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或許就是老一輩人在這裡的威望吧。”顧晨也不知道如何組織語言評價鍾叔。
但是鍾叔的瀟灑,背後是幾十年如一日,對這條街道的熱愛。
而且鍾叔讓所有小商小販都能賺到錢,甚至發大財。
有這樣一位管理者,大家自然擁戴他。
這也是為什麼,鍾叔已經退休,可有關部門還是將他返聘過來,繼續管理這條街道的日常。
大家閒聊之際,鍾叔已經將眾人帶到一家燒烤店門口。
打出的招牌,是粵省那邊的一家烤生蠔店面,主打產品就是烤生蠔。
當然,店名雖然是烤生蠔,但還有其他各類產品。
顧晨看過,這邊的街道,由於小吃品類眾多,因此許多人都要在招牌上下功夫。
需要打出自己店裡的特色,要讓人家知道,你這家店裡,到底是做什麼主打產品的。
店面的外頭,擺著許多餐桌和凳子。
由於店面就在這裡,門口的區域,便成了這家店面的擴張地帶。
鍾叔指著外頭的人行道說:“平時白天的時候,這裡是不允許將桌椅搬到外頭,但是夜晚,這裡不能停車,所以也就讓他們往外擺。”
“但是,他們所交的衛生費也要更多一些,可這些衛生費,對於他們的盈利來說,那就是九牛一毛。”
指了指上頭的招牌,鍾叔又道:“這家店,在我們街道上,經營了有10年時間。”
“這家老闆就是我們本地的,年輕時去粵省那邊,在一家小吃店打工,愣是把手藝都給學了回來。”
“後來,老闆從粵省那邊回來,在我們街道上盤下這家店,一干就是10年。”
“憑藉著吃苦耐勞,和過硬的手藝,鈔票也是大把的賺。”
“鍾叔,您來了?”也就在鍾叔給顧晨幾人介紹時,店裡一名中年胖男子,這才趕緊走上前,邀請鍾叔幾人來到一側,說道:
“今天生意還不錯,已經沒有位置了,我把樓上的凳子搬來幾個,你們暫時坐在這裡。”
店老闆很客氣,也是親自將幾張凳子放到一側,將鍾叔的那張,用自己的袖子擦拭一下,這才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雖然很恭維,但得知鍾叔在這條街的地位後,包括顧晨,盧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在內,大家都不會覺得哪裡不對。
因為鍾叔讓這家店裡賺到大錢,人家能不像迎財神一樣迎接嗎?
“阿達,那什麼?他們又跟你說清楚嗎?”鍾叔問。
叫阿達的老闆,立馬點頭確認道:“知道的,你們讓我看的那張照片,我的確有印象,那個女人,還在我店裡吃過飯呢。”
“在你店裡吃過飯?你確定是照片中,穿著同款衣服,並且體態各方面都很像的這個人嗎?”盧薇薇一聽,頓時喜出望外。
可又怕老闆認錯人。
但阿達老闆似乎一副輕鬆模樣,也是笑孜孜道:“我怎麼會認錯人呢?這女人好像特別喜歡吃我店裡的生蠔,她來過幾次,但每次都只是一個人。”
“這你也知道,我平時店裡生意都很好的,來店裡吃飯的人,大多都是成群結隊。”
“但是這個女人,她每次都是一個人,所以我沒有空餘的座位讓給她,所以就把我女兒的小課桌搬到外頭的角落位置,給她單獨用餐。”
“所以說,你們給我看這個照片,不是我阿達吹牛,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那長相呢?你看過她的具體長相嗎?”王警官見狀,也是趕緊追問。
畢竟線索得來不易,大家的神情,頓時都變得緊張起來。
阿達老闆默默點頭:“當然看過她的具體長相,你說這平時出門都得戴個口罩,可你吃東西總不能戴口罩吧?”
“我也就是在她吃東西的時候,看清過她的臉。”
“那……”盧薇薇聞言,趕緊四處觀望,也是對著生蠔店老闆阿達問:“那你店裡的監控有沒有拍到她的臉?”
