
“而且,這次是特地從外省趕來,依我看,她可能是來這裡完成之前這些人的某項約定。”
見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自己,盧薇薇也是環顧一週,繼續說道:
“他們這些人,或許經常會在秀山山頂聚會,而當年在秀山山頂參加聚會的人當中,可能就有那個腐爛屍體,也就是我們無法確定身份的那名死者。”
“還有就是……在濱江貨場莫名其妙消失不見的趙小虎,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沒錯。”聽著盧薇薇所說的一切,也正好是自己想說的內容。
顧晨點頭附和,也是補充著道:“我們之前的確有可能調查錯了具體方向。”
站起身,顧晨來到辦公室的白板前,用擦布擦去書寫的文字,拿起油性筆,繼續書寫起來。
嘴裡也是介紹著說:“王欣雨,王嘉耀,趙小虎,還有這具無法確認身份的人。”
寫下這幾人後,顧晨將趙小虎和無名屍體用筆圈出,說道:
“就目前來看,趙小虎的失蹤,還有那具無名屍體,或許跟王欣雨還有王嘉耀都有著莫大的關聯。”
“但是,從高川楓那頭的法醫團隊,我們已經得出結果,那就是腐爛的屍體,不是失蹤的趙小虎,因為身高完全不一樣。”
“這就能在無形之中,給我們劃定了四名嫌疑人。”
“可現在……”
話說一半,顧晨將王嘉耀的名字用筆圈出,隨後打上一個大大的叉。
“王嘉耀現在已經身亡,加上早已死亡的無名屍體,這兩個人已經排除,那麼……”
目光看向眾人,顧晨又問:“那麼大家認為,王欣雨跟趙小虎之間,有沒有什麼必然聯絡?”
“我知道。”這邊顧晨話音剛落,盧薇薇便立馬舉手,回應著說:
“這個失蹤的趙小虎,或許一直都活得好好的,而王嘉耀的死,或許就是趙小虎所為。”
“要知道,趙小虎可是有殺人前科的,雖然那是過失殺人,但也導致他人死亡。”
“有過這種經歷的人,心理素質方面,肯定跟普通人不太一樣。”
“而且,趙小虎是因為受到排擠,才從家鄉離開,來到江南市。”
頓了頓,盧薇薇努力平復下心情,這才又道:
“也就是說,趙小虎,他的心理或許有些扭曲,而王欣雨作為他趙小虎的同鄉,肯定跟趙小虎也認識。”
“而且我現在非常懷疑,那具無名屍體,或許就是拜他趙小虎所賜。”
“趙小虎先是在廢棄倉庫裡,殺掉了這名受害人,然後自己逃之夭夭,連夜跑路。”
“可是因為王欣雨知道這一切,但王欣雨或許將這一切隱藏下來,沒有報警。”
“沒錯。”聽盧薇薇如此一說,袁莎莎也忍不住道:
“還有就是,王嘉耀或許也知道事情的真相,或許,當時趙小虎殺害那名受害者時,王欣雨,王嘉耀都有在現場目睹一切。”
“但是,王欣雨和王嘉耀,都選擇將事情真相隱瞞下來,閉口不談。”
“可是後來,或許是因為王欣雨良心發現,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才開始給我們警方寄來血書,用隱晦的方式,告知我們那具屍體的埋藏地點。”
“嗯。”聽著袁莎莎和盧薇薇的一番說辭,王警官也是默默點頭,不由分說:
“那照這麼說來,還真像那麼回事,這個趙小虎,或許就是因為知道王欣雨和王嘉耀,想將當年的事情,告知給警方。”
“所以,趙小虎心裡開始發慌,他開始害怕,害怕自己當年的事情敗露,導致自己隱藏身份苟活的事情被我們警方知曉。”
“也正因如此,趙小虎選擇先下手為強,或者說,趙小虎曾經也提前警告過王欣雨,但是王欣雨不聽,致意要將這些告知給警方。”
“因此,害怕趙小虎報復的王欣雨,不敢明目張膽。”
“或者說,她有所顧忌,因此才用寫信的方式,來告知你顧晨。”
“但又因為害怕你顧晨感覺,這就是一場惡作劇,從而不去濱江貨場的二號倉庫。”
“所以,王欣雨又想出一招,也就是用血液寫信,用寫血書的方式,讓我們重視起來,進而挖掘到那具已經埋藏幾年的腐爛屍體。”
深呼一口重氣,王警官也是努力平復下心情,這才緩緩說道:
“而這樣一來呢,王欣雨就被暴露在危險當中,她可能知道,自己隨時會被趙小虎殺害,所以在向我們警方舉報之後,就草草離開,然後連夜搬家。”
“之後便躲在彩虹橋墩底下,因為那裡是王嘉耀的地盤,有王嘉耀保護她,甚至給她提供寄養。”
“沒錯。”也是聽著眾人各抒己見,顧晨非常滿意。
似乎大家的觀察,已經跟自己高度一致,於是顧晨繼續補充:
