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應該再清楚不過了,對吧?”
“對。”羅波低著頭,也是沮喪不已道:“這筆來路不明的錢,的確讓羅平感到意外。”
“但同時,也讓我們心情不安,畢竟這錢的主人是誰?至今也沒個說法。”
“但是後來因為羅平去到滇省做生意,因此這件事情,也開始逐漸淡忘。”
“你們不提,我都快把這事給忘了。”
“那你可千萬別忘。”見羅波此刻有些暈頭轉向,盧薇薇也是替他捋清思路道:
“實話告訴你,羅平拿著最後那筆錢,去到滇省做生意,其實也是受人指使。”
“這我知道。”羅波微微點頭,也是附和著說:
“在這之前,羅平曾經說過,他也是按照那筆錢裡紙條的交代,去到滇省做生意,但是,後來這些錢全都賠了,一分不剩,他還欠了不少錢。”
“噗!”也是感覺事到如今,羅波還在相信羅平的那些鬼話,盧薇薇差點沒忍住。
也是見羅波一頭霧水的看向自己,盧薇薇這才長舒一口氣道:
“如果你真這樣認為,那對不起,可能結果會讓你失望。”
“怎……怎麼說?”羅波不解,也是求教盧薇薇。
盧薇薇則是嘆息著說:“我們也是在調查羅平女友才發現,其實羅平在滇省的這半年裡,並不是沒賺錢,而且是賺了大錢。”
手指擺出掐算的動作,盧薇薇又道:“他總共好像賺了82萬吧?”
“多……多少?”聽到盧薇薇的這番說辭,剛才還有些惋惜的羅波,頓時驚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但盧薇薇卻依舊是不鹹不淡道:“就是……82萬啊,是羅平女友告訴我的,這筆錢,她還不敢用,一直存著呢。”
“不對呀,不對。”感覺有點懵的羅波,也是擺了擺手,一臉不相通道:
“他羅平如果真賺錢,那為什麼三天兩頭問我們要錢?”
“可以說,這福星村裡,幾乎每家每戶都給他借過錢。”
“就連這樣,他羅平還不肯罷休。”
抬頭看著周圍眾人,羅波又道:“我之前好像也跟你們說過吧?我侄子羅平,為了從我這裡搞錢,還不惜威脅要搞亂這次的篝火節。”
“我這才迫於無奈,只能給他轉去一筆錢。”
“那是他騙你的。”見羅波此刻還矇在鼓裡,王警官也是哼笑著說:
“如果他羅平不這樣做,你們村裡人會相信他在滇省真沒賺錢嗎?”
“說到底,這都是演戲給你們看,實際上,人家半年就賺了82萬。”
“什麼生意半年能賺82萬這麼多呀?這羅平我是最瞭解他的,讀書成績從來沒好過,也沒啥過硬的技術。”
“難道說,在滇省那邊做燒烤生意,真這麼賺錢嗎?”
抬起腦袋,羅波用懷疑的目光看向眾人。
見大家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向自己時,羅波頓時恍然大悟,也是一拍腦袋,表情驚恐道:
“難……難道,難道羅平他在滇省那頭,做非法生意?”