“這……”被盧薇薇這麼一問,阿達老闆頓時有些尷尬,也是撓著後腦笑嘻嘻道:“不好意思啊,我這監控,只有收銀臺和門口位置能夠看清。”
“但是她每次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摘下口罩,付款的時候又戴上,包裹的嚴實。”
“所以,我店裡的監控捕捉不到。”
“沒關係,那你知道她住哪嗎?”顧晨又問。
“這個……”阿達猶豫了幾秒,也是努力回想。
片刻之後,阿達這才說道:“我反正看她一個人坐在這邊吃生蠔,所以,不忙的時候,也會隨口跟她聊聊天。”
“也問過她,是不是住在這裡?是不是在這邊工作?”
“那她怎麼說?”王警官此刻緊張不已。
阿達老闆笑孜孜道:“她說,她就住在附近,也在附近工作,好像說什麼……做銷售吧?”
“反正具體做什麼?她好像說的很含糊,反正,我也沒多問,只是隨便找她聊聊。”
“那就是說,你具體不知道他住在哪裡?”顧晨將執法記錄儀對準阿達老闆,也是繼續追問。
阿達老闆搖搖腦袋:“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以為只要告訴你們,她來過我店裡就行,沒想到,還要知道她的具體住所啊?”
“那倒不是為難你,只是,光知道她在你這用過餐,這點線索雖然重要,可起不到關鍵作用。”盧薇薇猶豫幾秒,這才又道:
“最關鍵的是,她能經常性的光顧你這家店,這才是關鍵。”
深呼一口氣,盧薇薇又問:“所以,她最近來過你店裡嗎?”
“呃,沒有。”阿達老闆搖搖腦袋。
“那最近一次來你店裡是什麼時候?”一旁的袁莎莎也問。
阿達撓撓腮幫,也是若有所思道:“好像……好像是上個月月底的樣子吧?”
“上個月?那就是說,這個月她都沒有來過?”王警官問。
阿達老闆默默點頭:“是的。”
“唉!”聽到這,王警官不由搖搖腦袋,感覺頗為失望。
畢竟,上個月來這吃生蠔,那是還沒有將那封帶血的信件交到警局。
可現在,警方已經根據提示,找到了那具塵封已久的屍體。
就目前這種情況,女子肯定是知道自己的位置或許會被暴露。
所以,像一個月前那樣,來這裡吃生蠔是不太可能。
因此王警官感覺有些惋惜。
鍾叔見阿達老闆也沒幫上什麼實質性的大忙,不由插嘴說了一句:
“阿達,你再仔細想想,越詳細越好,這個女人對於這些警察同志來說,非常重要。”
“我知道啊鍾叔,可關鍵我實在是不清楚啊。”面對鍾叔的提問,阿達也是頗為無奈:
“您也知道的,我就是平時空閒的時候,喜歡找顧客聊上幾句,也不會刨根問底的打聽人家的隱私,這不禮貌。”
“害算了算了。”也是見阿達真不知道,鍾叔擺了擺手,又看向顧晨說:
“小夥子,真不好意思,他能幫上忙的地方,也只有這些。”
“目前呢,只知道這個女人,曾經來過他店裡吃飯,而且每次都是一個人。”
“還有就是,這個女人或許就住在附近,在從事某項銷售工作。”
“當然了,這或許只是那名女子胡亂說的,也並不知道是真是假。”
“所以……”想到這,鍾叔似乎又想到什麼紕漏的地方,於是扭頭又問阿達道:
“對了阿達,那個女人是本地人嗎?”
“不是,好像是外地的,聽口音……好像是皖省那邊的吧?”
“皖省那邊的?”聽到阿達老闆如此一說。
包括顧晨,盧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在內的幾人,頓時異口同聲的驚撥出聲。
鍾叔和阿達也是被愣了一下,兩人也用好奇的目光看向眾人。
由於之前大家在調查趙小虎身份的同時,得知他當年在皖省那邊過失殺人,被人報復的事情。
而且,趙小虎就是皖省人,之前還因為害怕對方報復,這才遠走他鄉。
可現在,阿達老闆忽然提到皖省,這讓顧晨幾人不由警覺起來。
“怎麼了?”鍾叔好奇的問。
“沒什麼。”顧晨搖搖腦袋,直接走到阿達老闆跟前,也是鄭重其事道:
“你能把這個女人的具體樣貌說出來嗎?”
