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繼續補充道:“你最好如實告訴我,不要帶有主觀偏見,這樣對案件的辦理有幫助。”
趙爸爸也是猶豫再三,終於嘆息道:“本來自家人永遠認為兒子是最棒的,我曾經也一直這麼認為,汪德文也經常這麼說,可後來我去旁聽過一節課,說實在,張文這小子的鋼琴水平,是遠在我家明明之上的,這點我也不用昧著良心說,這次的演出機會,原本就是人家張文的。”
顧晨在筆錄本上快速記錄,隨後將張文的名字用筆圈出,抬頭問:“除了張文之外,你兒子最近還跟誰有過節?”
趙爸爸低著頭,回想了好一陣子,這才抬頭說道:“還有一個主持人,有點娘氣的那種,他是汪德文的親戚,好像是外甥,王德文給了他很多主持節目的機會,昨天晚上那臺約翰勞爾的演奏會,他就是現場主持人。”
“他叫韓文峰,是專做司儀主持的,這些我都知道。”顧晨將韓文峰的名字也寫上,繼續問:“那你兒子跟他怎麼會扯上矛盾?”
“嗨!”趙爸爸想到這裡,也忍不住要說道幾句:“還不是我那個嘴賤的兒子,總看不慣這傢伙娘裡娘氣的,經常跟他吵嘴,兩人甚至還動過手,不過那個娘氣的傢伙,不是我兒子的對手,每次被揍之後,就跑去他舅舅汪德文那裡打小報告。”
“除了打架就沒有其他什麼的嗎?”顧晨又問。
“應該是沒有了吧?”趙爸爸也不是很確定,道:“反正我兒子就不喜歡韓文峰那樣的人,總說他男不男女不女,穿衣服喜歡穿粉紅色,連襪子都是粉紅色。”
“瞭解。”顧晨將這些細節記錄之後,回想一下,這個韓文峰還真是夠孃的,所以趙明明說的一點沒錯啊。
這麼說來,最後可能是嫌疑人的,其實是張文和韓文峰,至於汪德文,他只不過是一個喜歡賺錢的藝術家罷了。
可是,兇手是如何作案的?
27分鐘內,二人只有在洗手間和走廊上有過接觸。
一個是在走廊上和自己一樣,狹路相逢,相互鄙視,而另一個是在廁所裡,難道這個娘氣的韓文峰,會在廁所裡對趙明明做些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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