“害!”見總算把羅波的思維給繞了回來,盧薇薇也是長嘆一聲,這才緩緩說道:
“可不是嗎?也可能正是因為這種非法生意,才最終讓你侄子羅平惹禍上身。”
“怎麼說?你們能不能說的再詳細一些?”此時此刻,羅波為了搞清楚自己侄子羅平意外被殺的真相,也開始極力懇求面前的警方。
顧晨則是輕嘆一聲,主動解釋道:“根據我們對羅平女友的調查,還有羅平在篝火節當天,將手機交給他女友的情況來看。”
“實際上,羅平的手機裡,藏有重要秘密,也就是許多非法轉賬的銀行賬戶。”
“可以說,這些銀行賬戶非常關鍵,是這幫人秘密洗錢的渠道。”
“或許,羅平也是想掌握一些機密的東西,好讓自己能夠有些籌碼。”
“可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開始成為這幫犯罪分子的眼中釘,肉中刺。”
頓了頓,見羅波一臉驚詫的看向自己,顧晨也是繼續說道:
“因此,幕後黑手利用同樣有把柄在他手裡的攝影師馮義軍,利用馮義軍,在篝火節當晚的天台上,用木棍敲死了羅平。”
“原本這個馮義軍,是想在敲死羅平之後,從他身上奪走手機。”
“可是,當時情況緊急,加上被我發現,所以馮義軍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搶奪手機,便倉皇而逃。”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而我們也沒有在後來的調查中發現羅平的手機,而是在追蹤調查羅平女友小梅的時候,意外發現,原來手機就在她手裡。”
“這才搞清楚了羅平在滇省那邊的具體情況,也找到了那些非法交易的銀行賬號。”
“呵呵。”這邊顧晨話音剛落,羅波便有些腿軟的後退兩步。
似乎顧晨的這種說法,讓羅波恍然大悟,突然間清醒過來。
可清醒之後,羅波忽然感覺自己傻得離譜,竟然被自己的侄子騙到昏頭。
想著村裡幾乎每家每戶都給羅平借過錢,現在看來,簡直是愚蠢至極。
感覺自己似乎一直生活在謊言的世界裡,羅波雙手抱頭,有些無奈:
“我真不知道,這個混蛋侄子,竟然會欺騙我們?欺騙他爸媽,欺騙我們這些親戚,欺騙我們福星村的所有人。”
“可現在,他卻死於非命,難道這一切,都是肖遠山在幕後指使?”
“從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或許真正的幕後者,就是這個已經從地道逃走的肖遠山。”兮爺也是根據現場情況告知給羅波。
羅波此刻心如死灰,看著後山不斷被強光掃過的山體,羅波頓時憤怒不已的大喊道:
“肖遠山,你給我等著。”
“肖遠山,你給我等著……等著……等著……”
隨著羅波不甘心的一陣怒吼,山谷中,立馬傳來羅波的迴音。
這是羅波在表達自己憤慨的情緒。
而此時此刻,村頭位置的公路上,一束車燈照射過來。
王警官在電話中交代好具體地址之後,這才結束通話電話,來到顧晨身邊道:“是穆良到了,他已經把皮皮帶過來了,現在就看皮皮的本事。”
……
……
沒過多久,顧晨和王警官等人,一同來到了肖遠山的家中。
穆良指揮著二哈警犬皮皮,不斷嗅著顧晨手中的肖遠山衣物。
見皮皮重新坐好,穆良這才微微點頭,提醒著說:“現在可以帶我們過去了,皮皮已經熟悉了肖遠山的味道。”
“行。”見皮皮已經準備就緒,顧晨摸摸皮皮的狗頭,也是提醒著說:
“皮皮,今晚能不能抓到這個肖遠山,就靠你了。”
“汪汪!”
也是聽懂了顧晨的意思,皮皮回應的叫了兩聲。
顧晨立馬命令道:“所有人注意,以皮皮為嚮導,大家跟著皮皮,一起進山,抓捕肖遠山。”
……
……
山腳下,除了在密道出口位置,留下一名警員蹲點外,其他所有人,開始根據皮皮的尋找方向,一起搜尋過去。
一時間,一條長長的燈光隊伍,迅速對道路兩側展開搜捕。
搜捕警犬皮皮,由於參與過多次搜捕任務,因此變得十分牢靠。
每次停下腳步,原地嗅上一秒後,便能夠迅速判別尋找範圍。
看著皮皮的反應速度,明顯比之前快了許多,跟在後頭的盧薇薇,不由好奇的問穆良:
“穆良,這皮皮是發現了什麼嗎?”
