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顧晨神情凝重,感覺這裡面難道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沒錯。”駐村醫忽然冷笑起來:“你們當年私吞了我父親的補償款,人間蒸發,可我和我母親卻在受苦受累,這麼多年來,如果你們良心發現,早就該把錢還給我,我母親也不至於沒錢做手術,而我也不至於成為孤兒。”
駐村醫的情緒很激動,眼淚不斷從兩側湧出:“還好老天有眼,讓我找到了當年煤礦的工頭,從他身上拿到了下井小組的合照。”
“要不是你帶著杏花村,發展綠色無公害蔬菜的新聞登上江南市新聞頭版頭條,可能我一輩子都找不到你們,讓你們這些狗東西繼續逍遙自在。”
盧薇薇整個人都愣住了:“原來駐村醫的父親,跟包括老村長在內的傷者,都曾經在煤礦工作過?”
老村長默默點頭,一臉懺悔道:“當年窮,我帶著村裡的劉家老二,還有劉小寶,以及蟠龍鎮的另一個熟人,去北方一處煤礦工作,跟他的父親也是在礦上認識的,我們之間關係不錯,甚至兄弟相稱。”
“可後來呢?”顧晨問。
“後來?後來出了一次事故,小煤礦老闆慌了,想讓我們息事寧人,而當時我們都聲稱跟他的父親是同鄉,老闆也願意跟我們私了,給了一筆補償款,讓我們帶回去交給他的家人。”
“可是我並沒有收到一分錢,是你們幾個人,把那筆補償款給私分了,你們就是一群貪婪的惡魔。”駐村醫拳頭握得嘎吱作響,道:“你知道嗎?如果有那筆錢,我媽就能做手術,她就不會死,我也不會是孤兒,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
“所以我來這,就是要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痛苦,什麼是恐懼,我要看著你們在恐懼和自責中奔潰,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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