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行動有所瞭解。
看著手中的圖騰,徐峰思考著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問問咱們望巢鎮的一些萬事通,你稍等。”
說話之間,徐峰將圖騰拍攝下來,隨後傳送到一個望巢鎮本地群裡。
見大家都圍攏過來,徐峰這才解釋說:“這個群裡,都是一些望巢鎮的意見領袖,或許他們有人知道,只是需要點時間。”
低頭看了下手機,徐峰又道:“今天也不早了,要不,你們刑偵隊今晚就在我們派出所休息一下?趙局那邊也跟我打過招呼,讓我安排。”
“那方便嗎?”袁莎莎問。
徐峰咧嘴一笑:“這有什麼方不方便的?我們這邊有休息室,只是沒那麼多床鋪。”
“不過現在是大夏天,涼蓆倒是有一些,不行我再去附近超市買一些過來,大家將就一下。”
話音落下,徐峰又對著張文霞道:“文霞,我清點了一下我們派出所的庫存,涼蓆還差12張,你待會兒去附近超市再買12張過來。”
“明白,我這就去。”張文霞見顧晨的刑偵隊,今晚要留宿派出所,於是便趕緊出門。
袁莎莎見狀,也是主動請纓道:“張師姐,我陪你一起去吧。”
“行。”
兩人相互聊天,走出派出所大門。
見此情況,徐峰這才湊到顧晨身邊小聲道:“趙局的意思,讓你們低調辦案,住在外頭,怕引起關注,所以讓你們住在所裡。”
“條件是差了些,但是你們的一日三餐,我們望巢鎮派出所,一定全力保障。”
“那就有勞徐師兄了。”見徐峰格外客氣,顧晨也是笑笑回道。
隨後,其他警員卸下裝備,統一安排在兩間空曠的休息室。
這裡其中一間是會議室,辦公桌臨時搬到一側,地上也被打掃乾淨,鋪滿涼蓆。
警員們倒下便睡。
而在所長辦公室,顧晨,盧薇薇,王警官和徐峰正圍在一起,等待著最新的訊息。
徐峰那個所謂的望巢鎮意見領袖群裡,時不時會有人發表文字,但都跟圖騰毫無關係。
然而就在晚上11點20分時,已經趴在桌上休息的徐峰,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
鈴聲將同樣坐靠在沙發上的顧晨幾人給驚醒。
只見徐峰劃開接聽鍵,問道:“老鍾,什麼?你知道?你確定?”
愣了幾秒,徐峰表情複雜的看向眾人,這才又對著電話說道:
“老鍾,要不你來趟派出所,我在辦公室等你,對,就是現在,哎呀別睡了,情況緊急,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情,對,你過來說清楚。”
又是頓了幾秒,徐峰這才嗯道:“好,那就這樣,嗯。”
結束通話電話,徐峰對著顧晨道:“顧隊,藍莓基地的老鍾說,他好像知道這個鬼頭的來歷,但是說來話長,我讓他來一趟派出所,當面說清楚。”
“藍莓基地的老鍾?鍾發奎?”盧薇薇問。
“對,就是他,咱望巢鎮大大小小的事情,就沒他不知道的。”徐峰說。
王警官默默點頭:“嗯,之前我們也想找他了解來著,沒想到,這個老鍾還真知道這事,不愧是望巢鎮的萬事通。”
“老鍾這人吧,人脈很廣,而且一直待在望巢鎮,所以對望巢鎮的事情,那是瞭如指掌。”
“有時候,他可比我這個所長要知道的事情還要多,我有事,也一般會找他打聽。”
說話之間,徐峰也開始給顧晨幾人重新泡茶。
畢竟勞累一天,許多人早已是疲憊不堪,這時候需要用茶水來提神。
沒過多久,就當顧晨幾人還在喝著茶水的同時,辦公室房門忽然被推開,鍾發奎自來熟的走進來。
也是看見顧晨幾人都在,鍾發奎對著眾人點點頭:“你們都在呢?”
“鍾老闆,請坐。”盧薇薇伸手說。
鍾發奎坐下之後,接過徐峰遞來的一杯水,這才有些疲憊道:“你們說的那個鬼頭圖騰,我的確知道一些,只是,時間好像已經過去多年,沒想到今天還會出現?”