“而且這個王欣雨,在轉移住所的時候,非常謹慎,不僅在離開警局之前,給我們警方留下藏頭詩謎題,讓我們在秀山山頂與她接觸。”
“還在下車地點上特別選擇在市局附近,想必也有震懾對方的意思。”
“或許王欣雨一切都是按部就班,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在進行,但就是關鍵時刻出了問題。”
“她王欣雨沒有想到,或許也有猜到,趙小虎或許會很快找到自己。”
“所以王欣雨在彩虹橋下待了幾日,便迅速離開。”
“可王嘉耀似乎就慘了,他雖然是上吊自殺,或許還是因為心理抑鬱。”
“但抑鬱症是有前提的。”
“對。”這邊顧晨話音剛落,盧薇薇便立馬接話:
“抑鬱症是有前提的,而且我跟顧師弟去走訪過王嘉耀的鄰居,還有他的心理醫生,都可以斷定。”
“當年的王嘉耀,或許經歷過某些可怕的事情,導致情緒崩潰,心理從此埋下陰影。”
“也正是因為當年的某件事情,給王嘉耀的心理造成巨大創傷,這才讓王嘉耀在這幾年來,一直受到噩夢的困擾。”
“而這個噩夢,或許就是當年趙小虎殺害那名受害者,或者那名受害者的死,也跟王嘉耀,甚至王欣雨有著或多或少的關聯。”
“只是大家為了保守秘密,才一直秘而不宣,但是王嘉耀心理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而王欣雨未必就不是呢?”
“所以,他們兩人決定將事情告知給警方,只是王欣雨在舉報之後,選擇隱藏起來,保護自己。”
“但王嘉耀因為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在屍體被我們警方找到之後,選擇上吊自殺也說不定。”
這邊盧薇薇話音落下,現場忽然間變得安靜起來。
整個辦公室內,所有人都相互看著彼此陷入沉思。
很顯然,盧薇薇的說辭,符合大家的預期。
見顧晨默不作聲,盧薇薇趕緊追問道:“顧師弟,你想的問題,是不是也跟我一樣?”
“沒錯。”顧晨躺靠在座椅上,也是雙手抱胸,若有所思道:
“盧師姐剛才說的這些東西,跟我想象中的情景是一模一樣。”
“我現在也非常懷疑,導致王欣雨不斷給我們提供線索,但卻一直不肯現身的原因,或許是因為王欣雨目前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
“而這個威脅,或許就來自於……”
話音落下,顧晨重新站立起身,走到白板前,用油性筆將趙小虎圈出,提示著說:
“或許就來自於趙小虎。”
“呼!”
見調查思路逐漸清晰,在場眾人都長舒一口重氣。
吃完泡麵的何俊超,也是不由豎起大拇指道:“不愧是顧晨,這樣一來,問題就逐漸清晰了。”
“我們目前不僅要找到王欣雨,還要保護好王欣雨,甚至要追查到趙小虎。”
“看來,三日後的秀山之巔,或許就是王欣雨告訴我們真相的時候。”
“可我一直有個問題,她王欣雨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們真相?而是要給我們賣關子?”
“可能她有難言之隱吧?”盧薇薇說。
顧晨也是附和道:“可能王欣雨手頭的秘密,一兩句話是說不清的,她需要在一個合適的時間和地點,跟我們分享出來。”
頓了頓,顧晨又道:
“但是,她不在警局將問題說出,看來是有所顧忌,但這個顧忌是什麼?也只有三日後才能知曉。”
想了想,顧晨環顧四周,又道:
“但是,我們不能坐在警局乾等著,即便是王欣雨利用藏頭詩,一步一步引導我們,在三日後秀山之巔會面,我們也需要儘快有所行動。”
“首先,王欣雨確定的時間,或許是有著周密的安排,從我拿到科技館值班大爺手裡的信封就不難看出。”
“王欣雨,似乎對我的能力相當瞭解,她預想到,我會在之後的三天時間內,發現這首藏頭詩的秘密。”
“只是很可惜,被我提前知道,所以,她安排的三日,其實給了我們猜測藏頭詩的時間。”
“而之後的這三天,將是王欣雨最危險的三天,因為弄不好,她或許會跟王嘉耀一樣,最終成為一具屍體。”
“對。”聽顧晨如此一說,袁莎莎也是趕緊提醒:
“這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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