“嗯。”作為皮皮的親密戰友,訓犬員穆良也是信心十足道:“從目前情況來看,皮皮應該是找到了肖遠山的氣味。”
“那就是說,肖遠山就在附近咯?”王警官輕聲問道。
穆良剛想開口,卻發現皮皮忽然停住腳步。
大家將手電燈光照射過去,這才發現,前方是一處小水塘。
小水塘處在山中的一處平緩地帶,並不大,只有半個籃球場大小。
然而此時的皮皮,直接吐著舌頭,原地坐下,目光就一直看向水面。
“怎麼了?”顧晨上前詢問情況。
穆良摸摸皮皮的狗頭,隨後轉身看向顧晨,解釋說道:
“皮皮跟著氣味,一直搜尋到這個位置,氣味就此中斷。”
“中斷了?”盧薇薇見狀,也是趕緊追問穆良道:“那是不是意味著,肖遠山為了擺脫追捕,直接穿過了水塘,將自己的氣味給洗乾淨了?”
“有這種可能。”穆良也並不排斥這種可能性。
顧晨見皮皮淡定的坐在水邊,也是蹲下身,摸摸皮皮的狗頭,輕聲問道:
“皮皮,那個人在哪?”
“汪汪!”皮皮順著水塘叫喚兩聲。
顧晨指著水塘位置:“在這裡?”
“汪汪!”二哈皮皮繼續叫喚。
由於顧晨之前就跟皮皮打交道多次,因此非常熟悉皮皮的性格。
叫兩聲,代表確認自己的說辭。
於是顧晨將強光手電照射過去,水面上的情況一覽無餘,並沒有發現漂浮的人員。
然而當顧晨燈光掃過一處地點時,卻忽然發現,一根立起的竹竿似乎過分詭異。
“這是什麼?”顧晨頓時警覺起來。
竹竿就在不遠處,距離岸邊五六米的距離。
盧薇薇和兮爺對視一眼,似乎感覺有些貓膩。
而警犬訓練員穆良,此刻也發現了皮皮的反常,頓時明白皮皮的意思。
岸邊,所有人都相互看看彼此,似乎已經知曉了結果。
大家彼此噓聲提醒,隨後,丁亮跟黃尊龍,兩個作為跟丟肖遠山的警察,開始將各自的手機等隨身物品,輕輕放置在岸邊。
之後兩人便左右包抄,逐漸向著竹竿逼近。
水塘並不算很深,正好漫過二人的腰間,只見岸上的盧薇薇雙手比劃,丁亮心領神會。
於是用手按住竹竿的頂部位置。
三秒。
五秒。
十秒。
十五秒。
……
也就在時間來到第十八秒時,水中忽然冒出水泡,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隨著撲通一聲巨響,一道人影從水中鑽出。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丁亮和黃尊龍見狀,立馬雙手夾擊,將水中男子逮個正著。
“別動,警察。”
“不要亂動。”
“噗!”水中男子噴吐出一嘴的渾水,也是氣喘吁吁,似乎差點要窒息死亡。
“哈哈,水中果然有乾坤啊,快把他帶上來。”盧薇薇見男子被手到擒來,也是欣喜不已。
大家頓時用燈光指引,引導丁亮和黃尊龍,將男子押上岸邊。
剛一上岸,男子似乎就想掙脫束縛,但被丁亮直接撲倒,壓在草坪上不得動彈。
“想跑?讓你在家中逃走,你現在休想從你丁爺爺手裡逃走。”
同樣的錯誤,丁亮不想犯第二次。
這一次的丁亮,愣是死死將男子壓在身下。
也是見事情塵埃落定,被制服的男子,似乎也已經絕望了,便不再反抗。
顧晨則是蹲下身,用強光手電照臉辨認:“果然是你,肖村長,別來無恙。”
肖遠山腦袋被壓制得動彈不得,只能目光上揚。
見蹲在自己跟前的是顧晨,頓時也死了心,不再掙扎。
“好了,給他戴上手銬,把他給我拽起來。”兮爺見丁亮一直壓制,也是提醒一句。
丁亮二話沒說,直接起身,隨後摸出腰間的玫瑰金手銬。
輕輕鬆鬆,將肖遠山制服。
被丁亮像提小雞仔一般的提起身後,肖遠山整個人全身上下溼漉漉的,狼狽不堪。
顧晨還沒開口,身後便衝出一道身影。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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