“鍾老闆,您慢慢說。”顧晨將執法記錄儀調整角度後,放在桌上,鏡頭對準鐘發奎。
鍾發奎默默點頭,也是回憶著道:“大概是15年前吧,我們望巢鎮,有一個美術學院畢業的女學生,她特別擅長繪畫,曾經還投稿過漫畫雜誌。”
“我記得,當時我去她家,找她父母聊事情,就曾經在她的書房裡,看到過這個鬼頭圖案。”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你是在書房裡看到的?”聽聞鍾老闆一說,盧薇薇有些不可置通道:
“難道說,這個鬼頭的作者,是那個美術專業的女學生?”
“對,可以這麼說吧。”抿上一口茶水,鍾老闆又道:
“我也是無意間進入她的房間,當時她不在家,我也正好是找她父親,談論農產品銷路的問題,因為那個時候,我還在搞綠色無公害蔬菜。”
“他父親對這方面比較在行,所以我想跟她父親一起搞,所以就去她家,和她父親商量了很久。”
“之後,他父親要留我在家吃飯,親自下廚,我閒來無事,就去她的房間參觀了一下。”
“她的房間到底是什麼樣子?”顧晨聽著鍾發奎的介紹,忽然對這名女畫師有些興趣。
鍾老闆抬頭思考:“房間到底什麼樣子?這麼說吧,牆壁上,貼滿了各種獎狀,各種時期的都有,密密麻麻。”
“除此之外,就是她的畫稿,感覺滿屋子都是,那時候,用電腦作畫還沒那麼流行,都是手稿畫的。”
“我記得,當時我坐在那個女孩的座位上,拿著她書桌上的幾份稿紙,頓時被稿紙上的畫像給驚呆了。”
“是因為畫的緣故?”王警官問。
“對。”鍾老闆沒有反駁,直接點頭承認道:“就是畫的緣故,我發現,她的畫作極其恐怖,畫中的人物,看著讓人毛骨悚然。”
“感覺這畫的不是人,而是妖怪,就是那種讓你看上一眼,就能汗毛直立的那種。”
“真有這麼恐怖?”盧薇薇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不由好奇的問他:“鍾老闆,所以你說的這個鬼頭圖案,也就是在她的稿紙上看見的?”
“對。”鍾老闆點點頭:“我記得,那個鬼頭圖案,就在所有稿紙的最下方。”
“當時看到這個鬼頭圖案時,我感覺,這個姑娘的心理,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會畫出這種扭曲的圖案?”
“由於那段時間,她都不在家,只有她爸爸一個人待在家裡。”
“那天中午,又正好是在談事情,所以我們吃飯的時候,我才隨意問了一句,問他女兒現在在做什麼?”
“那他怎麼說?”顧晨問。
“他說,他女兒想成為一名畫家,我說,畫家挺好的,可必須要拿出像樣的作品,最起碼得有代表作吧?”
“我看了看房間,又問他,我說我剛才去參觀了一下你女兒的房間,那些稿紙,差點把我嚇一跳,我說為什麼要畫這種東西?”
“他說,女兒好像一直都挺喜歡畫鬼怪,他說她女兒認為,鬼怪不恐怖,恐怖的是人心。”
“看來這個姑娘真是心理出了問題。”王警官抿上一口茶水,又道:“會不會,是受到什麼刺激?所以把心理扭曲的東西,全部發洩在這些畫作上?”
“這個不好說。”鍾老闆擺擺手,也是回憶著道:
“我當時也感覺這姑娘的心理,或許是有些問題,也跟她父親說起過,我說,我一個朋友在市裡開繪畫工作室,問他女兒願不願意去那邊做老師?”
“畢竟,雖然那些鬼怪的圖案,看著挺嚇人的,但是繪畫功底還是非常紮實。”
“否則,光憑一幅畫,又怎麼會嚇住人呢?”