“呃……這個,說出她的樣貌又如何?”
“我把她畫下來。”顧晨說。
“畫下來?”也是聽著年輕警察如此一說,阿達老闆頓時頗感震驚,也是笑呵呵道:
“警察同志,你在開玩笑吧?”
“我沒有開玩笑,我現在很認真。”顧晨說話之間,已經從自己的裝備中取出行動式記錄本。
將自己胸口的寫字筆抽出,直接拔開筆蓋,抬頭看著阿達老闆說:
“阿達老闆,你現在可以把那名女子的具體樣貌特徵說一下,比如,她是什麼臉型?眉毛如何?眼睛如何?鼻子和嘴巴如何?還有髮型,這些都可以說。”
“好……好吧。”也是見顧晨擺出這番架勢,不像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於是阿達老闆也開始變得認真起來,整個人雙手抱胸,托腮思考:
“我記得,她好像是個圓臉,眉毛細細的,眼睛不是很大,應該是單眼皮吧?”
“至於鼻子?鼻子好像就中等長度,對,跟我的鼻子差不多。”
顧晨抬頭瞥了眼阿達老闆的鼻子,於是繼續用自己的寫字筆開始素描起來,隨口問道:“那嘴巴呢?”
“嘴巴好像……不是很大,但是嘴唇挺厚的,至於髮型,好像是個短髮吧……”
也就在阿達老闆解說之際,顧晨也在認真聆聽,不斷修正自己的畫作。
這邊阿達老闆話音剛落,顧晨嘩嘩幾筆,將筆錄本頁面亮在阿達跟前問:“是這個樣子嗎?”
“什……什麼?”
也是被顧晨的素描速度嚇了一跳,阿達老闆趕緊上前一步,仔細觀察。
片刻之後,阿達老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盯著顧晨佩服道:
“警察同志,你畫畫功底真的很厲害,這麼快就把作品給完成了?真是佩服啊。”
“別說這些,就問你,那個女人,是不是長成我畫作上的模樣?”顧晨也不像跟他囉嗦,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阿達老闆狠狠點頭:“有七分相似,基本上就是這個模樣了,哦對了。”
話說一半,阿達老闆似乎又想起什麼?於是趕緊告知顧晨道:“警察同志,那個女人鼻樑上有道傷口,好像是被利器劃傷的,就這裡。”
為了表現出具體方位,阿達用自己的手指比劃了一下,在鼻樑處,斜著用手指畫出一條斜線。
顧晨繼續拿起書寫筆,又是嘩嘩幾下,瞬間將傷口畫出,亮在阿達面前問:
“現在呢?”
“現在?現在有八分像。”抬頭看了眼顧晨,阿達老闆也是笑孜孜道:
“八分像就不錯了,如果用這張照片去找人,我感覺應該問題不大。”
“好的我知道了。”聽聞阿達老闆說辭,顧晨直接掏出手機,藉著阿達老闆店面的燈光,將自己的素描圖拍下。
隨後便發給何俊超,並且一個電話打過去。
正在辦公室值班的何俊超,也是一秒接通電話問:“什麼情況?”
“何師兄,我剛才給你傳送了一張圖片,是這邊目擊者口述的樣子。”
“那個女人,就長這樣,你幫忙配個色,重新畫一個彩色的出來。”
“明白。”有了顧晨的那張手稿圖,何俊超感覺,其他事情對於他來說,就是小意思。
於是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那邊的何俊超便立刻開始忙碌起來。
這番操作,讓鍾叔和阿達都目瞪口呆,不太清楚這警方的做法。
此時此刻,正好有一桌客人吃完夜宵,直接叫了句買單。
阿達這才吩咐店員,過去清點收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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