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當時的白色蛇皮袋裡,卻又正好裝有牛皮繩的話,是不是可以滿足這些條件?”
“顧晨,你這個想法太對了,如果二人早就聯絡在山上見面,而陳阿姨的腿傷又是裝的,再加上早已裝好野菜的藍色袋子,便可以給陳阿姨預留充分的時間,帶著裝有牛皮繩的袋子上山,時間足夠殺掉受害人。”
盧薇薇根據顧晨提供的線索,談出了自己的看法。
隨後看著臉色蒼白的陳阿姨,問道:“陳阿姨這身材,以前是練體育的吧?我發現你身上的肌肉非常發達,一看就是練家子,如果受害人這種瘦弱的身材,被你擊打一拳的話,或許立馬就會暈倒在現場。”
“可我沒有作案時間。”陳阿姨已經退回到房間的角落裡,靠在窗邊緊張說道:“死者死於下午3點至4點之間,我一直跟你們在一起,我可沒有機會殺掉受害人,你們搞錯了,肯定是搞錯了。”
“這也是你最狡猾之處。”顧晨上前一步,將執法記錄儀再次校準:“你知道這些天的午後都會下暴雨,你一直在關注天氣。”
“死者被你約在山上見面,你趁其不備,將死者擊倒,隨後利用自己帶來的牛皮繩子,將他捆綁在山裡的枯樹上。”
感覺顧晨已經看穿了自己的伎倆,陳阿姨臉色慌張道:“那,那又能說明什麼?”
“你難道不記得,午後曾經下過一場暴雨,大約持續了將近一個鐘頭?”顧晨反問道。
“是下過雨,可那有怎樣?”陳阿姨問。
顧晨隨即將繩子丟在地上,說道:“這就是當時捆綁死者的牛皮繩,法醫當時測量的是7米5,可後來我測量的是6米65,這說明什麼?”
“說明繩子在收縮?”盧薇薇接話道。
“盧師姐說的很對,就是在收縮,牛皮繩在暴雨過後,吸水嚴重,再被午後的陽光暴曬後會收緊,最終被害人窒息而死,而陳阿姨卻恰恰用有了確切不在場證明,而我們警察卻成了你掩護的證人,我說的對嗎?陳阿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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