“由此可見,這個姑娘的繪畫功底,的確有些深不可測,所以我才給出建議。”
“那她父親同意了?”盧薇薇問。
鍾老闆擺擺手:“她父親說,她女兒似乎對於創作非常痴迷,並且一直跟一家漫畫雜誌社有合作關係。”
“那家雜誌社,好像就喜歡她的這些東西,而且是越恐怖越好。”
“所以他女兒才會在這一條路上越走越遠,但後來她父親發現,女兒的脾氣似乎變得越來越暴躁,動不動就摔家裡的東西。”
“她父親也曾經想過,讓女兒去看看心理醫生,看看能不能從她自己的心理世界走出來,但是都被她女兒無情拒絕。”
聽著鍾發奎的一番講解,顧晨也是心存疑慮,趕緊問道:“那這個女畫家,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已經死了。”鍾老闆說。
“死了?”
眾人聞言,幾乎是異口同聲。
“怎麼死的?”徐峰畢竟當年也不在望巢鎮工作,因此對於望巢鎮的這種情況,也不是很瞭解,於是也跟著問了一句。
鍾發奎眯眼思考:“怎麼死的?聽說好像是因為感情問題吧,最後跳河自殺了。”
“鍾老闆能不能說的再具體些?”顧晨說。
“呃,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記得,下葬那天,她父母哭得很傷心,我也去安慰過。”
“也是在後來的聊天過程中,才聽他父親提起過,好像是因為和她相戀的男友,移情別戀,最後感情受到創傷,才開始在創作過程中,越來越喜歡鬼怪類的東西。”
“所以從那之後,他女兒從畫小清新漫畫,變成一個畫鬼怪漫畫的人,而且這種恐怖的漫畫,各種形象還越來越逼真,看得人毛骨悚然。”
“後來我問她父親,不去找那男人算賬嗎?他父親搖了搖頭,說那男人聽說女兒跳河自殺後,也曾經來過這邊,想送一送這位曾經的戀人。”
“但是很可惜,這個男人在回去的路上,意外出現車禍,當場身亡。”
“有人說,這是他女兒的怨氣,化為厲鬼,找她男友報仇。”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呵呵,這就有些離譜了?”聽著這種解釋,盧薇薇也感覺,這種報仇說站不住腳。
但鍾老闆卻是義正言辭道:“你們還別不信,我也是聽人說的,說那個男人,參加完這個姑娘的葬禮後,問姑娘家,要了一件遺物,想留作念想。”
“因為人死不能復生,所以姑娘的父親也就沒有再為難這個小夥,最後讓小夥去姑娘的書房,隨便挑一件東西。”
“那然後呢?這個小夥挑了一件什麼東西?”顧晨好奇問道。
鍾老闆若有所思:“說來你們可能不信,這個小夥子,挑了一件這個姑娘的畫稿。”
“而這個畫稿,就是那天我在姑娘書房裡看到的那幅畫作,也就是你們發給我看的那種鬼頭。”
“什麼?就要了一件鬼頭的畫稿?”聽到這裡,盧薇薇整個人都懵了,也是不可置通道:
“這個男人還有點意思哈,怎麼也會喜歡這種東西?”
“我不知道。”鍾老闆搖搖腦袋,卻是義正言辭道:
“我也是聽女孩的父親說的,說這張鬼頭的畫稿,他看來都有些心理發虛,可這個小夥卻並不在乎。”
“因此,小夥帶著姑娘的那幅鬼頭畫作離開了,從那之後,就再沒出現過。”
“而姑娘的父母,後來也都去了外地謀生,剛開始,每年回來一趟,後來是幾年回來一趟。”
“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好些年了,但是這種鬼頭的圖案,對我來說,還是記憶深刻。”
“所以,當徐所長將這個圖案發過來時,我一眼便認出,這就是當年那個姑娘所畫的鬼頭,呼!”
說道最後,鍾老闆也是長呼一口重氣,感覺事情也有些詭異。
而此時此刻,顧晨,盧薇薇,王警官和徐峰四人,也都相互看看彼此。
感覺聽鍾發奎這麼一說,大家瞬間更不明白。
不明白為什麼鬼頭圖案都已經銷聲匿跡15年,卻又會出現在望巢鎮呢?
可就在大家疑慮的同時,顧晨忽然又想起什麼,於是趕緊問鍾發奎:“鍾老闆,你說,那個姑娘是15年前跳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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